第四章

“快十年了好多的東西,都已經成爲了記憶。我和你說的,請你出了這個門,就把它們忘記掉,可以嗎?”身前的將軍,終於結束了他的講述。雖然他的話裡,掩蓋了很多的東西,可是我還是可以聽到,他話裡的無奈和懷**。

“請您放心!我走了,再見!”這個時候的自己,已經說不出別的話了,不管是安慰,還是別的什麼,都是對照片上人的褻瀆。

“要走了嗎?慢走,我不送了。”他的話裡,充滿了疲憊的感覺。說完話,就把椅子轉過去,看着牆上的照片,久久無言

“喂!!他把你怎麼了?”剛出門,走了還沒幾步的自己,就突然被一隻手拖到角落裡。準備反擊的自己,突然聽到熟悉的聲音,放下攥起來的拳頭,改爲拍在胸口,擡頭,看到的是雲龍關切的臉。

“你這傢伙,嚇死人了。”依然在拍着胸口的自己,長出了一口氣,然後用感嘆的語氣和他說出埋怨的話語。‘你是好奇我爲什麼沒傷吧!!’

“得了!要是你能被我嚇到,我早把你嚇死了。快說,他有沒有把你怎樣?”不理他,大步的走出這個角落,把自己暴露在陽光下,伸開雙臂,感受陽光照射在身上的快感。‘聽了太多陰暗的東西,都要發黴了!’

聽到身後的腳步聲,沒有回頭,知道是他追上來了,“怎麼了?不說話?是不是被欺負的鬱悶了?說,就是他是將軍,半夜我也給你好好錘他一頓。”聽到話的自己,感覺心裡熱熱的。‘有人關心就是好啊!’

“你說,我們今天的生活,是多少戰士的鮮血堆砌起來的?有的戰士是烈士,他們的名字在紀**碑上被我們緬懷。有的戰士,則犧牲在我們看不到的角落,他們的鮮血,只能默默的流淌,甚至死亡,都不會得到任何的勳章,家裡得到的,只是隨便遍出來的理由。你相信有這種戰士嗎?”沒有回頭,而是把頭仰起來,下午的陽光雖然不像上午一樣灼熱,可是同樣刺的我無法睜開眼睛。

“你怎麼了?看你是真受刺激了!怎麼現在的你完全不是我認識的你?被洗腦了?讓我看看,你是不是披着聖文皮的怪物??”話傳到耳邊的同時,一雙手也伸了過來,把我的臉扳過去,開始仔細檢查我面部的皮膚是不是假的。

“滾你的吧!有人可以模仿本人嗎?開什麼玩笑!!!”一把摁在他額頭上,直接把他推到一邊。

“嘿嘿~這個纔是真的你。剛纔的你,好深沉的樣子,感覺你一下子老了30多歲。”戲謔的語氣,傳來的卻是溫暖的關心。

“我有這麼老嗎???開什麼玩笑,我的大好青春纔開始。竟然說我老!!你想死啊!!”輕輕的一拳砸過去,隨即就被他接住。

“青春?我呸!!!都老的快朽了,還青春!!老而不死謂之賊,老賊老賊,說的就是你這種人!!”倒,有這麼說人的嗎?天啊!!我連婚還沒結呢!!

“死吧!!你這個傢伙,從哪個深山裡跑出來的毒蛇,修煉成人的樣子,來荼毒我的耳朵。”一拳過去被他閃開,隨即又是一腳,又被閃開。接着,他就開始逃避我的追打

“站住!!讓我打一拳。”追不住人的自己,開始對着他的背影叫囂。天!他跑的太快了,怎麼平時沒發現。

“我暈,讓你打一拳?爲什麼要讓你打?我還想打你呢?”身前的人,在跑動的同時,回頭,給我做了一個鬼臉。

“喂什麼?當然是喂草了。現在本大爺打你,是你的福氣,站住,讓大爺打一下,就一下!”氣喘吁吁的站住,在調整自己急促呼吸的同時,還沒忘記讓前面的傢伙站住。

“草???我看你自己吃吧,你腳啊!!!”

“哈哈哈!!讓我抓住了吧!現在就餵你,看你吃不吃。”剛擡起頭的自己,正好看到某人因爲回頭做鬼臉,結果沒有注意到身後的石頭,一聲慘叫,直接摔倒在地。用最後的力氣跑過去,騎他身上,隨手把剛拔到的草就往他嘴裡塞。

“呸呸!!你小子還真給我吃?呸!!又來!呸呸”‘哼哼~跟我鬥,下輩子吧。’

“知道大爺我的厲害了吧?”

某人現在滿嘴的草,連話都說不出來,只能一邊“唔唔!”叫着,一邊猛點頭討饒

砰~砰~砰~~突然傳來的槍聲,制止了我們接下來的打鬥,擡起頭的自己,才發現,原來我們的打鬧地點,已經就在靶場的旁邊了。

“去看看是誰打的,怎麼樣?”身下的人終於吐出了嘴裡的青草,開始轉移話題。

“也好!走。”說話的同時,也站立起身,伸出手,一把拉起躺地上喘氣的傢伙。‘如果碰到教官的話,和他道歉吧’

“讓一下,讓一下!!”到了靶場的我們,發現一個射擊臺那裡,圍了好多的人,槍聲,就是從那個射擊臺傳來的。聽到人們議論的我們,只能奮力的推開人羣,擠到裡面,好看看,哪個女生可以打那麼好的槍。

砰~砰~砰~咔噠~擠進來的我們,正好看到那個女生打完最後幾發子彈,不過,她的背影,我怎麼這麼熟悉。‘在哪裡見過?’給了旁邊的傢伙這樣一個眼神。

“不會是你始亂終棄的女生之一吧?”接收到我眼睛裡傳達的意思的傢伙,在我耳邊,輕輕的呢喃出這句話。

一把把他耳朵揪過來,不管他的表情有多麼痛苦,“現在我再一次說明,我守身如玉,怎麼會辦出那種事情呢?”

“切!!!”說出話的自己,話出口才發現,我的聲音有點大了,隨着旁邊人羣的聲音傳來,自己也接收到一片鄙視的眼神。‘我有那麼壞嗎?’

“又是全中!!20米靶,全中靶心,這個女孩子也厲害的太離譜了吧?”正低頭鬱悶的自己,突然聽到旁邊的人羣傳來了這樣的議論聲,自己也很好奇,哪個女生,可以這麼厲害!!

“歐陽霜”還沒擡頭,身邊的傢伙就一把把我的腦袋摁下去,接着他也背過身,輕輕的說出這三個字。‘這下完了!!雲龍這個混蛋,追這個女孩子,什麼手段沒用過啊!半夜樓下唱歌,路上突然跳出來,給了情書就跑,要不就裝成被欺負的小媳婦去博取同情。天!!這下完了。’意識到這個的自己,感覺心臟一下子跳的好快好快

“又在這裡見到你們了,醫生的恥辱!”在我以爲已經矇混過關的時候,腳下一下子出現一雙鞋,頭頂就傳來了我最不想聽到的聲音。‘怎麼這樣也能發現我?’

“你們這羣混蛋出賣我!!!”擡頭才發現,原來身邊的人,早已閃開一條通道,通道的盡頭,就是我們兩個倒黴的人,而且有些人,還用手指指明的方向。‘天!!擺明是要看熱鬧啊!’

‘怎麼辦?’雲龍焦急的眼神,傳遞給了我這樣的信息,我能怎麼辦?

‘你說怎麼辦?’沒辦法的自己,再丟了一個眼神過去。

‘我沒辦法啊!!’天,他也不知道怎麼辦纔好了。

“兩個大男人在那裡,眉來眼去的,難道你們是玻璃嗎?”聽到她話的我們,立刻朝相反方向橫跨一大步,用行動告訴他們-----我們是清白的!

“哈哈~”圍起來看熱鬧的傢伙們,看到我倆的舉動,立刻就傳來了他們狂笑的聲音。‘笑死你們這羣落井下石的傢伙。’一個殺人的眼神丟過去,得到的卻是一大堆的白眼,‘你咬我啊!’裡面傳來的是這樣的信息。

‘母親,請恕孩兒不孝,無法侍奉膝下了!!’旁邊的傢伙,擡起頭,眼睛看着頭頂的天空,從他的眼睛裡,自己看到的是這樣的信息。‘天!你都開始祈禱了,那我呢?’

‘快醒來,這個是一場噩夢。佛祖,請原諒小人平時沒有上香,沒有好好參拜。等您保佑我度過這一劫,小人一定給您重塑金身,保佑一下小人吧。’現在輪到自己,開始對天祈禱了,對那個我從來沒有相信的佛祖祈禱,希望他老人家,大人有大量,可以饒恕我平時沒有尊敬他老人家的錯誤。而改爲拯救一個迷途的羔羊怎麼這麼像上帝的話?不管了,連上帝也一起拜吧,‘上帝,也請您老保佑我一下,如果您老可以保佑我,我立刻就把那什麼佛祖踢一邊去,我立刻改信您的教義!!’

“怎麼?天上有什麼?”身前的女生,看到我們兩個傢伙,都擡頭看天,也好奇的擡起頭,盯了半天天空,才發現,天上除了一片雲彩孤獨的飄過,其他的,什麼都沒有。好奇的問了我們這個問題。

“你猜~”下意識的回答。‘不要啊!!怎麼又得罪她了!’

“我猜?哼哼~我不猜,今天不給我說出個一二三來,你們別指望可以矇混回去!!”這個女孩,現在說的話,幾乎是從鼻子裡哼出來的。

“大姐!那您老想聽什麼呢?別說一二三了,就是四五九我也能說出來。”身邊的人,看到沒法矇混過去,就開始討饒了。‘沒骨氣的傢伙!!’

“我想知道,是你們誰出的主意,來騷擾本姑娘的?”真正的問題來了。

“是他!!!”兩個人同時出聲的時候,手指也指向對方。

“你爲什麼學我說話?”又是同時出聲,連內容和語氣都一樣。

“死吧!!重色輕友的傢伙。”又是同時出聲。

“呵呵~你們兩個,真有意思啊!在演雙簧嗎?”看到我們舉動的歐陽霜,輕輕的笑了出來。

“沒有,一切都是他的主意。您看我這麼好的人,怎麼會做出那麼噁心的事情呢?一切一切都是他,大姐您找她好了!!”‘天!爲什麼我說話要晚一步。’在我懊悔自己說話過晚的時候,眼睛也接收到了出賣我的傢伙從眼睛裡傳來的信息-----‘兄弟是拿來犧牲的,你就犧牲一次吧!!’爲什麼被犧牲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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