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我出現之後,那個女記者就一直在偷看我,雖然我沒有扭頭,但這並不代表我感應不到,此刻我突然轉身向她走了過去,後者自然有些驚慌,情急之下,女記者猛的把頭低了下去,滿臉的通紅。
只顧着躲開我視線的女記者甚至都沒有注意到我手裡面拿着的這根棒球棍……
不是我自戀,以我現在體質上附帶的吸引力,能把一個普通人類吸引成這個樣子在我眼中那都是很平常的事,更何況,我總覺得這個女記者看起來十分眼熟,但就是想不起來在何處與這個女孩兒見過面。
但我可以確定的是,她絕對不是第一次見我,如果以前我們就接觸過的話,她現在會有這樣的反應就再正常不過了,因爲一般情況下,只要是與我接觸過的女孩兒,都會被我給迷住。
沒辦法,雖然長得不帥,但就是有魅力,擋不住啊……
兩步走到女孩兒身邊,仔細看了看女孩兒的臉,本來我是想試試能不能認出來女孩兒呢,可一看到她的臉,我的心頭便再一次被怒火給填滿了。
這羣青年還真不是個東西,從我的角度可以清晰的看到女孩兒臉上的傷痕,原本清秀的臉上此刻滿是腳印,鞋印和拳印,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鼻子和嘴角溢着絲絲血跡,相比之下,這個女孩兒身上的腳印倒是不多。
由此可見,那些青年在圍攻女孩兒的時候,拳頭都是往這個女孩兒臉上招呼的。
女人最重要的部位也就是臉了,而這些青年卻哪都不打,專打臉,其行徑之惡劣,可見一斑!
萬一這女孩兒被破相了,這讓她一個黃花大閨女以後還怎麼好好的生活?
除此之外,讓我更加憤怒的還有周圍這羣看熱鬧的人。
人家一個小女孩兒被人如此欺辱,他們這麼多人卻沒有一個出手制止的,看熱鬧的人這麼多,隨便出來五六個壯年就可以輕易的收拾掉這羣青年。
但從頭到尾卻沒有一個人站出來制止那些青年的暴行!
這就是冷漠的人心啊!
如果這些人是因爲王姓青年的背景纔不敢出手的話,那就有些可笑了。
在這諾達的鬧市之中,你一個路人,出手之後,隨便找個地方躲起來,累死他王家也找不到你在哪,廣州可還沒有到王家一家獨霸的地步。
我不信沒有一個人想到這一點。
可是……
就是因爲想到了這一點,我心中的怒火纔會再次升騰起來,法不責衆,我不可能把所有看熱鬧的人都打一遍,但我卻可以狠狠的教訓教訓這件事的始作俑者!
再次狠狠的看了一眼半跪在地上的王姓青年,我扭過來頭,把棒球棍伸到了女記者的跟前。
後者本來還正滿臉羞澀的低着頭呢,忽然看到有一根棒球棍伸到了自己面前,不禁有些疑惑的擡起了頭,看了我一眼,有些遲疑的說道“這是……”
“拿着。”
想到女孩兒之前因爲我而受的苦,我就一陣惱火,不由分說的把棒球棍塞到了女孩兒的手裡,說道“剛纔他們是怎麼打你的,拿着這根棍子,一個一個的打回來。”
聽到我這麼說,女孩兒不禁瞪大了眼睛,隨後滿臉惶恐的把棒球棍又塞給了我,連連說道“不……不行啊,那個青年是王家的人,我要是出手打了他,大成報社很可能會被王家給針對啊。”
“嗯?”聞言,我的眉頭不禁皺了起來,光想着讓女孩兒出氣了,我差點忘了這一茬了。
王姓青年不認識我,所以我可以隨意的對他出手,並且不會連累到甄家,但女孩兒就不一樣了。
被王姓青年打了這麼長時間,連路人都看出她是大成報社的人了,王姓青年當然不可能不知道她所在的報社,爲了不連累到大成報社,這個女孩兒寧願強忍着屈辱也不敢對王姓青年出手,哪怕我已經把王姓青年嚇得一點反抗的念頭都沒有了……
“唉。”
有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我也不好發表什麼意見,女孩兒的心中早就有所決定,我也不能把我的思想強加在她身上啊。
女孩兒說話的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被一旁的王姓青年聽到。
見自己王家的名頭還不是一點用都沒有,王姓青年也硬氣了起來,騰的一下站了起來,滿臉囂張的準備說些什麼。
“啊!!”
可他剛站起來連話都沒有說出來一句,便慘叫了一聲,再次半跪了下去。
半根帶尖的棒球棍從王姓青年右腿的膝蓋而入,直接洞穿了他的腿腕,帶着大量的血肉從後面顯露了出來。
毫無疑問,那半根棒球棍是我扔過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