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蕾娜!”看着心上人忽然裡去了,傳教士有些着急的對着海面大喊着,被一旁的澤拉斯攔了下來。
“不要着急,她只是去替我做一件事情,很快就會回來。”澤拉斯開口解釋着。
過了有半個小時的功夫,海面忽然沸騰了起來,在衆人震驚的目光中,一道巨浪緩緩地移動過來,而在浪頭,可以清晰地看劍數個曼妙的身影矗立在那裡,當先的一個還手持着一柄造型獨特的三叉戟。
很快的,巨浪就到達了岸邊,不過並沒有涌上岸,而是想凝固住了一樣,很神奇的停止在了那裡,如果不是偶爾有濺落到身上的海水,肯定有人會覺得這是幻象,岸上的衆人都被這神奇的一幕震撼住了,只有澤拉斯依舊平靜緊閉着雙眼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是誰?讓人拿着我王的信物,召喚我等前來?”手持着三叉戟的美人魚控制着海水將她送到了岸上,紫色的魚尾在落到岸上的那一刻變成了人類的雙腿,身上的鱗片,也隨之幻化成了紫色的紗裙。
“嗨,你還好麼?湯拉?”還沒等澤拉斯回答,躲到了巴博薩船長身後的傑克斯派洛站了出來,有些尷尬的向美人魚打着招呼。
“你是?我王?”湯拉有些疑惑的看了看傑克斯派洛,雖然多年不見有了不少的變化,可還是很快的認出了他。
“咳咳,是我,傑克斯派洛,我說過了,我可不是你們的王。”見衆人都一臉驚奇的看着自己,傑克斯派洛有些不好意思的說着。
“不,當您帶着海王三叉戟降臨,將我等從邪惡的藍尾一族手裡解放出來的時候,就註定了您是我們的王,不知道我王這次召喚我等前來,是否有什麼事情?還是說,您想好了要回美人魚王國拿回您王的權柄了?”美人魚湯拉一臉恭敬地對傑克斯派洛說着。
“咳咳,這些事以後再說,現在是這位澤拉斯先生有事情找你們。”一聽要讓他回去當國王,傑克斯派洛連忙避過了這個問題。
“還請您原諒我的無禮,這位強大而尊貴的存在,實在是因爲我等許久沒有見到王而過於激動了。”美人魚湯拉轉過身,對着澤拉斯說道,恭敬的姿態讓人挑不出一點兒瑕疵。“我是我王親自任命的美人魚一族的總理大臣,在我王不在的時候,負責美人魚王國的一切事物,不知這位強大而尊貴的存在,召喚我等前來是爲了何事?”
“湯拉,作爲魔法生物,我想你應該察覺到世界的變化了。”澤拉斯開門見山的說道,事實上,他在冥界的時候,從哈迪斯那裡瞭解到,這個世界的神秘力量之所以會走向消亡,完全是因爲宇宙既定的規律,神秘力量會在消亡新生之間不停輪迴,即使是強如冥王哈迪斯和海王波塞冬也只能拖延卻無法阻止,或者說誕生於這個世界的他們,也會在神秘力量消亡的時候受到影響而陷入長面,爲了避免這種情況,他們纔會藉着大戰的機會暫時脫離了這個世界。
冥界由於是現世世界的投影,位於不同的次元,可以說是自成一體,在神秘力量的衰退期受到的影響會小很多,特別是當新的冥界繼承人出現後,甚至可以切斷它與外界的聯繫後讓它不受干擾。
不過現世就沒那麼幸運了,作爲這個世界的本體,根本避免不了這種規律,現在之所以神秘力量還沒有消失,完全是靠着海王留下的海王三叉戟裡的神力在支撐,當海王三叉戟的神力耗盡之時,就是這個世界的神秘力量徹底斷絕之日。
到時候,無論是魔法,巫術還是神術,只要是誕生於這個世界的神秘力量都無法存續,而身爲魔法生物種族的美人魚自然也會跟着消亡,當澤拉斯在剛剛看到塞蕾娜的時候,忽然想到了霍格沃茲魔法學院的湖泊裡生活的塞壬,也想在自己未來的學院周圍放養一些與之算是同類的的美人魚,而且以後她們實力增加了的話,也可以用於去處理家族領地海岸附近那些討人厭的娜迦和魚人,所以澤拉斯纔會將它們召喚來。
“是的,這位強大而尊貴的存在,我們的確感到了世界的變化,這種變化讓我們很不安。”由於澤拉斯並沒有做遮掩,所以湯拉能夠感受到澤拉斯體內恐怖的威壓,知道在這種存在面前隱瞞和欺騙沒有任何的作用,美人魚湯拉十分誠實的回答着。
“那麼,這種變化產生的後果,我想你也一定十分清楚了?”對於湯拉的配合,澤拉斯滿意的點了點頭,繼續問道。
“是的,這個世界正在變得不適合我們,如果繼續下去,我們美人魚一族很快會走向消亡。”湯拉老實的回答着,對於這個回答,除了塞蕾娜大驚失色,她身邊的其她幾條美人魚神色並沒有太大的,顯然也早就知道了這個事情。
“嗯,既然知道的話,我有一個提議,可以讓你們的種族繼續延續下去。”澤拉斯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
“真的?什麼方法?”湯拉激動的問着,她身邊的美人魚也都露出了意動的表情。
“遷徙。”澤拉斯開口回答道。
“遷徙?”湯拉地重複了一遍,一臉疑惑的問道“這些年來,我們已經找遍了大洋的每個角落,可是整個世界都在發生變化,沒有一個地方可以幫助我們度過這場劫難,不知道這位大人所說的遷徙是?”
“這個世界當然不行,可是遷往其他世界呢?”澤拉斯提示到。
“遷往其他世界?這種事情真的可以做到麼?”美人魚湯拉震驚的看着澤拉斯問道,在她們的傳承記憶中倒是有關於這方面的一些知識,不過那都是非常強大的人,或者說是神明纔可以做到的事情。
“當然可以,只要你們願意。”澤拉斯肯定的回答道。
“我們當然願意,”湯拉有些迫不及待的回答着,然後一臉小心的問道“那麼,代價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