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教授,我聽說諸葛亮的墳墓就埋在勉縣的定軍山附近,是不是真的?”徐虎由於腦袋好使,對歷史又非常感興趣,所以這次他被白教授選中,參加這次實踐。
“嗯,現在定軍山腳下,的確有一座武侯祠,但是諸葛亮應該不是真的被葬在那兒的,究竟他葬在何處,至今還是個謎!”白教授笑着看着我說道:“關於諸葛亮墓地的那個傳說,你給他們講一講吧!”
“好吧,”我在這一年裡,跟着白教授,增長了相當多的歷史知識,“諸葛亮,大家都知道,他是三國時期的一位神人,無論是在排兵佈陣還是在智謀策略上,都是歷史上獨一無二的,即使他死後,墓穴究竟埋在了那裡,至今沒有一個人能找得到,據史書上記載,葛亮自五丈原一病不起後,自知壽數已盡,便對後事作了精心安排。他早已料定,蜀漢不久將被魏所亡,自己與司馬喜懿交兵多年結有深仇,如果自己的墓地被敵人知曉,屍首肯定不會得到安寧。
於是,他密奏後主劉禪:若臣一旦死後,當以不搞厚葬;不擇地安葬爲宜,只須將臣屍裝入棺木,用新繩新槓擡着,一直往南走,等到繩槓斷爛之時,就是臣的葬身之地,同時公開卻又放出風聲,說他死後一定葬在定軍山。
諸葛亮死後,劉禪便按其遺囑,在定軍山大張旗鼓地操辦後事,以掩人耳目。
其實定軍山只是他的一處“衣冠冢”。
同時又按諸葛亮的生前安排,悄悄命四名關西壯漢擡着棺木往南走。
四人走了一天一夜,棺木越來越重,擡得個個腰痠背痛,但絲毫不見繩槓有斷爛的跡象。
這四人商議,如果這樣擡下去,豈不是要到猴年馬月才能交差?便決定擇一荒山野嶺無人之處,悄悄將棺木埋了。
回到成都呈報劉禪,說是繩槓已爛斷,已將丞相屍體就地掩埋。劉禪開始信以爲真,後來一想不對,怎麼新繩新槓僅一兩天便斷了呢?其中一定有詐,於是便對四人嚴刑拷問,四人只得將實情招了。劉禪大怒之下,以“欺君之罪”將四問斬。
人被殺後,才發現忘了問他們究竟把諸葛亮葬在了那裡,後悔不已。其實,定切早在諸葛亮的預料之中。於是,諸葛亮葬於何處就永遠無人知曉了。”
“真不愧是天下第一軍師,這個方法的確是很高,就是用現在的高科技也很難找到他墓地的位置啊!”李宗哲是歷史系二班的班長,也是白教授的得意門生。
“嗯,不過我認爲也許諸葛亮的本事沒有傳說中的那麼大,很可能是在民間被流傳的越來越厲害而已,在三國演義的赤壁之戰中,居然可以呼風喚雨,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嘛!”同來的還有二班的李偉,他是個標準的客觀唯物主義者,我聽了心裡暗笑,要是讓你真的看到法術的威力,你就不這麼認爲了。
“教授,古代人如此看重自己的墓穴,難道風水一說真的那麼重要麼?您是怎麼看待這個問題!”許婷婷是這次除了蕭仙兒之外唯一參加活動的女生了。
“這個問他嘛!”白教授心想,我總不能告訴學生我相信風水吧,如果大家知道歷史界泰斗級人物相信這個,大家會怎麼想,於是接着說道:“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中國易學博大精深,沒有誰能真正弄懂這些問題的!”
“是啊,易學真是非常的複雜啊!”這句話算是道出了我的心聲,學習了這麼多年的太平道術,現在感覺自己越學就越覺得掌握的知識少,越學越深奧。而蕭仙兒始終坐在他的身旁,靜靜的聽着他們講話,現在他們倆已經相互都有好感了,彼此心中也明白,就是沒有表明而已。
火車飛速的向前行駛着,整個車廂都在不停的搖晃,衆人就在這種咣噹咣噹的聲音中,暢快的聊着天。
“敬愛的旅客同志你們好,火車馬上就要到達定州站,請在定州下車的旅客提前做好準備,火車停站的時間爲五分鐘!”我和幾個同學正在打牌,突然大喇叭響了起來。
“呦!這麼快就到定州了,”白教授翻身從臥鋪起來,對我說:“嘿嘿,一會到站你幫我到下面的站臺上買幾個定州燜子吧,那東西非常好吃,以前我曾經吃過,真是懷念啊!”
“好的,沒問題!”我說完,將手中的牌交給了靈兒,急忙走到車廂門口,不一會兒火車靠站後,我急忙下車,發現站臺上到處都是賣豬肉燜子的。原來豬肉燜子又名肉灌腸,是由精選的瘦豬肉和定州特製的山藥米分面灌製而成,不肥不膩,香味濃郁,是定州最有名的小吃,每個途經此地的旅客都要買幾個解解饞的。
我買完之後,發現對面來了幾個人,正在將大包小包的東西往自己所在的車廂裡搬,我是個熱心腸的人,急忙上前,用手托住了一個人的行李,準備幫他搬上去,可那個人好像突然被踩到尾巴似的,非常神經質的一回頭,緊張的說道“你幹什麼?”
“噢,沒什麼,我來幫你們搬吧,我也在這個車廂。”我沒想到這個人這麼大反應,十分尷尬的說道。
聽完這話,那個人的臉上擠出了幾絲勉強的笑容:“謝謝,不用了!”語氣非常冷淡。
真是什麼人都有,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搖了搖了頭,上了車廂,一邊走一邊想,他們的箱子裡是什麼,怎麼那麼沉。
突然,“嘭”的一聲,由於注意力沒有集中,正撞到了一個人的身上,我就感覺如同撞倒鋼板上一樣,把頭碰的生疼,急忙擡頭一看,只見面前站着一個高大的漢子,個頭足有一米九,我正撞在了他的背上。
這個人慢慢的轉過頭來,用冰冷的目光盯着我沒有說話,我看到他那鐵青色的臉,立刻打了一個寒蟬,怎麼感覺不到一點生氣呢?
但還是急忙說了幾聲對不起,然後走向了自己的包廂,而那個人目光卻始終的冷冷的盯着我,這讓我感覺十分不舒服,剛要進入自己的包廂時,就聽見後面有人喊道:“大哥,就是這個別往前走了!”
我用眼角的餘光一看,原來那個大個子和那幾個搬行李的是一夥的,正招呼着他進包廂呢,他們的包廂和自己的只隔了一個包廂而已。
“白教授,我買回來了,趕緊吃吧!”進了包廂,我急忙將買來的豬肉燜子分給大家,並不提剛纔的事情。
“唉,真是進入了經濟社會,這東西比原來的味道差多了。”白教授一邊吃一邊說道:“想當初我來這邊找人的時候,那吃的纔是正宗的豬肉悶子,現在這裡面肯定偷工減料了!”
我一聽,知道那肯定是在找陳慧慧時候的事情了,但是看着他吃東西的樣子,不由得想起了師傅李大爺,恩,回來時一定要給他也帶些回去,他肯定愛吃。
不知道爲什麼,那個大個子的眼神以及表情始終在我的心裡忽隱忽現的,讓他感覺很不安,他們究竟是什麼人呢?那個大個子的身上怎麼會那麼硬呢?好奇心使得我決定在去看一看,於是打了個上廁所的幌子,從包廂裡走了出來,當經過大個子包廂門口的時候,發現門開着,裡面那幾個搬行李的人正在打着牌,而那個大個子正盤腿坐在牀上,地上擺放着八枚銅錢,看到銅錢擺放的位置,我一眼就認出來了,這是一個聚陰陣!
回到自己的包廂之後,我的心裡開始變得煩躁不安。剛纔在那個大個子包房的地上,明明擺的是自己太平門獨有的聚陰陣,他怎麼可能會使用呢?
實在想不通,難道他也是太平門的傳人,聽師傅說他還有個失散多年的師兄,難道他是我師大爺的徒弟?太不可思議了,而且那個那個大個子就坐在聚陰陣的中央,明顯是爲了吸收聚集來的陰氣,難道他修煉的是太平門中的陰相法門?
原來,在太平門中心法內修分爲陰相和陽相兩種法門。人類身體都是屬陽性,所以一般都是進行陽相法門的心法修煉,只有那些陰靈纔會修煉陰相法門,如果人強行修煉陰相法門,那麼他的身體將會被陰氣腐蝕掉,從而喪失了人的屬性。
但是卻提高了身體的強度,並且通過陰相心法修煉,可以短時間內使用一些高級的法術,比陽性心法修煉速度要快的多,而身體經過陰氣的淬鍊,可以大大的增強硬度和強度,我這才明白爲什麼剛纔撞到他猶如撞到鋼板上一樣的原因了。
這傢伙居然爲了練功放棄了自己的身體,簡直就是個瘋子,但既然是同門,一定找機會要和他盤盤道,看看他是誰的徒弟。
突然,從外面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彷彿是剛纔那夥人在和什麼人爭吵,我立即從包間裡出來,一看,原來兩名乘警正站在那個大個子的門口與裡面的人正在爭執着什麼,於是急忙走上前去,看看他們在吵什麼。
“你是林古淵?怎麼和身份證上的照片不像啊!”一位乘警拿着一張身份證對那個大個子說道。
那個大個子依然盤腿坐在臥鋪上,彷彿沒有聽見似的,只是用冷冷的眼神看着這位乘警,旁邊的另一個比較瘦小的人連忙笑着過來說道:“乘警同志,怎麼會不像呢,您再好好看看,可能身份證上的照片時間比較長了吧,雖然他比以前瘦多了,但是五官的位置還是沒有變的,您再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