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張晨遞來的銀行卡,師兄妹三人慌神了,一起跳了起來,驚慌的擺着手不住的後退。
不管裡面有多少錢,他們都不願意要張晨的銀行卡。
因爲他們現在把張晨當做了朋友,而朋友之間談錢太傷感情了。
“張晨的錢不拿白不拿。”蔣芳顏從旁邊竄了出來,一把搶過張晨手中的銀行卡,閃電般塞進了離的最近的楓林手裡,還眨着眼睛不住的給她使眼色,“張晨可是身價幾千萬的土財主,這點錢只是他九牛之一毛,沒關係的。”
“張哥有錢,那也是他辛苦賺來的,我們不能要。”楓林焦急的死命往外推,卻被蔣芳顏牢牢的按住了手掌。
害怕傷到了身嬌體柔的蔣芳顏,楓林都急哭了,無奈的看着師兄,一副求助的樣子。
不等天生自帶逗比光環拒絕,穆清走了過來,她雖然不知道張晨卡里有多少錢,不過她也想幫幫師兄妹三人,畢竟周遊全國需要不菲的費用,購買相機也要花錢,於是也掏出了一張銀行卡:“我出來時有些匆忙,卡里只有一百萬……”
“啊?一百萬?”師兄妹三人全部傻眼了,錢多的簡直超過他們的想象,同時也驚詫於穆清的大方,自己可是來殺她的呀,現在竟然肯這麼大方的幫助自己。
穆清的微笑天真無邪,雙眼如同藍天般清澈,不帶一絲絲污漬,師兄妹三人能夠感受到,她和張晨一樣是真心的幫助自己,甚至沒有摻雜任何的功利。
感動,
除了感動還是感動。
“收下張晨的銀行卡吧。”天生自帶逗比光環沒有去接穆清的銀行卡,選擇了他自認爲金額較少的。
輕輕的朝着張晨笑了笑,天生自帶逗比光環起身一手摟住了張晨的肩膀,一手把月匈脯拍的震天響,豪邁的說道:“大恩不言謝,以後有用的着我們師兄妹的地方,水裡水裡來,火裡火裡去,皺一個眉頭,我把腦袋給你。”
說完,天生自帶逗比光環雙眼通紅的鬆開了張晨,抱拳向五人道別:“告辭,告辭。”
師兄妹三人推門下車,很快走遠了。
看着遠去的三個背影,張晨喃喃自語的,又好像是對其他四人說的:“一路保重兄弟,願你們以後活的精彩。”
“願你們以後活的精彩……”穆清低下了頭,默默的重複着這一句話,心裡感覺失落落的,“也許他們的路還很長,但是我呢?以後還不知道什麼樣子。”
“別胡思亂想,萬事有我。”張晨看着情緒低落的穆清,明白她的處境,心裡暗暗的發誓,一定要找出那個幕後黑手,保護穆清的安全。
“嗯,有你我就放心了。”穆清朝着張晨狠狠的點點頭,張晨善良,勇敢,率真,他能誠心誠意的幫助天生自帶逗比光環師兄妹三人,一定也會好好的保護自己的。
……
張晨和穆清四目相對,雖然沒有說話,但是彼此讀懂了彼此的心意。
奧迪A6allroad裡的氣氛一時凝固了,王柯強等人瞬時感覺自己如同十萬伏的電燈泡般礙事。
“我下去檢查檢查車撞壞了沒有。”王柯強給凌鉦皓使了個眼色,還用腳踢了踢蔣芳顏。
凌鉦皓瞬時明白了王柯強的意思,馬上應和着高聲說:“剛纔撞了捷達不止一下,可別撞壞了。”
凌鉦皓和王柯強推開門作勢下車,不過蔣芳顏竟然沒有一點點眼色,還無動於衷的賴在車上。
凌鉦皓和王柯強兩人氣的火冒三丈,直接一人拉住了蔣芳顏的一條胳膊,死命的把她拉了出來。
“我也去檢測一下有沒有撞壞的地方。”張晨起身走到穆清身邊時,忽然小聲的說,“從車縣回來後,我帶你回豫東市,見一見我父母。”
“討厭,誰要和你一起回豫東市?”穆清當然知道回豫東市意味着什麼,羞的小臉通紅,立馬雙手捂住逃一般的跑開了。
王柯強和凌鉦皓拉扯着蔣芳顏站在了車外,見到了穆清和張晨依次出來後,馬上露出了曖昧的笑容。
王柯強還伸出了大拇指朝向了張晨,嘴裡雖然沒有說話,但是臉上的笑意似乎在說,張晨你流弊,竟然把穆總泡上了。
而蔣芳顏則直接多了,對着張晨吼叫:“我讓你開導我表姐,你竟然泡了她,太不仗義,太沒有職業道德了。”
“八婆,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說話太粗俗了,男女之間的愛情,怎麼能叫泡?”張晨白了蔣芳顏一眼,“這叫男人的魅力。”
相對於王柯強等人拿檢查當藉口,張晨是實打實的準備認真檢測一下奧迪A6allroad的車況,畢竟離着車縣還有上千公里,萬一路上有什麼故障就秀逗了。
張晨裝模作樣的圍着A6allroad轉了一圈之前,其實已經催動了鑑定技能,一道紅色的光線掃描整車之後,知道了這輛車的全部情況。
不愧是四五十萬的奧迪豪車,經歷了幾次撞擊後,發動機、變速箱工況良好,底盤和各種電器設備也完好無損,只是引擎蓋稍稍有些變形,中網和右側車門有些損傷。
也就是說,除了前面和右側的覆蓋件變形,外觀有點慘不忍睹像一輛破車外,還能正常的安全行駛,不影響到車縣的行程。
“籲。”這輛車外觀實在是不能要了,張晨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打算回海邊市後買輛新的奧迪A6allroad賠給王柯強的朋友。
“沒事,沒事了,大家上車。”張晨揮手招呼大家上車,還要去給蔣芳顏和凌鉦皓看病。
五人重新坐回了奧迪A6allroad車上,王柯強開着車按照蔣芳顏打聽到的地址尋找臨海市的醫院。
蔣芳顏趴在了座椅靠背上面,瞪着一雙大眼睛好奇的問張晨:“你給師兄妹三人的銀行卡上有多少錢?”
“有多少錢?”張晨回頭看向了蔣芳顏,輕輕的笑了,“想知道?”
“嗯,嗯。”好奇心害死貓啊,蔣芳顏小雞啄米似的不住點頭,充分表達了內心的渴望。
不但蔣芳顏好奇,連坐在後面的穆清,凌鉦皓還有開車的王柯強也不時的扭轉頭,想要知道張晨給出的答案。
張晨給師兄妹三人的那張卡上足足有兩百萬華夏幣,不過張晨並不想告訴蔣芳顏實情,所以哈哈一笑,糊弄的說:“你猜。”
“我猜?”蔣芳顏愣了一下,被張晨給出的答案徹底打敗了,她雙手使勁推了下座椅表示強烈的不滿,嚷嚷着抗議,“我猜個錘子呦。”
王柯強和穆清,凌鉦皓三人被蔣芳顏的反應逗笑了,既然張晨不想說,他們也不想追問下去。
張晨任由蔣芳顏胡鬧,不去管她,自己默默的看向了前方,輕輕的說:“我之所以放他們走,還給了他們一筆錢,只是感謝他們在包間裡沒有傷害到蔣芳顏,沒有開車撞向那些學生,同時,我也希望他們能快快樂樂的生活下去,最起碼在一段時間內不用爲錢而發愁。”
聽到了張晨的輕聲低語,連吵鬧的蔣芳顏都不說話了,他們也默默的看向了前方。
所有人有種預感,張晨的銀行卡里錢不是個小數目,興許是五十萬,一百萬,以張晨的爲人,甚至幾百萬都有可能。
因爲大家太瞭解張晨了,別看張晨來自南河省的偏僻小城市,他的家庭也不富裕,但是在張晨心裡,親人和朋友遠遠比金錢更重要,更寶貴。
如果有人拿一億華夏幣和親人朋友讓張晨選擇,大家都不用遲疑,相信張晨一定會選擇後者的。
王柯強和凌鉦皓心潮澎湃,爲有張晨這樣的朋友而自豪。
穆清的一雙秀目默默的注視着張晨,爲有他這樣的人生伴侶而放心。
剛剛還張晨挑釁的蔣芳顏低着小腦袋,低聲的哽咽着,爲張晨的話感動的稀里嘩啦,泣不成聲。
車內的氣氛一時太沉重了,爲了打破這種尷尬的氣氛,張晨忽然問凌鉦皓:“你和你家親戚的那位朋友聯繫上了嗎?”
“聯繫上了,聯繫上了。”凌鉦皓慌忙回答,“張哥你交代的事情,我怎麼能不上心?”
“好兄弟。”張晨放心了,接着問道,“他怎麼說?”
“哈丹巴特爾大叔讓我們到車縣後,直接去找他。”
聽到了車縣車商的名字,除了瞭解情況的張晨和王柯強沒有任何的意外,穆清有些愣了,蔣芳顏則是直接喊叫了起來:“怎麼是位menggu族的?”
“蔣小姐,這你就不知道了。”王柯強開着車,都沒有回頭就給蔣芳顏科普,車縣在華夏首都北部的羣山邊緣,靠着大海,能停泊遠洋輪船,離東北和內menggu都不遠,各族的商人很多,有menggu族的二手車車商根本不稀奇。
“這樣啊。”蔣芳顏恍然大悟。
……
把蔣芳顏和凌鉦皓再次送進了醫院治療,他們的病情終於好了很多。
出了醫院已經晚上十點,大家匆匆的找了酒店住下準備明早上路。
爲了安全,五人開了兩個房間,一個標準間,穆清和蔣芳顏住。
剩下的王柯強和張晨、凌鉦皓住的是一個三人間,緊挨着標準間,萬一出了什麼事情方便照顧。
王柯強掃描房卡進了門,把房卡插進了電源槽,燈光亮了。
一進門看到的是右手邊的洗手盆,上面有三套牙刷、毛巾什麼的。
房間雖然簡陋,還在三張單人牀上被褥,牀單,枕頭比較乾淨,看着挺順眼。
凌鉦皓去洗澡了,張晨躺在了牀上雙手枕在了腦後,想着這趟去車縣,到底會不會有收穫。
說真的,即使有凌鉦皓介紹的車商,張晨心裡依舊沒底。
因爲據趙一手說車縣太亂了,那裡的情況水深且混,有錢不一定能找到合適的車源,有錢不一定能找到靠譜的合作伙伴,總之不是有錢就能辦到一切,賴五就是花了大價錢還是被騙,成了徹徹底底的反面教材。
這次王柯強準備了五百萬的現金,已經是四海車行全部的家底了,也不知道夠不夠,萬一不夠,還需要總部及時的匯款支持。
越想心裡越亂,心浮氣躁的張晨看了看手機,才十點半,於是打開了電視解悶。
可是換了好幾個臺,清一色的抗曰神劇,只好將就着看吧。
忽然房門被打開了,王柯強走了進來,他身後竟然還跟着蔣芳顏和穆清。
相對於正常人王柯強和穆清,蔣芳顏跟在後面一蹦一跳的像只兔子。
見到了打開着的電視,蔣芳顏樂呵呵的高聲問:“看什麼呢?”
沒等張晨迴應,蔣芳顏往電視上瞥了一眼,自顧自的說:“呦,抗曰神劇啊。”
電視裡的劇情挺熱鬧,可是張晨很快無法淡定了。
電視中土八lu的小戰士用上了伯萊塔92式,一羣小gui子全部用上了老毛子的SVD…………
逆天的劇情和道具把張晨雷的外焦裡嫩,又換了個臺,蔣芳顏指着電視中的女gui子激動的直嚷嚷:“特麼的,火箭筒。”
作爲男人,最喜歡的只有兩種,一種是汽車,一種就是各式各樣的武器了。
張晨就癡迷過一陣武器,爲此查閱過各種資料。
張晨瞅着電視中的女gui子肩扛的武器好一會兒,想起看過的資料:“這是約翰牛國帶激光測距儀的LAW80反坦克火箭筒,真是太不像話了,抗曰戰爭的時候,這火箭筒的設計者還不知道在哪兒玩尿泥呢!”
等到電視中出現新si軍人手一隻的武器時,張晨徹底無語了:“華夏國的56衝。”
張晨記得資料中講過,分辨AK47和56衝最簡單的方法是看準星護圈,AK47爲半包的護翼,56衝爲全包的護圈,所以印象特別深。
張晨給大家講解出現在電視劇中的各式武器,指出由哪國生產,製造的年代,甚至連具體的性能也講的是頭頭是道,非常的詳細。
穆清坐在了張晨旁邊,默默的看着心愛的男人,眼神中流露出無限溫柔,彷彿只要張晨喜歡的,就是她摯愛的。
“張晨,你好棒呦,懂的真多。”出乎意料的是,一向喜歡和張晨唱對臺戲的蔣芳顏竟然沒有搗亂,反而崇拜的滿眼都是小星星,在旁邊爲張晨的博學鼓掌叫好。
“八婆,你吃錯藥了?”蔣芳顏的表現讓張晨很不適應,總覺的她怪怪的,有些冒傻氣。
“你才冒傻氣呢。”蔣芳顏對於張晨的話很是不滿,張牙舞爪的舉起了雙手要朝張晨撲去。
可是一旁的穆清非常的不爽,一個眼神丟過去,蔣芳顏只好乖乖的坐了回去。
抗曰神劇的劇情千奇百怪,張晨被導演的智商折服了:“gui子也是拼了,面對這樣的火力居然堅持了8年。”
剛剛洗完澡出來的凌鉦皓坐在牀頭卻是直樂:“哥,這羣薩比導演早晚把高達和殲星艦弄到抗曰劇裡面去擺酷。”
真是太誇張,太無聊,太狗血,實在看不下去,張晨忽然問穆清怎麼不去睡?明天還要早起出發呢。
“我們也是睡不着。”穆清嘆了口氣,越接近車縣,她越是擔心那裡的情況,即使找到了合適的車源,也發愁怎麼把車運回來。
“大家不用擔心的。”凌鉦皓急眼了,慌忙站起來保證,“哈丹巴特爾大叔人很豪爽,對我也很好,他一定能幫助四海車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