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柳葉劍刺過肩胛骨的瞬間,安南左手以靈蛇吐信的手勢抓過去,但因爲劍所蘊藏的力量太過強大了,她的左手五根手指近乎麻痹狀態,差點就把持不住。三井果然是東條信長第二的日本的女人啊。
三井第一一愣,柳葉劍居然被安南穩穩的握住了,還沒有來得及反應的時候,安南已經矮下身子,右肩膀衝撞過來,直接把後者撞飛出去。
一閃而過身影。
當三井第一落地時候,發現自己的劉海頭髮開始掉落下來,。
三井第一眼神不可置信的神色。
。就這麼敗了!還是敗得這樣淒涼的?
三井第一第一次覺得自己並不是天之驕女!最起碼在武道上她沒有成爲第一。
那一把柳生劍是三井家族先輩用來戰勝敵人的兵器!一直是家族榮耀之劍!鋒利無比!
但是卻被格格直接就生生的奪取了,接着就當作垃圾一樣扔地面了!一下子就把三井家族得榮耀打得灰飛煙滅了!
德川家男走了過來,低聲說道,大小姐,我們回家吧!格格的實力已經達到了道法自然的境界了!張馳之間行雲流水,所以大小姐敗得並不冤枉。
格格見他們要走,說道,知道我爲什麼不殺你們?你應該就是德川家族的德川家男吧!你的先輩可是戰國時期最偉大的武者,似乎米並沒有發揚光大啊。德川家男苦笑了下,面對這樣一個神級高手,他再牛逼也是打不過的啊。格格道,要是你們一起聯手的話,或許我會有所忌憚呢,分開的話您們是沒機會的。德川家男呼出一口氣說道,因爲我不是一個衝動的人。
德川家男已經是老頭了,老人了,總是要考慮更多的。他要是和三井第一聯手的話,或許可以不導致這麼落敗這麼幹脆。但,三井第一的性格要強和自負,絕對不容許自己和她聯手的。不過德川家男也是微微奇怪,剛纔安南瞬間閃過來的時候,完全可以把三井大小姐的咽喉洞穿出一個洞口來,但她並沒有這麼做。
這是一種對三井大小姐的可憐和同情嗎?
安南持着那一把柳葉劍,淡淡的說道;“你的先祖很厲害,你也不錯,只是你不是我的對手。”然後手腕抖動一下,那一把柳葉劍直接紮在地面上,就在三井第一的兩條腿中間。可惜三進第一是娘們,要不然的肯定會被嚇尿出來了,不過即使是如此,三井第一也是退後一步,接着拔起了那一把柳葉劍,然後看了一眼。
“我已經不配用這一把劍了。”三井第一直接把這一把象徵家族的榮耀和輝煌的柳葉劍,直接當做垃圾一樣丟進了垃圾桶裡。
德川家男先是震驚,然後露出一個歡喜的高興的神色,三井大小姐因禍得福了,一直以來,她都是把家族的榮耀看的太重太重了,揹負了太多,一直都想超越先祖,成爲第一人。但就是因爲這樣,她的武道才進入了一個是死衚衕裡面,現在她拋棄了那一把榮耀之劍,就表示輕裝上路,然後更能融會貫通了。
安南也是微微的皺眉,心裡殺機一閃而過,但隨後又消失了:“三井第一,半年之後,你的境界已經和東條信長已經處於一個水平線了。”
這個三井第一已經捨棄了所有的家族榮耀,變成一個更加徹底和純碎的人了,這樣的人一旦做某種事情的時候,一定會成功的。
看樣子,她是一個頓悟很強的女人啊。
“你現在只有一個機會殺我了,這也是最後一次機會。”三井第一挑釁十足的看着安南,“半年之後,你想殺我,就未必像先現在這麼簡單了。”
“嗯,你說得對,要是不殺 你,那就很難殺了。”安南也承認的說道,。“不過,我還是要讓你回去,半年後,不是我親自來殺你,而是安子。”
“他?”三井第一露出一個不屑的神色,。“我見過他,就是一個菜鳥,我一隻手都可以捏爆,你覺得我會被他打敗?格格,你差不多,那個少年,太弱了。”
“他弱,你跟弱。”安南詭譎的神色,“半年後,再來金洲吧,或許,去京城,那纔是戰場。”
“我還想問你一句。”三井第一說道。
“你問。‘陣肝見巴。
“我是不是真的不如東條信長?”三井第一說道,對於的東條信長,那是一座高山,只有翻過這個高山了,她才成爲世界神榜的人。
“現在,不如。”安南一字字的說道。
“謝謝。”
三井第一轉頭:“半年後見。”
安南看着三井第一和德川家男離開的身影,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容:“真是有趣,這麼忌恨東條信長,安子,我的弟弟,這下你可要有麻煩呢。”
安南轉身回頭了醫院,楊鬚眉見到她回來,放心下來,剛纔聽到外面傳來很奇怪的聲音,她差點忍不住就要衝出去看呢。
這個時候,手術室的門開了,一個外國醫生走出來,滿臉神奇的說道:“安小姐,太神奇,太神奇了,你的弟弟居然在我們動手術到一半的時候自己醒過來,我們之前可是打了麻醉的,真是太罕見了。”
“哦,那就好,他本來就是很神奇的人。”安南倒是沒什麼意外的樣子說道。
楊鬚眉瞪眼:“自己醒來了?打了麻醉也可以醒來的?”
“是的,這真是醫學界的奇怪現象呢,他的身子好像不被麻醉控制。”
“那,那不疼嗎?”
“這個,我就不懂了,不過我看他好像很平靜的樣子,還在裡面和我聊天。”
“聊什麼?”楊鬚眉問道。
外國醫生也是很發浪之極,笑着說道:“他問我們,一個人麻醉的時候,雞雞是不是也可以硬起來的、”
“流氓無恥,混蛋。”楊鬚眉直接罵道,臉色羞紅,都那個時候還想這種亂七八槽問題。
“那你怎麼回答、”安南早就知道弟弟很浪了,都是一點都不意外。
“呵呵,我就說,正常的狀況下不可以的。”外國醫生說道,接着搖頭,”可是,你的弟弟是神人。“
兩個護士推着一個牀架子出來。
”姐姐。“
我躺在病牀上,見到姐姐的時候就叫起來。
“安子,對不起。”楊鬚眉走過去,有些抱歉的說道。
“鬚眉姐,沒事的啊,都過去了,我沒死呢,就幾天功夫,我會好起來的。”我笑着說道,“姐,你怎麼時候回來的?我不知道啊。”
“是你不懂,你這個傢伙現在都不回家了。”姐姐敲了下我的額頭。
我被推進了特級病房。
“姐姐,你可別告訴清雪和一些人,我不想讓她們擔心。”我對姐姐說道。
“我知道。”姐姐說,“讓鬚眉在這裡陪着你,我要回去睡覺了,有些累。”
“嗯,姐姐,你路上小心些。”我說道。
楊鬚眉在心裡說道,小心?這個,安子,你不知道你姐姐強大到爆了吧,是別人小心纔是。
安南看了一眼楊鬚眉。
楊鬚眉懂那個眼神的含義。
安南走後,楊鬚眉就坐到我的牀邊,嘆息一聲說道:“總之這個事情我而起的,抱歉。”
“他們是來殺我,害你受傷纔是我的不對,你不用說對不起的。”我毫不在意的說道,雖然被炸昏了,但我的腦子一直清醒着,要不然也不會在手術和醫生調侃起來。
“鬚眉姐,你不會因爲愧疚而喜歡上我了吧?”我對着鬚眉眨巴眼睛說道。
“誰喜歡你啊,那就是有病的。”楊鬚眉來了這麼一句,“看你這個樣子,我很難以相信,你真的受傷了嗎?”
“真的啊,你看我的後背,都是繃帶呢,裡面的肉都要出來了。”
“那你爲什麼一點都不感覺痛,躺着這麼舒服?”
“可能,我比較變態吧,嘿嘿,而且,我感覺自己的某個功能更加隨意扭動了。”我笑呵呵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