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金得知消息,滿懷憤怒,前去檢驗。的確,雖然每個賬本上的記錄都很粗糙,但蘇家用於記賬的紙張的確不是這種類型的。
蘇幕雨豈是好打發的?
“二孃,你可看好了!這幾張借條上的時間,還有我尋常寫下的字兒,這些都不是我的筆記!根本就是有人誣陷我的!”蘇幕雨將手中一張練字的紙張拍在桌面上,“即便是寫欠條,也該用我蘇家的紙張寫啊!”
蘇仲看向姚金,“難道是你判斷錯了?”
片刻之後,姚金深吸一口氣,“仔細一查,還真是我弄錯了!我這就讓人把那些錢財都要回來。沒想到這些奸商這些錢財都要!”
“二孃,不用了!我已經派人去問過了。”蘇幕雨拍了拍手,其中欠條上寫的金額最大的那家店中的小二走了進來,“蘇老爺,奴才是來作證的。我們的確沒有寫過有關蘇小姐欠債之類的東西。如果有人敲詐,還請蘇老爺報官,與本店無關!”
三千兩銀子,與他們無關?
蘇仲一時氣得跳腳,仍舊一臉的儒雅氣。送走了那小二,看向姚金,“到底怎麼回事?”
蘇幕雨卻早就讓宛若準備好一切。幾名家奴押着姚金園子裡的管家走上前來,“老爺,我們在他的屋子裡搜出三千兩的銀票,還有幾箱珠寶!”
蘇仲震怒!
“二夫人,這是怎麼回事?”衆所周知,這姚金的璧輝園裡所有的人員,都不是蘇家人,而是姚金從孃家帶過來的!
如今竟出了這樣的事情!堂堂黎國宰相府內,竟出如此膽大的雞鳴狗盜之徒!成何體統!
蘇仲叫來了大夫人孫慈,將這蘇家上下徹底翻了個遍,這才發現蘇家原來有這麼亂七八糟的事情!還有好多竟是蘇老太同意的!三夫人竟在賭坊欠下一屁股賭債!
整個府內,哭喊聲連片。
蘇家祖訓,各個受用。除了孫慈和蘇幕雨之外,其他的幾位基本都捱了板子,沒有一個月是下不了牀的。
蘇家如同經歷場浩劫一般,全府上下都膽戰心驚。但蘇幕雨這次卻感到很爽!曾經聽不得別人哭的蘇幕雨,如今聽着他們被打得這麼慘,血肉模糊,內心竟有一絲輕鬆。
你們這些沒心沒肺的人,活該!
輕嘆一聲,覺得很累。坐了下來,蘇幕雨麻木地端着手中的茶杯,“宛若,去將那個盒子裡藏着的東西給我拿出來。”
宛若取出,竟是一塊兒晶瑩剔透的玉石,“小姐,這個是用來幹嘛的?”
想起那日蕭闖所說,蘇幕雨倒是更覺得蕭闖神通廣大,竟能猜中一切。此人,可用!
“我要出去一趟,別人若是來找我,就說我睡了。總之不能讓他們進來,知道麼?”蘇幕雨再三強調。
“是,宛若定會處理好的,小姐快去快回吧!如今府內不太平,大夫人身子不好,一些事情還是需要您幫着處理的。”
看了一眼宛若,蘇幕雨點了點頭,“我會快去快回的,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