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個人這麼牛逼啊,敢拆我飛姐的店面。”只見一個肥得像一頭豬的女人走了進來,臉上也不知道擦了多少斤粉,走起路來,身子好像螃蟹似的,估計她快要兩百斤了吧,兩隻眼睛小小的。
“飛姐,這兩人非要把我們那一雙皮鞋試穿,可是我們店裡有規定的,只能買,不能試穿。”導購員馬上打起小報告起來,“飛姐,這可是你定下來的規定,我不敢不聽。”
“對,你做得很好。”那個叫飛姐的女人掃描我和詩詩一眼,然後冷笑起來,“兩位,我們這個店的主要客戶和人羣都是高端客戶,身價百萬以上的,不是我們勢利眼,而是我們的定位是如此,客戶是上帝沒錯,但也要看客戶是什麼樣的,你們應該是學生吧,別說飛姐狗眼看人低,這個鞋子,你們買不起,去別的店門看看吧,等有錢了,你再來買,我們歡迎你。’
我笑了,氣得有些笑了,真是狗眼看人低了啊,還說的這麼義正言辭了,要給高端客戶,麻痹的,老子不算高端客戶啊?“老闆,你這是歧視我們啊。”我問道。
“不,這不是歧視。”飛姐正色的說道,“當然,如果你覺得你被歧視了,可以打電話給12315,你也可以找律師,我們歡迎。”
“我知道了,你背後有人是吧。”我陰冷的說道,要是沒有沒什麼靠山,她敢這麼說話嗎?
“小朋友,這就是我的問題了,帶着你的女朋友去別的店門買東西吧。”飛姐說道,“你,把鞋子收起來,以後不要隨便拿下來,很貴的。”
“草泥馬的。”我直接把那皮鞋狠狠砸了飛姐的臉上,飛姐大叫了一聲。
“小比,你敢扔老孃,老孃弄死你,”飛姐聲音尖銳,好像母雞下蛋的。
“我不管砸你了,我還要砸這個店。”我是真的火大了,太不把我當做客戶了,狗眼看人低的娘們。
“你等着,我馬上叫人來收拾你。”飛姐拿出手機打電話。
“好啊,我等你。”我冷笑說道。
唐詩詩見事情鬧大了,對着我說道;“安子,還是不要買了吧,我們不和他們鬥,這家店,我們以後也不來了。”
“詩詩,沒事。”我安撫她的害怕的心,“這個人太不把我們當客戶了,她那麼說就不行,這個世界上,沒人可以這麼說你,他們敢說,我就敢砸。”
飛姐打電話,我也跟着打電話,我叫太保直接叫上兄弟們來砸了這裡,麻痹的,老子火大了。
尤其是在詩詩的前面,她容易嗎?如果那個飛姐沒什麼狗眼看人低,我也不會這麼生氣。詩詩是發了工資纔給我買衣服褲子的,現在的好心情全部被這個飛姐破壞掉了。
我就是咽不下這一口氣。
“飛姐。”
購物城幾個強壯的保安得飛姐的電話後就趕過來。
“這個小逼敢用鞋子來砸我,你們給老孃好好想教訓他。打死了,我負責,”飛姐張牙舞爪的叫着,一副不把人命當做一回事的牛逼樣。
“這麼熱鬧啊......安子?”
我轉頭看了下,意外之極,居然是陳曉威,他帶着一個熟女走過來,那個熟女手上拿着很多東西,估計是在逛街,見到這邊有熱鬧看了,就過來看下。
“這麼巧。”我笑了起來。
“陳少爺。”那個飛姐剛纔囂張之極,現在陳曉威後立即變得比狗還要溫順,跑過來,臉上推擠了笑容,“這是,你的朋友啊?”
“是我的朋友沒錯。”陳曉威看了一眼飛姐和幾個要動手的保安,“什麼?你們要打算對他動手、”
飛姐臉色變了,真的是朋友啊?陳少爺可是這個購物城大少爺,這裡任何的單位都是經過他陳家的蓋章才能在這裡做生意的,所以飛姐聽到我是他朋友後,嚇得臉色都白了。
“陳少爺,我不知道他是你朋友,真的,要知道了,我肯定不這樣的。”飛姐討好的笑容,看着我,“安子,你是安子吧,你早說你是陳少爺的朋友啊,這樣,我免費送你一雙鞋,這個事情就這麼過去了吧。”
“別啊,我可不敢收,你還是找個十幾萬的鞋子來吧。”我陰森的笑着,沒想到這個曉威是這裡大少啊,果然是什麼人就有什麼樣子的圈子啊。拉拉當初沒給我介紹陳曉威做什麼的,不過問肯定他家裡環境很好。現在,猜測得不錯。
“這個,安子,剛纔的事情我對不起你了,”飛姐獻媚的說道,“都是我這個導購員素質太差了。”說着,反手一巴掌打在服務員的臉上,罵道嗎,“還不過去道歉,我都說了,要尊重我們的客戶,你都把我的話當做額耳邊風了啊。”
那個導購員被打一巴掌之後,走過來,聲音都要哭出來了:“對不起,對不起,安先生,我剛纔太沒禮貌了。”
出事了,就拿下屬來被黑鍋,呵呵。我心裡冷笑,道:“曉威哥,這裡是你的地方吧。”
陳曉威點點頭:“我家承包這裡的,安子,看樣子你很生氣啊,說吧,你要做什麼,哥讓你做。”
“沒什麼,就是想砸了這裡唄。”我輕描淡寫的說道。
“沒問題。”陳曉威吹了一個口哨,笑着道,“砸就砸了,只要你樂意,高興。”
“謝了。”
“不用客氣。”
“安子,安子,別啊。”飛姐這下怕了,真的怕了,這要是真砸了,這店就完蛋了,裝修都去幾十萬。
“這裡的鞋子,你隨便挑,以後你來這裡買鞋,我不收一文錢。”飛姐叫着道,“今天的事情,錯在我。”
“飛姐,這個真不行,我是男人,說到做到啊。”我說道,“要是沒曉威在這裡,你肯定不這麼說的吧。”
飛姐不敢說話。
“安子,我們來了。”
太保帶着十多個彪形大漢來到我的前面。
“來得好,你們呢,先把看中的皮鞋拿走,然後砸了這裡。”我淡淡的說道,“我被人鄙視了。”
太保道:“先拿鞋子,然後砸。”
那十幾個男子走進去,開始把看中鞋子放在袋子裡。
“你們,你們都住手啊,我要報警了。”飛姐恐懼的叫着,沒想到我一個電話拉來這麼多社會混混,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惹的主兒。
那些個保安壓根不敢動手。
飛姐真的打電話報警了,這可是她的店面啊,被人生生砸了,以後怎麼在這裡做生意啊。
幾分鐘之後,三個附近巡邏的警察來了。
“你們快抓起來啊,這些人要砸我的店面。”飛姐叫着,見到警察來了之後,把全部的寄望都放在警察這裡了。
太保道:“開始砸。”
那些森林酒吧的人開始用鐵錘啊,板手開始砸店。
桄榔桄榔的聲音響起來。
那三個警察本來是要阻止的,但看到陳曉威的時候,就先過去問了下,然後對飛姐說:“陳少爺說,這個事情不用我們管,你另請高明吧。”說着,也不管飛姐了,直接走人。
幾分鐘之後,剛纔好好的一家店面被森林酒吧的保安砸得一片狼藉。
飛姐在那邊癱坐着,一臉慘白。
“鞋子,我還是要買的。”我拿出了一張銀行卡,“我可不是買不起的哦,只是你沒給我表現的機會。”
飛姐看着我那一張笑臉,感到莫名的害怕。
“拿去刷。”我對着那個害怕打顫的導購員說道。
那人不敢收卡。
“快去啊。”我喝了一聲,“我可不是不講理的人。”
那人接着我的卡,去刷了錢。
我把卡收下後,對詩詩說:“詩詩,我們走吧。”
“那皮鞋呢?”唐詩詩露出一個笑容。
“不穿了,我們只買不要,給他們留作一個紀念吧。”我看着一臉死灰色的飛姐,“以後呢,眼睛放亮點,別這麼看低別人了。”
“安子,我們去喝一杯吧。”陳曉威說道。
“行。”我叫上了太保。
太保沒去,說還是回自家酒吧喝酒痛快,先領着十幾個兄弟回去。
我帶着詩詩跟在陳曉威來到一個會所喝了點酒,扯皮了一個多小時,我和詩詩回到家。
“安子,我們一起洗澡吧,今天的事情太過癮了。”詩詩這會兒發表看法,高興的說道,“不過以後你可不要隨便砸人家的店面啊。”
“當然了,誰叫那些人這麼看低我們的。”我笑着說道,“其實要不是今天曉威在,我估計不會這麼好砸。”
當然,即使陳曉威不在,我還是要砸了那家店門的,至於賠錢事情我壓根沒想,先砸了再說。
不過現在有陳曉威這個大少在一邊坐鎮,那個飛姐算是啞巴吃黃連,自作自受吧。
“詩詩,以後誰都不可以欺負你。”我緩緩的說道“誰欺負,我就打誰。”
“那你要是欺負我呢?”
“這個世界上,只有我才能欺負你,別人,休想。”我說道。
“壞蛋。”唐詩詩捏着粉拳打我的胸膛。
我嘿嘿的笑着,一把抱起她:“走,洗澡去。”
“幹嘛呢,你硬不起啊,別到時候把我弄得不行了。”
“我不是有手指嘛,怕什麼啊,我這是金手指,哈哈。我幫你開荒其他地方。”
“不要啦,壞蛋,你放我下來,我要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