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芊芊也沒少喝,臉蛋紅撲撲的,在燈光的照耀下,更是光彩奪人。
自從華夏中醫公會的會長選拔賽,她和賈思邈的關係走近了許多。但是,也沒有到這樣的地步吧?到她的臥室中去……這麼深更半夜、孤男寡女的,他到底是打着什麼算盤?別人不清楚,她可是知道賈思邈的爲人,那絕對是個風流種子。
難道說,他想要趁機,把自己給拿下了。
哼,他把自己當成什麼人了?在這一瞬間,姚芊芊清醒了許多,語氣有些不太友善了:“賈思邈,你有什麼就說吧,何必非要到臥室中去呢?”
“呃……我跟你說的事情,不想讓外人聽到了。”
“我跟你,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一怔,賈思邈就盯着姚芊芊看了又看的,突然道:“芊芊,你……你不會是以爲我要跟你幹那種事情吧?”
姚芊芊的臉蛋就更紅了,站起身子,哼道:“你很無聊。”
賈思邈呵呵笑道:“那你可真是想歪了,師嫣嫣、於純、張冪……她們那個不比你更有女人味兒啊?我要是真的想要了,大可去找她們啊。”
有這麼刺激人的嗎?雖然說,在身材和臉蛋上,姚芊芊沒法兒跟師嫣嫣、於純等人比,可以是相當有氣質地,怎麼到了賈思邈這兒,就淪落到了如此不堪的地步了?姚芊芊的心中很是不爽,冷笑了一聲,起身就往樓上去了。
賈思邈連忙道:“嗨,你別急啊,我是想問問你,關於青幫和洪門的事情。現在,兩個幫會怎麼樣了?”
“啊?這個事兒啊?”
“那你說,我還能是問什麼事情呢?”
“你……”
姚芊芊瞪了眼賈思邈,就坐了下來,哼哼道:“關於青幫和洪門的事情,你就明說唄?問我師傅,他肯定是比我知道的還多。”
這事兒怎麼還能怪到自己頭上來呢?這種事情,哪能隨便往出說呢?賈思邈摸着鼻子,有些小鬱悶。
常柏全和姚芊芊都是青幫的人,而常柏全更是青幫十大高手中的醫神,自然是對青幫的事情,知道得很清楚。當下,姚芊芊將常柏全也叫來了,賈思邈這才知道,洪門已經揮師南下,抵達了嶺南市。
現在的內地,那些青幫勢力都已經讓洪門給連根拔起了。也就是說,徐子器和厲無邪等人,都已經退回到了寶島,形勢極其嚴峻。
“這麼快?”賈思邈也吃了一驚。前幾天,葉青竹也跟他說了,只不過賈思邈沒有想到,青幫會潰敗得這麼快。
“是啊。”
常柏全苦笑道:“洪門人多勢衆,青幫又損兵折將,真的很難抵擋了。”
姚芊芊就狠狠地瞪了賈思邈兩眼,哼哼道:“還不到你害的?”
這倒是大實話,賈思邈殺了青幫多少高手啊?別的不說,就說十大高手中的鄧涵玉、鐵戰、於繼海、丁鵬等人,幾乎是都間接,或者是直接死在了他的手中。這些人在青幫,隨便一個出來都是獨當一面的。這麼一下子,折損了這麼多人,對於青幫來說,絕對是一個相當嚴重的損失。
賈思邈苦笑道:“我把手頭上的事情安排一下,儘快去一趟嶺南吧。”
“你還想去幹什麼?難道說,你還想着幫着洪門,來殺青幫嗎?”
“呃,難道說,在你的眼中,我就是那樣的人嗎?”
賈思邈挺直着胸膛,感嘆道:“冤冤相報何時了?我這次去,是希望洪門和青幫能夠化干戈爲玉帛,就此停戰算了。”
“什麼?”
常柏全和姚芊芊都大吃了一驚,問道:“賈思邈,你說的是真的假的呀?”
對於賈思邈的心思,他只是跟葉青竹說了,常柏全和姚芊芊自然是不知道。他們就有些不太明白了,一直以來,賈思邈都跟青幫對着幹,怎麼可能會在關鍵時刻,突然對青幫施加援手了呢?這不合乎邏輯啊。
姚芊芊緊盯着他,問道:“你給我一個理由。”
賈思邈深情款款的道:“我這麼做,全都是因爲你啊,難道你還不懂得我的心嗎?”
“扯淡。”
姚芊芊讓賈思邈給看得心慌慌的,都不敢去直視他的眼神了。難道說,他說的這些都是真的?不能,絕對是不可能。突然,她想到了一個問題,一顆心就遽然緊張起來,問道:“你這樣做,是爲了葉青竹,對不對?”
“錯。”
賈思邈一口就給回絕了,大聲道:“我百分百不是因爲她。”
姚芊芊問道:“那你到底是爲什麼呀?”
“唉,我都說了是因爲你,你又不信,還想讓我說什麼啊?算了,不跟你說了,我得去看看欣雪,不知道她怎麼樣了。”
“你什麼時候去嶺南,跟我說聲,我跟你一起走。”
“難道你不怕,洪門的人會宰了你,或者是將你給俘虜了?”
“有你在,我怕什麼?”
“呃……”
這女人啊,倒是讓她給吃得準準的。
爲什麼要幫青幫?當然不是因爲葉青竹了,更不是因爲姚芊芊,而是因爲——葉藍秋。每當想起她,賈思邈的心就跟長了雜草一樣,再也難以平靜下來了。寶島,他是必須得去一趟的,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走到了樓梯口,就見到於純正站在二樓,笑望着他。
“純純,還沒睡啊?”
“我想看看,你是怎麼跑姚芊芊的。”
“呃,我跟她可是很純潔的男女關係,你別想歪了。”
“其實,我是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是關於胡媚兒的。”
“胡媚兒?”
賈思邈就是一怔,問道:“她怎麼了?”
於純道:“難道你不覺得奇怪,從機場出來到現在,都沒有看到她嗎?”
“是啊。”
事情一件接着一件,賈思邈連個空閒時間都沒有,還真沒注意胡媚兒。現在,聽於純這麼一說,他的心就咯噔了一下,問道:“胡媚兒怎麼了,她不會是……出什麼事情了吧?”
“我也是才知道的,她……出家了。”
“出家?”
賈思邈一把抓住了於純的胳膊,激動道:“她怎麼可能會出家呢?”
於純甩了下胳膊,沒好氣的道:“你大可去問她啊,這樣抓我幹什麼?她不讓人告訴你,是妙玉說漏了嘴,我才知道的。”
“不行,我去找她。”
“你等下,我問你一個問題。”
於純盯着他,問道:“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還想着跟胡媚兒在一起?”
賈思邈叫道:“天地良心啊,我從來沒有想過。”
於純道:“那就算了,你不要去找她了。相見不如不見,何必讓彼此都增添煩惱呢?”
“那她也沒有必要出家啊?”
“柳靜塵還出家了呢,那又怎麼樣?還不是跟你爺爺走到一起去了?”
“呃……”
這年頭,出家人還不是一樣的喝酒吃肉?這麼一想,賈思邈也釋然了。再就是,他又沒有再打算跟胡媚兒在一起,人家出家不出家管他什麼事啊?這算是自我安慰嗎?賈思邈去找鄭欣雪了,但是他的心裡還是有些怪怪的。
跟之前一樣,鄭欣雪靜靜地躺在牀上,一動不動。
這麼多天了,鄭欣月一直坐在牀邊,陪着鄭欣雪,嘮嗑、按摩……這對兒雙胞胎的感情真是沒得說。
推門走進來,賈思邈問道:“欣月,欣雪怎麼樣了?”
鄭欣雪驚喜道:“賈哥哥,你過來了。”
從她的眼神中,還是看到了鎖着的愁容,沒辦法,兩個人從小到大不管是幹什麼事情,都是在一起了。父親沒了,母親沒了,就剩下這對兒小姐倆相依爲命了。這要是鄭欣雪一輩子都躺在牀上,對鄭欣月來說,是一件非常殘酷的事情。
看着她,賈思邈的心就是一痛,雙手放到了她的小肩膀上,輕聲道:“你先出去一下,讓我試試,我興許能讓欣雪醒轉過來了。”
“真的?”
“對。”
“那……我在旁邊看着,不出聲行嗎?”
難道說,她還怕自己趁着鄭欣雪昏迷不醒的空擋,佔鄭欣雪的便宜?賈思邈捏了把她的臉蛋,笑道:“行,我保證給你個驚喜。”
別看只是離開了個把星期,賈思邈卻通過太極神針,領悟了伏羲九針中的七針死、八針陰陽。對於救醒鄭欣雪,他有着絕對的信心。所謂的死,其實就是置之死地而後生啊!八針齊發,一起刺入到了鄭欣雪的穴位中。
本來,他是想脫掉她的衣服,再施針了。可旁邊有鄭欣月看着,想想還是算了,別讓人認爲他有多齷齪似的。這樣持續了差不多有半個多小時的時間,賈思邈這纔將八針給拔了出來,額頭上也滲出了汗水。
鄭欣月緊張道:“賈哥哥,欣雪……她怎麼樣了?”
賈思邈也有些擔心了,故作輕鬆的道:“沒事,沒事,欣雪肯定會醒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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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會醒來嗎?按理說,應該是可以啊,可鄭欣雪還是一動不動地躺在牀上,怎麼連點兒反應都沒有啊?難道說,他必須得領悟到第九針生死門,才能夠將她喚醒?對於第九針,他可是一點兒把握都沒有啊。
這種事情,不是說練會就練會的,靠的是機緣和靈感啊。
“賈哥哥,我……我這是在什麼地方?”
突然間,傳來了一個聲音,很微弱,卻讓賈思邈和鄭欣月陡然一驚。然後,他們立即撲到了鄭欣雪的身邊,激動道:“欣雪,你……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