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定。
我淡定的態度讓蘇毅很不爽,我這個時候應該跪下來祈求他的,爲什麼這麼淡定。
“你以爲我不敢殺你?”蘇毅眼球血紅的看着我。莫非自己的手裡的槍是看着玩的,就是嚇唬人而已,不敢打死人?
蘇毅可以肯定自己要是打死人了,不會有任何的麻煩。
他不想這麼一下就殺了我,他要的是我露出恐懼,害怕,求饒的表情。
但現在一切負面情緒都在我臉上看不見。
“不管我是真淡定還是假裝淡定,光着憑着這一份定力,他是一個真男人。”火淼淼在心裡說道,也許我是真的有辦法帶走她。
“我不得不承認,你比我相信還要厲害。”蘇毅即使痛恨我,但現在我所展態度令他感到驚異和一絲的敬意。
“我告訴你一句話,你好記住在心裡。”我透着詭秘的笑容說道。
“什麼?”蘇毅問道。他倒是想聽聽我的話。
“槍在你的手裡就是垃圾,所以你輸定了。”我冰冷的告訴蘇毅這個事實。
“放屁,放屁。”蘇毅咆哮起來。“你當我不敢殺你,老子先就殺你。”
蘇毅就要扣動扳機,他已經被我成功挑起了熊熊的怒火,不殺我,此生都要後悔。
就在蘇毅要扣動扳機瞬間,我閃電般的速度滲來到蘇毅前面,手指點了下他握着手槍的手臂中,下一秒鐘,蘇毅察覺自己的手指扣動扳機了。
“我的手好像動不了了。”蘇毅震驚大叫起來。
“要你生要你死,就是這麼簡單。”我直接扼住了蘇毅的脖子。
蘇毅他後面的三個槍手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這一切發生太快。太過詭異了,三個槍手的腦筋都短路了。
“我說了,有槍未必就是有用的。’
“你.....你不是人。”蘇毅嚇得臉色慘白,死死的看着我。
他就這麼被控制了?
他剛纔還是掌握主動的。
“放了蘇少。”
“快放了蘇少。得罪了他,你死定了。”
三個槍手已經恢復冷靜。拿出槍指着我。
“吊,太吊。”目睹整個過程的火淼淼一臉的不可思議自言自語,“真的不是人了啊。”
“我都沒這一份力量,即使我是同等的心劍的高手。”匪首暗暗心驚。
“你看我哪一點不是人。”我和氣的笑道,把驚懼不安的蘇毅看在眼裡,“你還覺得你可以殺我嗎?”
“安子,你不敢殺我。”蘇毅很有的底氣的說道,“我是和勝和的大少,你殺了我,十多萬和勝和的子弟都要找你拼命。”
“你聰明的話就放了我,然後給我磕頭道歉。”
我笑了:“你真是大言不慚啊,你以爲你是和勝和的人。我就不敢殺你。”
蘇毅眉頭一皺,這個我莫非真的敢殺他?
“當然,再殺你之前,我先和你玩玩。”我魔鬼的說道,“作爲一個男人最重要的東西是什麼,你知道嗎?”
“什麼?”
“就是你下面的那個玩意,你說我要是把你的玩意給踢碎了,你這一生是不是都要完蛋了?”我似笑非笑說,“我看你這麼娘娘腔,似乎不需要這個東西。”
“你敢。”蘇毅嚇得臉色慘白,又怒氣衝衝。
“你看我敢不敢。”我說道,“世界上還沒有我不敢的事情,就算你是和勝和大佬。”
見我一副要動手的樣子,蘇毅立即服軟,語氣也有些低聲下氣:“安子,我剛纔是和你開玩笑的,你放了我,今天是我不對,我就是和你開開玩笑的。”
“放你?我肯定會放你。”我悄悄的把一股氣滲透到蘇毅的腦顱中,然後鬆開他的頭髮,拍了下蘇毅的衣服,“你現在可以回去了。”
“你真放我回去?‘蘇毅眼珠子轉動着。
這不是有詐?
好不容易抓了自己,就這麼放他回去。
再說了一旦回去後,自己不會放過安子的。
“是的。”我無比認真的說道。
“那我就真回去了。”
蘇毅脫離了我的掌控之後,快步的跑到了回去。
這一次蘇毅學了聰明,直接躲在一個槍手的身後,然後大聲囂張道:“安子,你現在只怕後悔了,你也太過愚蠢了,居然就這麼放了,你不知道放虎歸山這句成語?”
“呵呵,我就知道你來這麼一手。”我意料的說道。
正待說話的蘇毅突然雙手抱頭,嘴裡叫道:“我的頭好痛,痛死我了。”
這一股痛令蘇毅馬上蹲下,然後躺在地上叫喊。
“你對蘇少做什麼了?”
“蘇少。”
三個槍手怒的問我。
“你們還是趕快的把人送回去。”我絲毫沒有把這三個槍手放在眼裡,走到了列玫的前面,解開她身子上的繩子。
“我們走。”
烈玫跟着我走出酒大門。
匪首回頭對着那三個有些不知所措的槍手說道:“快點送醫院哦,要不他的頭會爆炸的。”
匪首也跟着走出去。
“安子,謝謝你。”火淼淼在車上對我說道,“你對蘇毅做什麼了?他可是蘇平的兒子,你這麼做會很麻煩的。”
“小事一樁,記得我對你的話,多多支持粉頭成爲堂主就可以了。”我道。
“嗯。”火淼淼猶豫了一下,然後問道,“我可以不可以學你那種......武功?”她本來想說妖法的。
“你要學啊?很難的呢。”我說。
“我不怕困難。”
“我知道你不怕困難,但這是一門很難學的功夫........而且你要是跟我學這一門功夫的話,你要付出一點東西。”我笑着說道。
“是什麼?我都可以答應。”火淼淼問,感覺這我像一個勾人的魔鬼正在拉着她往地獄。
“你的身子要獻給我,我才把這秘訣交給你。”我說。
火淼淼一愣。
學這一門功夫,身子就給我。
開車的匪首露出一個奸詐詐笑容。老闆又在坑人了。
即使火淼淼真的同意的話,只怕也學不太多。
“你先好好考慮一下。”我倒是很平靜的說道,“等你考慮清楚了,就來告訴我。”
“你是在騙我的是?”火淼淼問道,眼神灼灼看着我。
哪有人學功夫就獻出身子的。
除非真的是什麼妖法。
我笑而不語。
“醫生,我兒子怎麼樣了?”
蘇平一臉激動的抓住從病房出來的醫生問道。
“我的頭好痛......爸,救我.....”蘇毅哀求的聲音從病房傳出來。
“蘇先生,我們用了最先進的儀器都找不到蘇少爲什麼頭會痛。”醫生一臉難色的說道。
“滾,給我滾。”蘇平勃然大怒的推開醫生。
“是,是。”醫生嚇得馬上離開。
“蘇毅,我不會放過那個王八蛋的,敢打傷你的人,就是我蘇平的敵人。”蘇平一臉咬牙的說道,轉身對一個手下,“去請四大供奉,多少錢我都給得起。”
“是,蘇長老。”一個小弟低聲,離開。
“蘇毅,你再忍忍,供奉來了之後,你就不會這麼痛了。”蘇平對着在病房裡已經被綁住四肢的兒子蘇毅說道,爲了防止蘇毅的雙手扯破頭皮,他下令醫生用繩子綁住了蘇毅。
“爸,我好痛啊.......快救救我......我不想死.......”
“
蘇平看着每一分鐘都在痛苦煎熬的蘇毅,臉上的皺紋就更深,他不停嘴裡喃喃的念着要殺人,殺人。
“阿彌陀佛。”
蘇平聽見這個聲音,馬上轉身,一臉喜色:“供奉,請救我兒子一命。”
四大供奉在和勝和的地位很高,五大長老都沒有辦法命令他們做任何事情,只有當上了社團的大哥纔可以發出號令。
來的是一個和尚,穿着一身麻衣的僧服,一雙眼睛有着銳利的光芒,整個人泛着一股令人心驚的氣勢。
麻盛的目光似刀光透視到病房中,說道:“蘇長老,貴公子的頭痛是心劍高手在腦顱下的勁氣所導致的,任何的醫學儀器都不管用。”
“麻供奉一眼就看出蘇毅的病症,這下我兒有救了。”蘇平喜悅的說道,馬上請武盛走進病房。
“爸,救我......供奉......救我.....”蘇毅見到武供奉進來嘶啞聲音叫道。
“給我破除。”武盛五根手指抓在蘇毅的腦顱上,手掌有白額的光芒,瞬間就把安子下在蘇毅腦顱中的真氣破除。
“咦,這個人的真氣倒是頗爲渾厚,但在我煉氣境界下還是不堪一擊。”武盛無比狂妄的說道。
煉氣者,比心劍者更爲恐怖的存在。
“這麼說來你們和勝和的四大供奉很吊的哦。”我聽着粉頭說着和勝和的供奉的時候還是輕描淡寫的說道。
此刻,我,粉頭,匪首,章億,蔡進寶正在一個地攤吃着燒烤。
“對,老闆,四大供奉的武功很高,我聽說他們之前是白蓮教的人。”粉頭說道,“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白蓮教?”我眉頭一皺,這不是所謂的密宗嗎?白蓮教從民國的時候演變最後變成密宗,也是尼姑庵的敵對勢力組織。團麗池亡。
這四大供奉是密宗的人?
這倒是有意思了啊。
“白蓮教就是密宗,老闆,我知道,我和這些人打過交道,一個個都是極端份子。”匪首說道,“我估計這所謂的四大供奉就是密宗早年安排在和勝和的一些高人坐鎮的,在香港,和勝和和新義安是兩個最大的社團,有幾萬小弟呢,而且香港的歷史地位是比較特殊的,一國兩制,港人治港,大陸那邊不會管得很嚴格的。”
我點頭,這倒是,不然的話我也不會花費大力氣和心思在香港站穩腳跟的。
“嗯,沒想到香港還有這麼正宗的燒烤,比之前我們去廣東吃的東西還要有胃口。”嫂索妙筆閣我的壞壞女友
“泰妍,噓,小聲點,我們可是偷偷跑出來的,要是被人知道就麻煩了。”又是一個女孩子的聲音響起。、
泰妍?這好像是一個韓國人名字啊,我想了下,對了,是一個韓國超人氣組合,在內地也是有着強大影響力的組合,好像叫什麼少女時代,上學的時候班級裡很多男孩子都很喜歡那個金泰熙和叫允兒的人,莫非是這兩個?真的這麼巧合。
“章億,最近有什麼韓國組合來香港表演嗎?”我問道。
章億算是一個花花公子哥代表,肯定知道這些娛樂圈的事情的。、
章億想了下,說道:“哦,有,韓國少女組合來香港開演唱會,我都忘記了,我特別喜歡那個金泰熙啊。”
章億接着說道:“搞了很多香港藝人,這韓國人,倒是沒有過,這一次來潛規則一樣,我要讓泰熙和允兒給我雙飛起來,哈哈。”
“哼,混蛋,你胡說什麼,你會不會尊重別人。”叫允兒的女孩子聽到章億這麼大聲要對金泰熙和自己進行潛規則,忍不住站起來大聲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