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下藥了!
我暈乎乎的轉過頭,看見了一臉陰險得意的蘭雅。
再轉過去看另一邊。看見了跟蘭雅在一起的那個猥瑣男。
我以爲是羅湛。沒想到竟然是蘭雅!
爲什麼,總有刁民想害朕?我自問沒有對不起蘭雅的地方。她爲什麼就是咬着我不放?
我想求救,可是大喊的力氣都沒有,也沒人注意到我,我就像一個醉酒的人一樣被他們駕着從休息區旁邊的小門離開了宴會廳,帶着上了樓上的客房。
“噗……”
我被扔在牀上。蘭雅陰險的看着我說:“看吧,我就說你遲早會遭報應。這不,報應來了!”
我懶得跟她廢話。暗暗打量着周圍有沒有順手的東西能拿來當武器?
“秦夫人,秦太太,我可是愛慕你好久了,你雖然模樣身材不怎麼樣。但能把以前不近女色的秦大少迷惑的神魂顛倒的,牀上功夫一定好得很,說不定還是個九曲十八彎的寶器。今天我可要好好試試……”
那污言穢語,讓我簡直想殺人了!
“你不怕我老公回來找你算賬?”我邊說着。邊暗暗伸手把牀頭櫃下面的一個玻璃菸灰缸抓上了手。
“你老公?啊哈哈,你以爲現在的秦少還是昔日能呼風喚雨的秦少?他現在不過是個落魄的下三濫兒,他知道又怎麼的?他能把我怎麼辦?”
我聽得心酸。那猥瑣男已經脫着衣服要向我撲過來。我抓緊了菸灰缸,準備用盡全身的力氣,敲他個腦袋開花。
沒想到就在那猥瑣男向我撲過來的一瞬間,房間的門被人踢開了!
“你……”
“王八蛋!”
羅湛揪着猥瑣男的後領把他拎的轉了個身然後一拳打上他面門,再擡腳把他頂的眼珠子凸出的慘叫着倒在地上。
我被他扶起來駕着往外走,心裡一點感動沒有,冷漠的說;“麻煩你把我交給我的保鏢。”
我手上還拿着那菸灰缸,他要是敢對我不規矩,我就拿那菸灰缸敲他。
“我送你去醫院。”
“王八蛋!”我罵着就直接動了手,然後把那菸灰缸往他頭上砸。
還沒能聽見那沉悶的咚一聲,我被他一掌劈暈了。
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海邊別墅的房間裡。
迅速看了下自己的衣服,還整整齊齊的穿在身上,身體也沒有什麼異樣的感覺,我頓時就鬆了口氣。
但覺得臉上有些不舒服,癢癢的好像糊過什麼東西一樣……
打量了眼房間,這房間跟在臺北的我的臥室一模一樣,甚至梳妝檯上化妝品和飾物擺放的位置形態都一樣,我頓時就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羅湛簡直就是個變態!
剛坐起身,羅湛端正一盆水走了進來:“你醒了?洗洗臉吧,然後我送你回去。”
我皺着眉看他,不信他會有那麼好。
“我自己回去,不用麻煩你。”
下牀往外走,出來,卻見樓道盡頭明明是牆面的地方竟然開了扇們,而且裡面還透着光。
之前來的時候那裡明明沒有房間,難道是密室?那裡面到底藏着什麼?
“你真是固執!”羅湛走到我身前,把我的視線擋了,說:“已經是半夜了,這邊地方偏僻不好打車,還是我送你吧。”
我皺着眉頭思索了一下,心說他既然在我昏迷的時候都沒下手,這下應該也不會動手了。
“那走吧。”
走到樓梯口,我又飛快的瞟了眼那個密室,羅湛在這裡造那麼隱秘的地方,說不定他的秘密和罪證都藏在那裡……
眼前一亮,我一定要找機會進去探探……
羅湛當真把我送回了家,而且路上一個字都沒有廢話。
他把我送到單元樓下,自己離開。
我在酒會上失蹤,家裡已經亂成了一鍋粥,保鏢急的給阿超和秦深打電話,秦深已經連夜坐飛機過來。
我趕緊給秦深打電話讓他不用來說我沒事了,沒想到他已經下了飛機,
“我馬上就到了,到家再跟你說。”
我有些頭大,沒想到會搞出這麼一出,也不知道會不會耽誤秦深的事?
上樓看了下炎炎,他倒是睡的挺香甜完全不知道發什麼什麼事兒。
臉上癢癢,我回房間的衛生間想洗洗臉,卻見我臉上的皮膚有些發紅,好像是過敏了一樣,臉邊緣還站着些像是膠質又像是黏土一樣的東西。
一陣噁心……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又是什麼時候沾上的?
乾脆洗了個澡,才感覺全身收服了許多。
出來,就被一個人緊緊的抱進了懷裡!
那寬厚溫暖的懷抱和熟悉的氣味,讓我眼睛一下就酸了!
明明沒有那麼煽情的……
“你有沒有哪兒受傷?”他聲音暗沉的問我。
我搖頭,說:“沒有,羅湛救了我,我什麼事兒都沒有。”
“羅湛?”秦深一把推開我,滿臉陰雲密佈。
我把今天在酒會上被蘭雅那個建材公司的猥瑣男下藥陷害的事卻被羅湛救走的事跟他說了,特別強調:“我醒過來的時候衣服好好的穿在身上,一點事都沒有,他也不在房間。”
“哼……”秦深冷哼一聲,說:“我看他八成是獻了個腎給秦向陽所以虛成太監了……”
“也幸虧是這樣,他要是真敢對你怎麼樣,我非殺了他不可!”
他說話的時候捏着拳頭眼睛還透着殺意,要是今天羅湛真把我怎麼了,他一定會說到做到。
“你說那個地中海酒糟鼻應該是吳建龍,王八蛋竟敢打你主意,我會收拾的他哭爹喊娘,還有那個蘭雅,我也不會放過她……”
“先不說這個了,”我皺起眉,說;“我今天在羅湛家裡發現了一間密室,挺隱秘的樣子,我想羅湛會不會在裡面藏着什麼秘密或者他犯罪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