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陽和楊博回到各自的廟中,司明智一臉的不高興。[WwW.HxSk.NeT]呂陽知道自己這個土地爺當的一點也不合格,份內的事情是一點也沒幹過,真是苦了人家司明智了。這兩年來,南來北往的陰差鬼魂還以爲司明智是土地爺呢。司明智對呂陽說:“老爺,您以後能不能消停會啊,您要是覺得土地廟事少悶的慌,那您就大錯特錯了。如今這年代啊真是沒法說,各村各家建房扒屋的多先不說,就說目前城裡的這些個房地產公司吧,他們是處處圈地,到處挖抗毀墳。那些個無後人的鬼魂們在地府都上訪了,房子被人給扒了沒地方住啊,如今這陰陽官司打的是一團糟!”
司明智的一席話讓呂陽感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看來以前真得是沒有了解土地公的職責。想到剛纔在半路上被靈官截住傳達的玉帝的話,現在想來真是自己沒有把工作幹好。看來以後還真得收收心,如果再這樣下去,那以前自己定的讓治下天清地寧的目標簡直就是放屁了。
“大將”吳超領到了一身光鮮的新行頭,衣服料子,規格都屬主管類的,這下子把原來同一階層的弟兄們給鎮住了。他們對吳超的態度整齊劃一的是羨慕妒忌恨,以前總是喊人家臭管庫的,現在倒好,人家升了。也有的說:“嗨!不就是殺了個吊死鬼嘛,這些年咱也沒少殺了啊,怎麼不給我提拔倒是給他提拔了啊。”有一個傢伙說道:“那能一樣嘛,你殺鬼時手裡有好傢伙,打魂鞭,捆魂索,刀槍斧鉞的都用上了,人家吳超是空着手去的,何況那是一個六年的紅衣女吊死鬼,那是相當的難對付。人家吳超開始打不過但人家沒跑,他的腦子活泛,出去就折了一些柳枝把女鬼打趴下了,你們不帶傢伙出去試試。”
王三用手擋住嘴神秘地說:“我說兄弟們,你們知道嗎?吳超打不過女鬼就想了柳樹,你們知道爲什麼嗎?”大家都說:“切,肯定是外面有柳樹他提前就看見了唄,還能有什麼啊?”這個傢伙嘴一瞥說:“拉倒吧你們,當時有多少弟兄關鍵時刻騎着驢找驢的事都發生過,那時候還能想起這個來?以前小六子對付惡鬼的時候打不過,跑回來拿桃木劍。[WwW.HxSk.NeT]小六子腦子活泛吧,他就沒注意看,身邊不遠就有桃樹。你們還能想起來?說大話不怕閃了舌頭。”小六子臉一紅喊道:“那你說說,吳超爲什麼能想到去柳樹上折柳枝啊?”王三瞪着左右看了看,沒看到吳超在場,就故作神秘地小聲說道:“小道消息,據說吳超以前談女朋友的時候,有一天晚上騎着自行車載着女朋友溜街,不小心被路邊的樹枝掛傷了臉,車倒人歪,吳超起來一看喲嗬!原來是棵柳樹……”現場暴發出了哈哈的大笑聲,有得傢伙還在吹口梢,有得說人家吳超這叫成也柳樹,敗也柳樹啊!
吳超正穿着主管級的衣服四處顯擺呢,就聽見那幫傢伙喧囂起來,他一想肯定有熱鬧看,就奔了過去。衆人一看吳超跑了過來,頓時朝四面八方跑去,背後說人家讓人家捉住了,這可不好。吳超一看自己剛來大夥就散場,這怎麼能行呢,一向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他怎麼能錯過這個好機會,得抓住個小子問問到底有什麼開心的事得分享一下。吳超東跑西抓的總算逮住一個腿腳比較慢的,那小子一看跑不了了,就趕忙在地上撿了盆子抱在懷裡。
這小子連忙說道:“唉喲超哥,超哥你放開我,我是過來打水的,我什麼也不知道,你還是問他們吧。”吳超對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腳,累累的氣喘吁吁地說:“你是打水的?!我剛纔看到就你笑的最歡,剛纔那口哨就是你吹的吧,『奶』『奶』的你裝的跟個沒事人似的。你給我說說,你們剛纔在笑什麼,不說的話老子把你的屁股踹爛了你信不信!”那小子可憐巴巴看了看吳超,欲言又止,很爲難的樣子。吳超又踹了一腳,喊道:“你到底說不說,快點說!”那小子伸了伸了舌頭說:“超哥,其實這事不是我說的,我一直站在邊上聽來着,沒發表任何意見,都是他們說的你。”吳超一聽心想:“怎麼回事這是,說得我?”伸手使勁擰了擰他的耳朵說:“你老實交待,他們說我什麼了?”那小子疼的直叫,連忙說道:“他們說你,,,說你,,,唉喲,超哥別踹了,他們說你談戀愛那會掛在柳樹上了!就因爲你有過這種經歷,所以在你打鬼時就想到柳樹了,還說你成也柳樹敗也柳樹!就這麼多了,我得打水去了。”那小子趁吳超一欏神的功夫,捂着火辣辣的耳朵轉身就跑了。吳超一聽氣壞了,本來想過來湊個熱鬧呢,原來說是我啊!叉着腰鼓足了勁罵道:“媽的誰呀這是,嘴這麼臭,這不是揭人家短嗎?有種的你給我站出來,別讓我抓到你,不然有你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