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娑禪意看着安南那一張綻放幸福的笑容,也是笑了笑,以今日的格格的地位,要想成爲什麼霸業的話。只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尤其是格格和那邊美國幾個家族之間的關係都保持很好,美國人在地球又是霸主一哥。要想搞出什麼一點,格格完全可以牛逼哄哄的,但現在甘願放棄身份。委身在安子身後,做一個小女人,這就是一種偉大了。一種對愛情的偉大的。格格真的愛安子。
“安子其實不太值得的。”婆娑禪意這倒不是故意貶低安子的,“老實說,你也知道安子那性格,吊兒郎當的,人多情,又風流。”
“可是我就喜歡這樣的安子啊。”安南笑着說道,“縱然他有一百個,一千個,一萬個確定,我眼中他的就是這麼好,就是這麼優秀。”
婆娑禪意悠悠的笑着說道:“這就是所謂的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的問題,祝福你,你比我幸福多了。”
“其實,你也可以擁有。就看你能不能放下身段了。”安南話中有話說道。
婆娑禪意刻意忽略了安南的話,到時很有興趣的瞥視了一眼安南,說道:“你說,要是我們聯手去幹掉東條信長的話,你覺得怎麼樣?”
安南明顯愕然了一下,這似乎是一個好的提議。要是她和婆娑禪意聯手的,別說是東條,就算是三個東條信長加起來,也都要被幹掉的,可是,爲什麼婆娑禪意突然說出這麼一段話來呢?
“這應該不是你應該說的話。”安南皺眉說道,“你好像很着急趕着時間回去,是那邊出什麼問題了嗎?”
婆娑禪意聳聳肩膀,說道:“能有什麼問題,不要忘記,也不要小看我,我可是印度女神,在印度,能有幾個人可以打敗我。”
安南哦的一聲。盡反呆才。
“格格,走吧,我們日本的神社看看。”婆娑禪意似乎很有興趣,“即使不殺東條信長,我也想去看看。”
“放一把火嗎”安南挑眉,笑着說道。
她基本上不是一個很喜歡笑的女孩子,但對安子的時候,她喜歡笑,對婆娑禪意時候,她也喜歡笑。
因爲婆娑禪意是安子的朋友,把聖果給安子吃的一個女人,雖然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兩人算是棋逢對手。
可是,因爲安子在中間,有某種特殊的紐帶的關係,所以,安南也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把噴婆娑禪意當成過一個家人看待了。
對安子好的人,安南會比對自己更好。
對安子不好的好,安南會更加對他不好。
”你走不走呢?”婆娑禪意站起來。
“走,爲什麼不走?難道你有這麼好的雅興,我陪你走一圈。”安南說道。
安南可不想和婆娑禪意就這麼走在大街上,主要也是兩人算得上回頭率百分百的人。
加上,她之前在武道場那一個驚豔。
日本人都認識她了。
所以,沒出門的時候,就打了一個電話。
出門後,一輛車子就停在了門口,可見辦事效率之高。
婆娑禪意看了一眼安南。
安南說道:“我不想被人當做明星一看看待。”
“嗯,也對,你現在的情況很出名,要小心。”婆娑禪意上了車。
安南跟着上車。
車上的時候,兩人都沒說話了,似乎在彼此想着一些心事,又或者是因爲要見到東條信長了,所以心裡都有些想法。
至於維納斯,婆娑禪意和安南不得不承認一個女王,她應該是武力第一了。
好在維納斯和安子的關係也挺不錯的。
靖國神社。
車子停好之後,安南和婆娑禪意下車,婆娑禪意說道:“甲級戰犯都在裡面得到承認,日本確實是一個很奇怪的地方。”
安南的臉上有些複雜的神色,說道:“日本,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一個很強大的民族。”
“咦,看起來,格格似乎對這個日本人,有一些好感?”婆娑禪意說道。
“我喜歡說別人的優點,不喜歡說缺點。”安南笑着說道,“不過我們兩人要是這麼進去,只怕有一些麻煩。”
“不麻煩。”婆娑禪意說道,“我已經感受到東條信長的氣息了,在神社裡面,她似乎在冥想,或許是因爲你突然代替安子出手,她纔會這樣。”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我們卻偷偷的溜進去,確實是有違我們的身份,不過,我覺得挺刺激的,呵呵。”安南話落下,身子輕輕一飛,越過了圍牆,直接進到了裡面。
“安南,真是一個奇怪的女人,還是有很多小孩子心性的,這就是童真嗎?”婆娑禪意也是奇怪的笑容,身子也是飛躍高牆,落在了神社裡面。
神社裡還是有不少高手的,畢竟是國家最高級別的地方,安南和婆娑禪意一進去之後,被三個神社裡的老傢伙察覺到了,不過察覺到是一回事,沒什麼直接過手,就被安南和婆娑禪意三下兩下給打昏在地上,然後一切又回覆到平靜。婆娑禪意沒有直接去見東條信長,而是漫步一樣來到了日本高官祭拜的地方。
“安子,想一把火燒了這裡嗎?”婆娑禪意問身後的安南。
“這個,我不是很清楚,要不,你打電話問問。”安南笑着說道。
“那還是讓他自己來解決這個問題吧,東條信長知道我們來了。”
兩人傳了走了一個廊橋。
傳了一個彎。
然後就見到了穿着潔白和服,整個人似畫中女劍客的東條信長。
“兩位大駕光臨,真是有失遠迎了,一起相邀而來,還是半路撞見的?”東條信長見到兩人的時候,面色沒有什麼太多的情緒反應在裡面,就好像是來參加神社的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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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邀而來。”婆娑禪意說道,“金洲一別之後,閣下的劍道似乎更加精深了。”
“只是一點點,每天看日出日落”東條信長說道,“養養花,養養魚,做一個快活人。”
“可是,你的心不是自由的。、”婆娑禪意那一雙眸子盯着東條信長,“你被這裡給束縛住了你不能爲你而戰,永遠是爲國而戰,這樣的東條信長,不是我所想看到的。”
東條信長說道:“對劍真誠,就行了。”
東條信長看了一眼安南,用意外的語氣說道:“我以爲,你不會出手。”
“安子不方便使用武力,所以我只有動手的,雖然是很小的遊戲,但,偶爾放下身段,也未曾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安南說道,“安子指向哪裡,我就打去哪裡。”
“愛情,真的這麼偉大,我不懂。”東條信長從蒲團上站起來,“你們之間的愛情到底是什麼而存在的?”
安南認真?的想了下,說道:“你這一生都沒談過戀愛,我也不知道該什麼對你說了。你要想知道愛情是什麼,你自己去談。”
“那種東西,太過遙遠,我還是喜歡劍。”
東條信長緩緩拔出一把長劍。
劍。
很普通。
是那種可以隨便就可以買到的劍。
但可以殺人。
很鋒利。
東條信長說道:“十年前,我手中有妖刀村正,我以爲我就是神劍,但用了十年我才發現,一個人的內心要是不強大的,精神不夠強大的話,即使手中有神劍,神刀的話,都是虛的,都是不能成爲劍道之神。”
東條信長沒等兩人說話,向後退後一步,右手持着劍,對着兩人,雖然是很簡單一個找死,但眼前的安南和婆娑禪意感受一股沛然的劍氣縈繞而生。
東條信長。
她已經成爲劍道之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