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哥,這簡單得很呢。”
鐵子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然後助跑幾步,接着,騰空而起,那門牌距離地面最少有五米的地方。
“喂,你幹什麼的。”
“草,你知道這是誰的地方啊。”
鐵子直接一拳打碎了那一塊門匾。
“安子哥,搞定。”
鐵子回頭對着我說道,兩個看門的傢伙拿着鐵棍衝了出來,但被鐵子一手一個扔了出去。
“這麼猛?”我看着鐵子的利落的動作,心裡高興之極,又多了一員大將了,太好了。
“安子哥,我給你在前面開道。”鐵子說道。
我笑笑,鐵子真是你一個充滿幹勁的人啊,我相當的喜歡這樣的人。
鐵子一進去之後就看見不少保安衝出來,他的神色更加的亢奮,桀桀大笑着,身子似兇猛得一頭獵豹衝了進去。
我慢吞吞的走了進去,打了一個響指,碉堡了啊,鐵子,你這個橫練的功夫,我見到了走廊裡都是橫七豎八的青英會的下屬,一個個倒在地面上發出痛苦的呻吟聲。
“哦,看來比我想象中要快一些。”我笑了笑,鐵子,以後跟着我吃香的喝香的吧。
走進了一個大的辦公室。
“沒想到你會這麼快找到我這裡?安子,我們青英會可是和你一向井水不犯河水的。”
燕平冷峻的面容站在那裡看着我走進來,手裡拿着一個裝滿了酒杯,顯然這些人的到來破壞了他喝酒的雅興。
“鐵子,先不要衝動,這可是青英會的老大呢。”
“你們先出去吧,,我在這裡和燕先生說說話。”我隨意的說道,“放心,我死不了的,你不用擔心。”
鐵子哦的一聲,和幾個屬下出門。
燕平地已經是面不改色,冷笑的看着我:“你一個人來是殺我?”
“呵呵,我們可是來和平談判的呢。”我笑着說道,媽蛋,上次你和孝義一起聯手的時候,沒見你這麼低調的,“自從在孝義的婚禮上見過一面,我們可是很久沒見了,最近可好,我打算今天把你的青英會拔起來,你意下如何。”
燕平地迸發出一種凜冽無比的殺氣,我的話已經嚴重的挑釁他。
“我,我會讓你死得很慘。”燕平地此刻充滿了暴怒的邊緣。
“這樣好嘛,你不需要如此動怒,你已經不是我的對手了。”我的臉上那種笑容充滿不屑和藐視。
燕平地怔怔的看着我,隨後露出一個苦笑::“是的,你現在已經成爲我不可以忽視的對手了,當初我應該在渺小的時候就殺你,我一直這麼信任孝義的,但是他令我很失望,最後他還是被你殺了。”
我笑了笑:“別這麼說孝義嘛,他都死了,你在背後說人的壞話,不好的,要不我送你下去和你見見面,聊聊天。”
燕平呼出一口氣,有一種英雄落寞的神色,想不到自己的青英會會這麼輕而易舉的被幾個人就給端掉了。
這個會所都是有重兵把守的,但那個叫鐵子的男人一路碾壓,會所的保安全都被他的拳頭打爆了。
會所保安的那些冷兵器抽打在鐵子的身子上的時候,他反而是很享受喊着叫着。這個人的橫練功夫已經達到了詭異的境界了。一些保安倒是配置有槍支,但很少,而且是大白天的,也不好拿出來。
“安子,我們談談吧,這麼打下去只能是大家都吃虧。”燕平說道。
“你不信我可以是了你嗎?”我指着燕平的眉毛說道,。“只要我願意,我就捏爆你。”
燕平被我的手指指着,感覺到眉心被一股火焰燃燒着,動容之極,這個安子的武力似乎比之前更加的提高和恐怖了啊。這才幾個月啊。
“安子,是魯智深和你合作了吧,不然你也不會來這裡的。”燕平很快的就想到了其中的關鍵,“魯智深這個人太過保守了,有走私的線路居然不用,如果他能開放那一條走私線路話,我保證一年之內,我們可以控制整個地下金洲的秩序。”
“我其實很同意他不走私那個玩意。”我知道燕平想要走私什麼東西,“我寧願少賺一點錢,也不願意走那個玩意,你說我虛僞也好,我只是不想見到歷史重演。”
“哼。”燕平冷哼一聲。“你不走私那東西,別人也走私,你以爲你是高大全了嗎?”
“那是別人的事情,我管好我自己就行了。”我說道,我一個箭步竄過去,燕平心裡一吃驚,臉色奇怪之極,但接着他的身子後撤了幾步,想要閃避我的進攻。
“給我躺下。”我單手一張開,一股強大的吸力瞬間形成,燕平的身子頓然遲鈍了一下。
下一秒鐘,我一個重拳狠狠擊打在他的肚子是上。
燕平的身軀直接被打飛,後背重重的和牆壁發生了親密的接觸。
“知道爲什麼打你嗎?”我帶着恐怖的殺氣來到他的前面,燕平雙手捂着肚子,我那一拳徹底的打爛他內臟器官。
“因爲,你不能隨便對我哼哼的哦。”我淡然的說道,“站起來。”
我退後兩步說道。
燕平忍受巨大的痛苦站起來,他的臉色駭然之極,自己的也算是一個高手了,但剛纔只是短短半秒鐘之間就被安子給打中了。
他的武力到底強大何種地步了?
“我要殺你,和吃飯那麼簡單。”我說道,“注意你說話的語氣。”
燕平滿嘴苦澀。
“安子,我可以和你合作,我們合作,一起把金洲拿下。”
“對不起,金洲已經是我的囊中之物了。”我更是平淡的說道,“我現在給你兩條路選擇,要麼歸順我,要麼我送你下地獄。”
“而且,今天我會全部掃蕩你青英會的地方。”我接着說,“一個都不放過,我知道你們青英會有人,但我不在乎。”
燕平沉思幾秒鐘,隨後哈哈大笑起來。
我眉頭皺在一起:“你笑什麼?”
“我笑你太過坐井觀天了。”燕平不怕死的說道,“告訴你,我已經得到了情報,你不會拿下金洲的,你也沒那個本事拿下。”
“此話怎講?燕先生。”我面帶微笑的說道。
難道他有什麼大地爬和殺手鐗不成?
這個時候,鐵子突然走進來。
“安子哥,警察來了。”鐵子着急的說道,“我們要不要先走。”
“警察來了最好。”我說道,我都和警察打交道這麼多次了,他們應該賣給我一個面子的。
鐵子見我自信的樣子,說道:“安子哥,那行,我叫弟兄們小心一些。”
燕平道:“安子,警察是來幫我,不是幫你的,你大白天帶着人來砸館子,你這是犯法的,你以爲你能凌駕法律之上嗎?你別做夢了。”
“警察是你叫來的?”我笑着,“哦,看樣子,是你背後保護傘了,我說嘛,你一個混黑道的不可能沒有保護傘的,我想看看他是誰。”
一陣腳步聲響起來。
“全部舉手起來。”
只聽得一聲威嚴的聲音響起。陣嗎住血。
接着,一個年約四十多的男子昂首走了進來,背後跟着全副武裝的武警戰士。
“我得到舉報,這裡發生大規模的機械鬥毆事件,就是你們吧。”
這個男子一臉不悅的看着我。
他就是燕平背後的保護傘?
“警官,我和燕平玩玩的,你好,我叫安子,貴姓。”我伸出手。
我相信我現在名字應該讓這些警察有些忌憚的吧。
上次鬚眉打電話給警察,直接被警察掛掉了。好像我的名字就是魔鬼一樣了。
而且在詩詩的宴會上,我的名字足以讓司法系統一些大佬忌憚。
市裡面的領導對我這麼‘客氣’了,我就不行你一個警察頭子敢捉我不成。
那男子沒有伸手,而是冷冷的看着我:“你就是安子,果然是有膽色,居然帶人打砸會所,你有什麼資格,有什麼權力打砸會所?你是哪個司法部門?”
我面色一變,但隨後又恢復了鎮定,這個警察知道我的名字,但還是敢管我的閒事,這中間出什麼貓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