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有炸彈,整個大廳堂就變成沸騰的開水炸開了,男男女女發出了驚慌的叫聲,一個個爭先恐後的涌出大廳外面。穆若直接命令特戰隊的隊員去搜出那炸彈。穆若叫我先帶拉拉和楊鬚眉離開。那些省裡來下來的人,倒也算是鎮定,先把夏領導押上車,然後給市裡面的一個領導打來電話。
“怎麼會有炸彈的?怎麼可能?”孝義也是被這個重磅的消息震驚住了,難道是燕平放的炸彈?想要把這裡的人全部炸死。
可孝義馬上一想,不可能的,要是這裡死人了,燕平一個混道上也要死,出這麼大的事故,誰都別想走。
那又是誰放的炸彈呢?想要借刀殺人?把這裡變成屠宰場?
孝義突然想到了一個恐懼而不敢相信的想法。
“孝義,你真是讓上面的人失望啊,連這點小事都搞不定。”
只聽得一個男人的聲音突然在身邊響起,接着孝義感覺脖子有些涼涼的。
孝義用手抹了一下。
脖子咽喉出血了。
他倒地的時候,看見一個白頭髮的年輕人,對着他做出一個鄙夷的笑容,然後視線慢慢的模糊起來。
上面的人居然要殺他。
先是安了炸彈,然後藉助他的手,來炸死這裡面的人,搞成一次恐怖襲擊。
孝義終於想通了這個環節。
“孝義,孝義。”
我把拉拉和楊鬚眉送出去,又快速的跑回到了大堂,大堂裡的人基本跑出去,裡面還有特戰隊的人和穆若,穆若靠着強大的聽覺,已經找到了炸彈安放位置,此刻正在進行拆裝。
我見到孝義脖子不停冒出血的時候也是震驚之極,誰殺了他的?他可千萬不能死啊,魯叔叔下落還沒有告訴我呢。
我一把扶着孝義身子,按住他的出血的大動脈,這樣就可以維持幾秒鐘,我只需要幾秒鐘就可以了。
我一定要問出魯叔叔的下落。
燕平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
他可能知道魯叔叔的下落嗎?
“孝義,你把魯叔叔藏哪裡了?快告訴我,快他媽的告訴我啊。”我怒吼着。
孝義見我之後,只是笑着,好像帶着某種譏笑:“我.....我不會告訴你我,我要拉拉一輩子記住我,即使是仇恨.....”
我他媽恨不得一拳打爆他的頭。
都這個節骨眼了,都要死了,還想拉人一起死。
我腦子飛快轉動一下。
“孝義大哥,只要你告訴我魯叔叔的下落,以後拉拉的孩子,我讓他和你一個姓。”我一字字的說道。
本來是將要死的孝義聽到我的話之後,眼睛都亮起來;‘此話當真?”
他這輩子是無法生育了,沒有兒子,那麼他這個孝姓就徹底的完了,下了地獄之後,都不知道拿什麼臉來面對祖宗。
“是。”我鄭重的說道。
“在地下室,在拉拉家的地下室。”孝義緩緩的說道,抓着我的手臂,“你一定要記住,你說過的話。”
拉拉家的地下室?
我草泥馬的,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這個道理我忘記了。
孝義真的太過聰明瞭,把人居然藏在拉拉家那邊。
我怎麼想不到呢?
“還有,是誰殺你的,是不是你放的炸彈?”我接着催問道。
他都死了,應該不是放炸彈的人?
如果是的話,不可能在這裡和拉拉舉行這麼大的婚禮的啊。
“是......三......”孝義嘶啞聲音斷斷續續的說道。
“什麼啊,說清楚一點。”我大聲叫着。
孝義的瞳孔倏然擴散,接着頭一歪,死了。
他就這麼死了?
我覺得可悲,又可恨。
折磨了拉拉這麼久,我恨不得一手滅了他,他居然被人殺死了。
這叫什麼狗屁事啊。
我站起來,快速來到了特戰隊和穆若那邊。
“師父。”
穆若見我,皺眉問道:“安子,你回來做什麼?先到外面去。”
我搖頭,說道:“師父,我要陪你在這裡。”
“你神經病啊,你留在這裡做什麼啊。”穆若惱怒的說道,“快出去,還有十秒鐘的時間。”
我看了下那個微型類似大拇指大小的炸彈,上面有計時器,真的只有十秒鐘。
“師父,電影上那些情節不都是這麼演的,主角在最後都是成功拆除炸彈,然後大家安全,我相信師父也可以的。”我信心十足的說道,師父應該也是軍區裡面的人吧,就是不知道是哪個軍區的。
“抱歉,那是電影,不是現實。”穆若沒好氣的說道,“這裡有兩根線,一紅一藍,剪掉一根就可以了,但我沒把握。”
“藍色吧,很多電影.....”我剛要說話的時候。
穆若突然一把握住了那個定時炸彈,然後以一種人類極限的速度狂奔出去。
我馬上想到了師父是沒有把握纔拿炸彈出去丟的。
但這裡是市中心啊。
除非是飛到郊區,纔可能不讓市民受到波及和傷害。
“師父。”
我大喊了一聲,也奔跑出去。
我跑出九門大門的時候,已經沒見了師父的蹤影。
“安子,上車。”
一輛車行駛過來。
車裡是拉拉和楊鬚眉。開車的赫然是蘇青衣。
我記得我剛纔沒在外面見到蘇老師啊。
外面已經來了大批的警察,現場也被圍起來了。
我上車。
“青衣姐,師父呢?師父去哪裡了?”我着急的問道,她可是拿着一個炸彈出去了,師父要把炸彈丟哪裡去?
“你要相信你師父。”蘇青衣回頭對我展顏一笑。“我剛纔見到淨心了,不用擔心,天塌不下來的。”
聽到淨心師叔也出現了,我就鬆了一口氣,憑着淨心那種恐怖的速度,應該可以把搞定那個炸彈的吧。
蘇青衣老師好像消瘦了不少啊。
但這裡有拉拉和楊鬚眉,我就不方便說太多。
“拉拉,孝義死了,他說魯叔叔在你們家地下室裡。”我說。
“爸爸在地下室?”拉拉臉上有着幾分悲傷,震驚,隨後高興道,“那我們快去。”
蘇青衣開車來到了拉拉的家的別墅。
拉拉帶我來了地下室門口,我一腳把門口踢飛。
“爸。”
拉拉見到父親真的在裡面,跑了進去。
魯智深衣服上的都染上了血跡,應該是受到了一陣毒打。
“拉拉。”
魯智深也是露出驚異之色,想不到拉拉找到了這裡。
我過去扶着魯叔叔出來。
拉拉和楊鬚眉在一邊一直問要不要送醫院?魯智深說送什麼醫院啊,我身子好着呢,孝義那個混蛋東西呢。
拉拉語氣複雜的說道:“爸,孝義死了。”雖然是很痛恨這個男人,但現在他死了,仇恨什麼的,也跟着煙消雲散了。
魯智深臉色震驚,接着哀嘆道:“自作孽啊。”一手養大的乾兒子,死了,現在是白髮人送黑髮人。也是難免有些悲痛的。
“他是什麼死的?”魯智深問道。
“魯叔叔,是被人殺死的,可能是他後面的人,應該是爲了阻止我查出他背後的實力才動手殺死的。”
魯智深哦的一聲,好像老了十幾歲。
我和蘇青衣在拉拉家裡呆了半個小時這樣,就先行離開了。
.........
“哎,好不容易弄了一個炸彈,居然被發現了,真是好憂傷啊。”一個白頭髮的年輕人悠閒的坐在車裡,淡淡的說道。
“白瘋子,我早就說了,讓你弄五秒鐘的,現在好了,你不聽,被穆若弄得沒了吧。”一個捲髮,很狐媚的女子坐在正駕駛上對着叫白瘋子的男人說道。
白瘋子,一個專門研製各種五花八門炸彈的男人。
“是啊,下次我會調製時間少一點的,呵呵。”叫白瘋子的男人別了下頭髮,“那個穆若是琅邪榜的人,不錯哦,我喜歡那個女人,尤其是她臉色那個疤痕,好像射一下。”
“變態。”女子沒好氣的問道。
“瀟瀟,我聽說你的口技最近好了很多,很多哦。”白瘋子眯着眼,“我們找個地方練習一下。”
“豆芽的沒興趣,滾邊去。”
“那是短小精悍。”
“瘋子,我聽說你洗澡的時候都要把炸彈掛你jj上,真的嗎?”
“這個問題,很有誘惑性啊,晚上洗澡,你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