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臣這是爲冥後大人您的鳳體做考慮,只是切磋比試,又怎會下得了重手呢?”段勁秋雖然嘴上這麼說着,可卻在暗地裡將力道又加重了幾分。(m舞若小說網首發)
有那麼一瞬間,蘇黎覺着自己的手腕和腳腕就要快被他的鬼氣給硬生生的勒短了,一直咬着牙用那微弱的靈力硬撐着。
“是麼,本冥後還以爲是上次你的鬼氣被燒掉太多,不夠用了呢。”
“那好,老臣今日就讓冥後大人您好好的見識一下。”段勁秋說着收起了那一本正經的表情,貪婪和興奮瞬間佔領了他的每一寸神經。
蘇黎在心中莫名的爲自己捏了一把汗,不禁喜憂參半,喜的是這‘老不死’的段勁秋終於不再裝模作樣、說一套做一套了。
憂的是還不知道下一秒等待着自己的會是什麼樣的招數。
段勁秋的話音剛落,隨之一同落地的還有蘇黎那瘦小的身子。
只見他迅速的將蘇黎舉到了這冥殿的頂部,再用力的將她重重的摔在那光潔華麗的地面上。
段勁秋此時得意的很,他面前這個逞強的少女雖貴爲冥後,不過也只是小小的一個人類之軀罷了,難不成還需要自己用多大的法術嗎?這要是讓後面的鬼兵傳出去,豈不是要丟死人了。
蘇黎只覺着這瞬間衝擊讓自己的大腦開始變的有些不清醒了起來,喉頭也涌上了一股腥熱的液體。
“不可以!怎麼可以如此輕鬆的就讓對方贏了去!”蘇黎在腦海中不停的激勵着自己。
再一想到洛殤的天魂還在那鬼兵羣中,她努力的運轉着體內的靈力,強撐着痠疼的身體站了起來,伸手擦了擦嘴角溢出的些許紅色,將那剩下的腥熱硬生生的嚥了回去,雖然起初還有些搖晃不穩,不過很快就穩住了身子,。
“段勁秋,還有再厲害一點的招式嗎?你是不是死的太久了,招式都沒更新呀?”
殿外的鬼兵鬼臣們無一不在笑着蘇黎是自尋死路,傻子都能看出來她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卻又再不斷的在試圖激怒他。
段勁秋看着蘇黎那硬撐着的樣子,微微眯起了眼睛仔細的打量着她,她究竟想幹什麼?送死也不至於這個樣子吧?
“冥後大人,若今日您交出冥戒,您依舊還可以當這冥界的冥後。”
蘇黎不屑的白了段勁秋一眼:“我對長得醜的人或者鬼都沒有興趣,更何況,你長的還不是一般的醜。”
“你……”段勁秋的臉上瞬間就掛不住了,長相問題一直是他的痛處,這種問題一向都是隻可在暗地裡傳卻不可放到明面上講的,這次被蘇黎如此直白的就說了出來,這叫他怎麼能忍?
“好你個小小的人類,看在你帶着冥戒的份兒上尊你一聲冥後,沒想到你竟一而再再而三的得寸進尺。怎麼?想替你的夫君守住這冥主之位嗎?那我老臣今日就幫幫你。”
段勁秋滿臉猙獰的看在蘇黎,嘴角還不忘勾起一絲小人得志的笑容:“冥後大人,您不是想要那黑冥劍嗎?很簡單,陪我一夜,那黑冥劍就又是你的了。”
蘇黎緊握着雙拳,恨不得瞬間就撲上去將段勁秋撕個粉碎,如此無恥的要求他居然都能提出來,自己完完全全只是屬於洛殤一個人的,又怎麼可能容忍他人踐踏?
況且如果洛殤知道他的天魂是這麼換回來的,恐怕他就算不要這天魂也不可能讓自己這麼做吧。
蘇黎緊咬着嘴脣,冰冷的開了口:“換一個要求。”
段勁秋早就知道蘇黎不可能答應他的那個要求,一切都只是爲了他接下來的這個要求做鋪墊,“那老臣就說一個簡單又古老的吧,想必大人在人界也是聽過胯下之辱這個成語吧,若是大人可以將這個成語配合老臣原景重現一下,那這黑冥劍,就是您的了。”
蘇黎對他如此痛快就答應給自己黑冥劍的事,雖然報着懷疑的態度,不過既然有希望就得去試一試。就算執行起來比較沒有尊嚴,不過爲了洛殤的天魂,自己也能屈能伸一次,而且這樣以來,自己策劃的靠近他的計劃就可以實現了。
“先把劍拿過來。”蘇黎擺出了一幅極其不願意的表情配合着他,而段勁秋對蘇黎如此痛快就答應自己也絲毫都沒有意外,他早就猜到那天魂在她的心目中有着多麼重的分量了。
段勁秋一擺手,殿外守着黑冥劍的鬼兵就心領神會的將黑冥劍向他的方向丟了過來,他嫺熟的操控着鬼氣,輕鬆的將黑冥劍重新握在了手裡。
“冥後大人,下面該您了。”
蘇黎深吸了一口氣,緩緩的走到了段勁秋的面前,毫不猶豫的就跪了下來。
人在逆境中的潛能總是驚人的,只有這幾步的時間,她就已經將體內的靈力匯聚到右手的掌心處了。
段勁秋見勢,滑稽的張開了雙腿,示意蘇黎從下面鑽過去。
這好歹也是活了幾百年的堂堂鬼臣一名,而此時卻像一個鬥氣的小孩子一樣,不贏了不爽了決不罷休。只不過是戳到他痛處的一句話,連剛剛要給‘她好看的’心都丟到腦後了,一心只想着給她同樣的難堪。
蘇黎低下了頭,表面上是屈從,實則是想讓這‘老不死的’放鬆警惕,好讓自己更容易得手。
殿下的鬼兵、鬼臣們正聚精會神的看着堂堂冥後大人就要受那胯下之辱了,無一不是看熱鬧不怕事大的心態,反正這冥界一向都是誰厲害他們就聽從誰的。
可誰能想到上一秒她還低着頭,一幅準備鑽過段勁秋的胯下的樣子,下一秒就看到了段勁秋的褲襠不知爲何竟起了火,可任憑他是使盡渾身解數也無法將其撲滅,而且這火苗是越撲越旺的。
她剛要第一時間去搶他腰間的黑冥劍,只見一條雪白色的狐狸尾巴迅速的從段勁秋的腰間捲走了黑冥劍。
蘇黎先是一愣,接着不禁鬆了一口氣,她心裡清楚,毫無疑問,下一秒被捲走的就該是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