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來我公司面試被涮,撞上我之後對我說了一番表決心的話。我給她開了後門。之後,一切都脫離了正軌……
她是秦深的女人。而且還懷了秦深的孩子,我調查過,知道秦深在到處找她,而她在躲避秦深和顧家那個千金小姐,我以一種詭異的心態。帶着她去了臺灣,陪着她生了孩子。我提出一個匪夷所思的建議,讓我做她名義上的老公和她孩子名義上的父親。
三年的陪伴。我愛上了她,可她卻在此時選擇逃離,她回到了秦深身邊,他們的誤會解釋清。恩愛無間,我覺得自己就像個小丑,可笑又可憐。
人在自我憐憫的情態下。會做出許多不理智的事,我跟那個顧家千金。還有秦深的姨母聯合,設計了她和秦深。
謊話需要更多的謊來圓,罪過也需要更多的罪過來遮掩。接下來。我一次又一次設計她和秦深,後來,我還害死了她父親,害死了那個喜歡她的泰國人,設計了秦向陽,又把她女兒從她身邊詐走。
很多傷害,都是打着愛的名義發生的,我覺得我才能保護她讓她幸福,卻不知道我的行爲讓她痛苦絕望如墜深淵,我真的沒想傷害她,只是想給她更好的愛,秦深對她連基本的信任都沒有,更是捨不得爲她犧牲,我卻是可以爲她付出所有包括生命的。
再後來,我帶着她女兒回國,故意接近她和秦深,取的他們的信任,然後,我跟外國那個豺狼一樣的威廉合謀害秦深,代價是秦氏的億萬資產,沒想到,又一次失敗,他們識破了我,救回了她的孩子,她跟秦深再次和好相親相愛,我像喪家犬,帶着她的替身逃到大理。
我心裡很難受,大理是我和她相遇的地方,也是我生命裡充滿陽光的一段,在這兒,我心裡能好受些。
這次我真的有些喪氣了,我費盡心機做了那麼多,還是沒能把秦深從她身邊推開,反倒讓他們越走越近,越來越恩愛,我消沉了段日子,幾乎要絕了念頭,沒想到她又出現了。
他們一家四口來大理度假,走進了我的店裡,聽見她說話的聲音,我心跳不由自主的加速,反正已經錯了那麼多,乾脆就錯到頭,我心裡的火苗再次燃起,我找機會綁了她,然後,將那個懷了我孩子的女人僞裝成她,炸的粉身碎骨,讓秦深以爲她已經死了,帶着她到了臺灣,想跟她過以前那般平靜溫暖的日子。
後來得知秦深竟然爲了救那個“她”奮不顧身撲向炸彈被炸的重傷垂危的時候,我心裡有種勝利的快、感,我輸了這麼多次,終於贏一回了。
沒想纔到臺北兩天,她竟然被人給救了,最後,她又擋了我射殺那人的子彈救了那人,我看見她被子彈打中的瞬間,心疼的簡直要炸!
生死時速,我看着她被那人帶上車送往醫院,自己被趕來的警察開槍射殺,我不知道我被打中幾槍,只想我就算是死也一定要知道她的情況。
走投無路之下,我開車衝進了海里,我身上疼的要命,又不能呼吸,感覺肺像是要炸了一樣,這是我跟死亡離的最近的一次,也是我最害怕最恐懼的一次,我甚至看見了那個被我活活炸死的女人,她帶着一個血淋淋的孩子來找我索命,我拼命的掙扎,拼命的掙扎,終於從車裡逃出來了,然後憑着身上最後一點力氣,我浮上海面,抱住一塊漂浮的木板,飄了很遠,被我的人救起。
親自驗證了一回壞人活千年這句話,我昏迷兩個星期之後醒來,馬上就安排人去打探她的消息,卻得知她憑空消失,既沒回到秦深身邊,也不知道去了哪兒?
我想去找她,身上傷的太重,警方對我的通緝又嚴,我只能先去換張臉孔。
沒想我因此又晚了秦深一步找到她。
這次,我輸的慘到臉都沒了,當然,我還有一大筆錢,和威廉那個同犯,我本來可以逃出生天換個身份重新開始,可是我忍不住,又來到她的身邊,哪怕我得不到,我也想偷偷的看着她,就這麼看着,我也覺有些心滿意足了。
她說過,人做錯事,就得受懲罰,沒過多久,我臉上整容的痕跡被她哥顧清揚發現,秦深派人偷取了我的dna檢測,得知我就是羅湛,我被他的人逼上頂樓。
看着樓下螻蟻一般的行人,我心裡有了個歸宿的方式,我如螻蟻一般這世上,最後也如螻蟻一般的離開,我爬上了天台圍欄,準備往下一跳了結我此生的罪惡和遺憾。
沒想老天還是仁慈的,生命的最後,還讓我見了她一面。
我覺得,我死也能瞑目了。
往下墜的瞬間,我想:如果有來來生,我一定要好好愛她一次,再也不讓她受任何苦痛和磨難。
(正文故事到此結束,接下來,是爲了圓滿的番外,稍有狗血,敬請見諒)
落地的劇痛之後,我感覺自己像是注入了氫氣的氣球,身體突然變得輕飄飄,然後我發現自己開始上浮,我看見一張張表情各一的臉,還有摔的粉身碎骨死相慘烈的我。
我驚呆了,我已經死了,那現在的我是?
身體上方突然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渦流,我被那渦流吸入進去,暈的七葷八素之後,我感覺自己又有了重心。
“阿湛,我跟你說話呢,你發什麼呆?”
我的視野變得清晰,我看見了羅蘭,再打量四周,我心裡掀起了驚濤駭浪。
我現在,竟然在當年我大理的家裡!
“你也是秦向陽的兒子,憑什麼就讓他秦深一人好事佔盡?我兒子那麼優秀,秦氏如果交給你你肯定比秦深做的更好……”
我看了眼旁邊桌上擺着的日曆,心裡是驚也是喜。
貳零一零年二月二十七,我在大理創業成功的時候,我竟然,重生了。
“我會去,我會去深市。”
這時候秦深應該還沒遇上她,她應該還跟楊彥生在一起……
羅蘭聽我這麼說,驚愕了兩秒:“你能想通就好,我兒子這麼優秀,秦向陽一定會對、你刮目相看。”
“然後就會接受你,讓你進入秦家當上豪門夫人?”我從重生的驚喜中回神,嘲諷的接了羅蘭的話。
她看着我,眼裡充滿了不悅:““阿湛你怎麼能這麼說,媽還不都是爲了你好。”
我直接從沙發上站起來,冷眼看着她,說:“你是爲了我,還是爲了你的榮華富貴,你自己心裡清楚,人在做,天在看,易容雖然死了,可你造下的孽還在……”
羅蘭也“蹭”的就站起來了,睜大眼睛看着我:“你,你說什麼易容,什麼孽?”
“你當年買通綁匪讓他們撕票,最終導致易容慘死……”
隨着我的話,易容的表情簡直像是見了鬼!
“你怎麼知道?我根本沒在你面前說過,而且你那時才五歲你……”
我打斷她,說:“人在做,天在看,你要是不想結局悲慘,最好就此收手,還有,
今後不要再打爲我的幌子,你如果好好悔過,我會讓你後半生富貴無憂,你如果還想折騰,今後我不會再管你任何。”
我上樓收拾了證件和簡單的行禮,下樓,羅蘭依舊還是一副驚呆的表情站在客廳。
我看她一眼,拖着行李走出去。
我到機場買了最快一班往深市的飛機,在候機廳裡坐了半個多小時,登上飛機。
看着窗外的雲霄,我心裡有種難言的激動,我以爲老天永遠只會對我殘忍,沒想到在臨死的最後一刻,他終於仁慈了一次。
但我現在還不敢確定,這到底是真實,還是隻是夢境?
兩個半小時的飛機,我到達深市,先在一家酒店下榻,然後找了一個私家偵探調查她。
我現在,並不知道她在哪裡?不過這次,一切都來得及。
我提供了準確的名字信息,私家偵探那兒很快就有了結果,她果真纔跟楊彥生結婚半年,照之前的發展,現在楊彥生應該已經跟張玉走到一起了,我不知道她和秦深遇上的準確日期,但他們是在她去捉楊彥生和張玉的奸時遭遇的,我得想辦法把這一局破了。
我讓偵探調查楊彥生和張玉出軌通姦的證據,自己則去她所在的公司蹲守。
我裝成買建材的客戶,去他們一樓的店面轉了一圈,並沒有看見她,就往樓上去……
“先生對不起,樓上是我們公司的辦公地點,非工作人員不允許進入的。”
她就這麼從天而降,穿着一身黑色套裙,面容清麗,神情認真、
我的心跳猛的加速,我刻意控制着,說:“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我以爲樓上也有展廳,對了,我看了幾款中意的產品,你能不能給我講解一下?”
她臉上馬上掛起笑意:“當然,先生您隨我來。”
她工作的時候很是認真熱情,講解的很詳細到位,我定了一整套衛浴,雖然我現在並沒地方可以處置。
付完款,她送我出門:“先生您慢走。”
我衝她笑了笑,說:“再見。”
再見,我們很快就會再見的。
見到她一面,我的心裡踏實了不少,出來去她公司附近的咖啡廳等她下班。
晃着咖啡,我思考待會兒該怎麼跟她搭訕?她現在已經結婚,我如果太刻意,她一定會覺得我輕浮對我印象不好,我得想個自然得當的方式……也許,我可以安排一出英雄救美?
我打電話讓私家偵探幫我找了個人,差不多到下班時間,我看見他們公司的員工三三兩兩的走出來,我讓那人準備行動,自己也走出咖啡廳。
她換了便裝,白襯衣,洗的發白的牛仔褲,黑色的小皮鞋,紮了個馬尾,素面朝天,看起來真是可愛!
但她步伐匆匆,肯定是忙着回去做飯給那個渣男楊彥生吃……
她經過一個巷子口的時候,突然跑出來一個青年,一把抓住她的包包奪了過去,她急的大喊,我走出來握了她胳膊一下,說:“別急,我幫你拿回來。”
我在大理天天夜跑不是白跑的,何況那個搶劫的歹徒還是我的人,我幾步就追上了他把他手裡的包奪了過來,歹徒趁機逃跑,我也沒追,回頭去找她。
她對我十分感激,連着說了三遍謝謝,我笑着說:“這麼感激,乾脆請我吃頓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