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有程咬金的到訪,所以林軒也上了冰鎮啤酒。再加上現在本來就還是夏目。天氣還有那麼一切的炎熱。
冰鎮啤酒什麼的現在喝也恰是時候,要是再過一段時間喝的話,恐怕就不太行了。
程咬金和魏徵這也是趕上了末班車。
程咬金是個好酒之人,但是程咬金並不知道魏徵也是喝酒的。
魏徵總歸是一個成年人了,總會有那麼一些氣血,而且喝了酒之後也會讓他的思維更加的暢通。
所以其實魏徵也是會喝酒的,只是不好酒而已。
是以程咬金的酒量如此之大,和魏徵在一起他也不能夠暢快的喝着。
因爲程咬金原本並不知道其實魏徵也是喝酒的,只不過他喝的少而已。
兩人就這麼推杯換盞着,還一邊吃着一旁的下酒菜,整個氣氛都十分的暢快,就連魏徵也是許久沒有享受過這樣的生活了。
這不禁讓他想起了之前在怡紅酒院時,偶爾閒下來,到了正食的時候,林軒會讓林婉兒弄上一大桌子菜,林軒和林婉兒,再加上他和馬週一起吃。
那感覺倒也是十分的舒心。
自從入朝爲官以來,魏徵已經很久沒有那種好好吃飯的感覺了。
是以其實魏徵也是十分喜歡在怡紅酒院的,因爲這裡給了他一種十分不一樣的感受。
當然還有就是因爲這裡的飯菜是很好吃,可以說是普天之下無出其右。
就算魏徵本身不是一個饞蟲,但是吃到這麼好吃的飯菜,自然也是會流連忘返回味無窮。
所以其實魏徵早就想再回來怡紅酒店,不只是爲了拜訪林軒再看看馬周,其實也是爲了能夠吃上一頓好吃的飯菜。
畢竟在自家府上吃的那些飯菜,可都不如林軒這怡紅酒院裡面的飯菜。
這一次藉着程咬金的名義,也可算是讓他吃了一次痛快。
不過吃着吃着,魏徵便想到了以前在怡紅酒店養豬的時候,與馬週一同吃飯的時候。
這個時候他便想到,馬周馬兄現在應該是在做什麼?
這個點的話,應當是在餵豬吧?
也恰好就是在這個時候,林軒見到二人喝酒喝的差不多了,於是便端了一碟酒後水果上來。
魏徵便逮着林軒問道:“林公子,馬兄是否還在這怡紅酒院?”
林軒於是問到:“馬周?當然還在,林某原本準備讓馬周去幫林某辦一些事情的,想來未來還有許久他都要在林某的怡紅酒院。”
魏徵一聽,這感情好啊,於是他立刻對林軒說的:“林公子的不知現在可否讓馬兄出來一聚?”
程咬金聽着這兩人的對話,雲裡霧裡的問道:“馬周?是不是之前與魏徵你一同在後面餵豬的那個人?”
魏徵點了點頭:“正是他。”
程咬金也是剎那間回過神來了,他還記得上次陛下想要邀請他去做官,但是這個傢伙竟然說就想是在怡紅酒院後面餵豬。
雖然說程咬金對此有些不屑一顧,但是也並不是不能理解。
因爲怡紅酒院不僅是飯菜好吃,而且林軒確實也是程咬金十分佩服的人,雖然說程咬金這一輩子沒佩服過幾個人,但是林軒他也確實是十分佩服的。
不僅是有着經天緯地之才,還能做出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兒,而且更重要的是還能做出如此好酒好菜。
特別是那酒,簡直是讓程咬金欲罷不能,恨不得帶回家,一年四季都能喝上。
但是他也確實是開不了這個口,這酒好歹也是別人家的酒,他怎麼好意思要回家囤着呢?
不過魏徵竟然要讓馬周過來喝酒,程咬金也能夠明白是因爲什麼,這倆人可是一同在怡紅酒院後院裡替林軒餵豬過的人。
估計也正是因爲這,才讓這兩人的感情變好吧。
魏徵也恰好就在此時又問程咬金:“國公爺,你看馬周能否過來與我等一起?”
程咬金大手一揮:“這又有何,儘管來吧,爺又不是那些小氣的人。”
他本身也不介意會突然有人來湊桌子,程咬金本身也是個不拘小節的人,這些事情對他來說都是小事。
再加上那馬周能夠讓陛下親自邀請其去做官,想必也是一個有能耐的人。
雖然說程咬金對這些什麼文人之間的一些事情不是很瞭解,但是那馬州可是陛下親自邀請去做官,但是又把陛下給拒絕的人了。
就是程咬金,也覺得這個傢伙有些東西。
林軒見這二人商量的差不多了,於是又重複的問了一遍:“魏徵,既然你與國公爺已經商量好了,若是的話,林某這就去把馬周叫出來。”
魏徵點了點頭,又看了一眼程咬金:“國公爺當真是無異議?”
畢竟這次的這一頓飯說的其實是他與程咬金來吃的,但是他酒精上頭,衝動之間便叫了個別人過來,再怎麼說也是一件很無禮的事情。
所以魏徵也只能再三徵求程咬金的意見,就怕程咬金突然變卦。
程咬金聽着,便是覺得這些人怎麼酸唧唧的,又這麼事兒多,於是有些不耐煩的揮手道:“爺不都已經同意了嗎?你當爺說了的事情還會反悔嗎?”
說着他又對林軒說:“林公子,你若是再不快去把馬周叫過來,爺可當真要反悔了。”
一邊說着程咬金故意虎這個臉,彷彿就是要生氣的樣子。
林軒自然能夠看出這個人根本沒有惡意,只不過是他不想磨嘰罷了,林軒於是笑着說到:“國公爺,林某這就去了。”
程咬金又是不耐煩的揮着手:“快去快去,對了,記得給爺再上些酒和下酒菜上來,特別是酒,多來點!”
魏徵聞言也是哈哈大笑,或許是因爲有酒精的原因,他也是放肆了許多,不再端着。
同時魏徵也是很期待着一會兒馬周過來之後,該是如何的一副場景。
對於魏徵來說,馬周也是他的良師益友,他來怡紅酒院十分幸運的便是認識了認識了林軒,結識了馬周。
這對於魏徵而言是一生不可多得的財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