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直道:“東坡,我已經想到了一個絕妙的注意,龍陽肯定去我的地盤,然後你的人和我的人配合。 就可以殺了龍陽,就是他身邊有那個小白,我們也不懼怕。”
要殺龍陽有兩個條件。
第一個,龍陽必須到阿直的地盤。
如果在龍陽地盤,他們兩人根本沒有任何機會。
第二個條件,龍陽不能帶太多的高手去。如果只帶上一個小白一個人,那是在好不過了。
能有什麼原因讓龍陽只帶上小白一個人。而不至於龍陽引起懷疑呢?
這就需要阿直和白東坡的計謀了。
白東坡道:“阿直,你應該有計劃了吧。說出來,我參考參考。”
阿直低調的說道:“蘇我這個小人物在你前面怎麼敢說計劃呢,還是你先出來吧。”
白東坡可沒有因爲阿直故作的低調和謙虛就狂妄和牛逼起來,阿直這完全是放低身份的,而且還是假裝在他前面玩低調的。、
“阿直,只要我帶一個人,你帶一個人,那麼龍陽肯定也帶一個人去的。”白東坡用穩超勝券的語氣說道,“我們事先安排好人手,到時候你覺得龍陽能不死?”
“可是。要怎麼樣才能讓龍陽帶一個人呢?”
“從白靈兒那裡着手。”白東坡道,“只要白靈兒發話了,龍陽也不會有什麼異議的。”
“高,實在是高。”阿直舉手大拇指,“到時候,我們連白靈兒也殺了,蘇爺就是竹幫的幫主了,以後我就是蘇幫主左膀右臂。”
白東坡道:“你安排好人手吧,隨時等我的電話。”
“好的。”阿直說道,“那我先下去轉轉了。”
“行,看中誰了和經理說一聲。”
“我不會和你客氣的。”
等阿直離開之後,白東坡嘴角勾出一個奇怪的笑容。
好戲,正式開演了。
大家也把底牌露出吧。
“姑娘,你幹啥?半夜三更進到我的房間。這是要做什麼啊?”我雙手護着下半身,很是羞澀的對着突然出現的女殺手說道。
女殺手咬牙切齒的看着我,王八蛋的男人,要不是你在我身上點穴了,讓我爽得一點力氣都沒有了,你以爲我會來找你嗎?
女殺手看着我不說話。
“你就這麼看着我?”我問道,“那我可要睡覺了。”
“我輸了,我認輸。”女殺手緩緩的說道,“我告訴你那個人。你解除我身上的那個穴位。”
“這麼快就認輸了啊,我以爲要等到幾天呢,話說回來,感覺爽嗎?”
射一次很爽。
兩次也很爽。
三次也很爽。
但五次,十次,那就是要命了。
女殺手要不是靠着毅力和忍耐,早就自殺了。
“阿直,是阿直叫我來的。”女殺手說道。
“阿直?我以爲是龍陽或者白東坡呢?”我意外了一下,看起來阿直我他想象中還要可怕,一直都是深藏不露的。
“還要說點什麼吧,阿直的一些信息呢?”我笑眯眯的說道,“都出賣了,那就直接出賣到底吧。”
“阿直是大陸那邊的人。”女殺手說道。
“大陸那邊的人?”這下,我比之前更加意外了,我想過阿直背後是什麼大財團或者什麼國家扶植的,但就是沒想到是大陸安插過來的。
“還有呢?”
“沒有了,我就知道這麼多。”女殺手道。
我沉思片刻,這個女殺手應該沒什麼隱瞞的消息了,道:“你出賣了阿直,要是他知道了,你應該會死吧?不然來我這裡,我給你一個滿意的價位,一個月十萬塊,你們做殺手不就是要錢嗎?”
“殺手和保鏢不一樣。”女殺手堅持說道,“我是殺手,不是保鏢。”
“你跑不掉的。”我道。
女殺手猶豫神色。
我的話說得沒有錯。
她出賣了一些主客的信息,下場可以預見了。
如果沒有強大的後盾作爲支援的,她必死無疑。
“你知道我爲什麼要告訴你阿直的信息?”女殺手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我搖頭。
“我並不怕死,但我怕我愛着的人死去。”女殺手走到了我的前面,遞給了他一張紙條,“你有機會的話去這個地址,幫我看看他們,和他們說一聲對不起。”
我從牀上下來,眉頭皺在一起,直接把紙條撕裂開,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要交代遺囑了?雖然我和你是第一次見面,但我你告訴我阿直的信息,我可以保護你。”
“你不懂的。”女殺手緩緩的說道,這一次出來執行任務,她的身子裡被安置了一顆微型炸彈,必要的時候就要時候直接和我同歸於盡。事實上,她也是這麼想的,但前天接到了一個電話之後,她就放棄了這個念頭。
“希望你可以打敗阿直,再見。”女殺手說着,頭也不回的離開。
“你這是要送死?”
“我想找一個沒人的地方好好活着。”女殺手故作輕鬆的說道。
我看着她消失在夜色中,沒有去阻止她,這是她選擇的路,那就需要自己去承當。
可不知道爲什麼,我的心裡頭有些不什麼痛快。
明明可以幫她的,爲什麼她還要去送死呢?
憑着我的能力,要保護一個女殺手根本不是難事。
就算是殺手組織的人全部出發,他和老杜兩人聯手,任何人都不懼色。
一直到天亮,我都沒睡覺,在牀上來回翻着。休東狀亡。
聽到樓下傭人走動的聲音,我看下時間,已經是7點鐘了,套上了一件運動衫,換好鞋子,出去跑步去了。
雖然不太認識琉球的路,但只要沿着路跑下去,就不會迷路。
半個小時之後,我一條河岸邊上,在長椅子休息了片刻之後,我就看見不遠處有一個唐裝的老者在打着太極,很緩慢的那種,似乎沒什麼力量。但我憑着驚人的嗅覺知道這個老人在打太極的時候把全身的勁氣散發而出,然後又收回去。
自由的收放,他的勁氣達到了一種罕見的境界。
“我曹,居然有大圓滿的人,琉球真是臥虎藏龍啊。”我自言自語的說道,估計這個老人應該是大陸那邊過來的。
嗯,就是老蔣那個時代來琉球的。
那個老者似乎察覺到有人在窺視着他,轉頭朝着我這邊看了一下。
我對老者做了一個笑容,算是打招呼。
老者看了我大概三秒鐘這樣,也是做了一個微笑的打招呼,然後接着打太極。
我還是看着老人打太極,開始是緩慢動作,但慢慢的越來越快,很快的就看不見人影了。
緊接着,一股殺氣迸發而出。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我單手撐着椅子上,身子翻到椅子後邊。
嘭的一聲,他剛纔坐立的地方直接被一股勁氣炸開了。
“老人家,我們是第一次見面,你就這麼痛下殺手,似乎有些過於狠戾了吧。”我的說道。
“雖是第一次見面,但已經是仇人了。”老者一步一步的走過來,夾帶驚人的殺氣。
我微微的退後了兩步,然後正色的說道:“這話是什麼意思?”
“琉球絕無你這樣的年輕人,那你就是從大陸那邊來的,。”老者緩緩的說道,“據說大陸那邊有一個神秘的組織,專門是培養高手來潛伏世界各地的,所以你在琉球,就是我的仇人。”
“這是什麼狗屁道理。”我說道,“如果我不是那個什麼部門的人,你不是錯殺好人了。”
“寧可錯殺,也不可放過。”老者一字字的說道。
“老人家,做人不是這麼囂張的吧,你以爲先做事白色恐怖時期。”我也是怒了,寧可錯殺,也不可放過,如果剛纔自己武力差了那麼一點,只怕現在就是身首異處了。
我盯着老者:“你是什麼人?”
“我叫戴望。”老者說道,。“以前是蔣家的一個管家,現在還是一個官家。”
“戴望?”我沉思片刻。“不認識,你想殺我。”
“是的。”叫戴望的老者說話直接衝了過來。
我一腳踢在長椅上。
戴望一手劈碎長椅,瞬間就衝到了我的前面,我右腳一點,避開戴望轟過來的一拳。戴望冷笑一聲,右手筆直的伸出去,靈蛇一般的繞上我肩膀,想要把我扣住。
我肩膀往下一沉,又繞到了老者的後面,一個踢腿掃向老者。戴望露出一個詭譎的冷笑,肚子好像一個海綿體一樣往後邊一縮。我一腳狠狠踢在他的小腹上,沒有預料中老人飛出去。要知道,我這一腳的力量最起碼有三萬斤以上,就算是踢在一頭大象也可以踢飛了。
但老者居然一動未動,反而是我的腳被他的肚子裹住了,接着,老者肚子好像暴漲一般,一股強大的力量迸發而出。
我直接被震飛出去,快落地的時候,我已經調好了身形,我的抗打能力扛扛的。
“勁氣的運用倒是已經得到爐火純青的地步,很罕見。”老者身形連連閃動上三下,接着,老者的身子形成一種直線似的飛到我前面,就是一個迅猛的奔雷手。
雖然速度不快,但這個動作一出來之後,整個空間的氣流好像被帶動起來了,人在空氣中好像小舟一樣不能固定身形了。
我一張嘴,直接迸發一個口水,呼呼的聲音。
老者愣了一下,居然用這麼無恥卑鄙的招式,單手一抓。
咚的一聲,老者的虎口發麻。
身子也跟着震了一下。
我也藉着這個難得的趁機,一個墊步,飛離出老者剛纔禁錮的空間。
“好,今天我就來會會你這個大陸來年輕人。”
戴望不怒反喜,桀桀笑着。。
“我知道你叫戴望就可以了,老人家我記住你了。”我知道兩人這麼鬥下去的話,最少要在半個小時才能解決戰鬥。
而且現在人慢慢的變多了,所以我打算先行離開,以後再說。
“想走”戴望發現我要走,怒氣上來,接連發出幾道凌厲的勁氣。
我右腳橫踢一顆樹身,剛好抵擋住這幾道勁氣從背後襲來。
也就是一個呼吸之間,我已經沒有了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