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就對了。”我捏了一下女傭人柔嫩的臉蛋兒。
“來,你先開始吧,先比大。大王小王不算,黑桃2最大,方片3最小。”
女傭人嗯的點頭,抽出了一張牌。
我也跟着抽出了一張牌。
“你先開。”我說。
女傭人把底牌打開。
赫然是紅桃2。
她高興的叫起來:“公子,我的運氣好好哦,公子要輸了哦,到時候不能說話不算話哦。”
“當然了。我是男人,說話算話。”我把手裡的牌打開。
黑桃2.
女傭人驚訝張大嘴巴:“不是吧?爲什麼會這樣的?”
“本公子向來運氣逆天。”我得意洋洋的說道,“脫衣服。”
女傭人扭扭捏捏的說道:“公子,這裡是大廳,要不我們房間玩,這樣別人也不會說什麼了。”
“哇,你好壞啊。”我說道,“不過我喜歡。”
女傭人起身。
我很猴急的摸了下她翹翹的屁股。
女傭人嫵媚的白了一眼我。
一對狗男女很快來到了房間。
女傭人倒是也顯得很大方。把上半身的衣服脫下來,露出了紅色的凶兆,想要拿手去摸一下的時候,女傭人就閃開了。
“公子,只能看,不能摸的。”女傭人正色說道。
“好,好,看着就好。”我色狼的盯着那亞馬遜河的溝壑,嘿嘿的笑着,“接着抽,比大小。”
“這一次比小。”女傭人說道,“我就不信贏不了公子一次。”
我發出囂張的聲音:“你先來,我都說我。我運氣逆天的。”
這一次女傭人顯得很小心翼翼,隨手就抽了一張牌。
女傭人看了下牌,露出了高興的神色,笑着看我:“公子,到你抽牌了,這一次我可是要硬的哦。”
“你不會贏的了。”我慢吞吞的拿着一張牌起來,然後扣下去,“妹妹,這一次你就把凶兆脫了吧,這個太礙眼了,我喜歡回到原始社會的你。”
“那就看公子有沒有這個本事了。”女傭人膽子也大起來,也開始學會調戲我,“弄不好,公子可是會輸的哦。”
“不會的。”我自信的說道。
“那我開牌了。”女傭人也是自信滿滿。
“開吧。”
女傭人把牌打開。
梅花3.
很小很小的牌。
只有我抽中了方片3纔算贏。
問題是,我手中的牌是什麼呢?
“公子。開啊。”女傭人見我很猶豫的樣子,催着他。
“呵呵,我誰了你不會贏的,接下來就是見證奇蹟的時刻。”我輕描淡寫的把牌翻過來。
赫然是方片3.
女傭人瞪着好看的眼睛。
“公子,你運氣爲什麼每一次都這麼好。”
“我都說了,我的運氣是逆天的。”我叫着,“快脫,快脫。”
女傭人雙手反到身後脫凶兆動作。
“公子,你真的不會對我做出禽獸的事情來。”女傭人擔心的說道。
“不會。”
“我相信公子的人品。”女傭人輕咬下脣說道,然後解開了凶兆,拿着凶兆丟到一邊。
我還沒有看過癮呢,這女傭人就雙手捂着那白花花花晃眼的東西。
“妹妹,你這樣是不對的,你雙手捂着,拿什麼來拿牌啊?”我很不滿。
“我用牙齒。”女傭人說,眼睛閃過一絲異彩。 “用牙齒?有個性我喜歡你這個小妹妹。”我大方的說道。“容許你用牙齒拿牌。”
“這一次我們比誰可以抽中大王。”女傭人看着我,一字字的說道,“我來洗牌。”
“你洗牌?”我嘿嘿的笑了,洗牌意味什麼?用雙手洗,意味她前面的那兩個渾圓的東西要裸出來了,“請。”
女傭人一個狡猾的笑容:“公子,爲了顯示你的男人紳士,你是不是把身子轉過去。”
“哈哈,沒想到你還有這麼一招啊,行。”我還真是當一個君子,把身子傳過去,“妹妹,洗好點哦,要不你的褲子也會脫下來的。”
女傭人笑道:“公子,我會的,只要你贏了我這一次,我就把褲子脫了,讓公子看。”
女傭人看着我的後腦,眼神閃過濃濃的殺機,手指尖多出了一根長大五釐米的銀針。
“公子,快好了哦。”
女傭人兩根手指拿着銀針,以一種流星般的速度刺向我的後腦。
她的嘴角已經勾勒出一個勝利得意的笑容,這個男人是一個色鬼,自己只要使用美色,就可以把他殺了。
哈哈。女傭人心裡發出得意的笑聲。
尖銳的銀針刺向我的後腦瞬間,我居然彎腰,女傭人愕然,在她還沒有來得及把銀針收回去之間,我反手一把抓住了女傭人的手腕,笑眯眯的說道:“你這樣不好吧,我只是和你玩撲克,你想殺我,真陰險啊。”
“你.....”女傭人震驚的看着我,怎麼就躲過去了?
那個時候,我心裡的警惕不是降低了嗎?
我的腦子不時全是自己光滑而動人的身軀嗎?
爲什麼我還可以閃避?
女傭人感覺手腕傳來的劇痛,夾着銀針的手指一張,銀針落地:“公子,不要殺我,我是被龍陽爺逼的,你不要殺我。”
“龍陽叫你來殺我的啊?”我一隻手扣住女傭人的手腕的命脈讓她無法動彈,一方面很自然又大方的看着女傭人的渾圓山峰,。“真是讓我傷心啊,龍陽居然派你來殺我。”
“公子,你放了我吧,我的家人都被龍陽爺控制住了,我只能聽她的話。”女傭人說着眼淚就流出來。
看上去要多傷心就有多傷心。
“你們女殺手訓練的時候都有練習這一門課程?”我問道,“被男人抓住之後,你們就開始用逼真的演戲來討好他們?”
“公子,我說的是真的。”女傭人哭得更加的傷心了,心裡納悶十足,這個色鬼爲什麼不相信她的話?
“行了,龍陽要是派你來殺我的話,那就是看不起他自己了。”我說道,“你覺得她會派一個這麼低級的殺手來殺我?”
“公子,我不知道你再說什麼,我真的是龍陽爺的人。”
“你的易容術我一眼就看穿了。”我搖頭嘆氣,“真以爲我被你迷得不知道姓名了啊。”
女傭人臉色蒼白。
這是是真的害怕了,易容術可不是說看穿就看穿的,爲了學那個真正的女傭人說話神態,女殺手可是費了不少功夫,以爲可以藉此殺了這個男人,誰知道被他看穿了。
“你現在只有兩條路選擇,第一,把你背後的主謀告訴我。第二,我送你下地獄。”我用溫柔的語氣說道,“我相信你是一個珍惜生命的人。”
“你,你要殺我?”
“爲什麼不殺你?難道我不可以做出辣手摧花的事情來?”我說道,“而且,你的兇部雖然很大,但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啊,我最不爽就是去豐胸的人了。”
女殺手憤怒了,這是比殺了她還要難過,這是原裝貨,很正宗的34d的,這個男人眼睛瞎了啊?
敢說她的胸是豐胸的?
女殺手兩隻眼睛閃着濃濃的怒火:“你可以殺我,但不要侮辱我的胸。”
“哇,這麼生氣,那看起來是真的了,我摸摸看。”我騰出另一隻手,很不客氣的摸上一個山峰,然後發表看法,:“嗯,如果是很柔軟,細膩感十足,也很大,我一隻手都抓不過來了。”
女殺手欲哭無淚。
這個華夏男人太複雜了,一下說要殺她,一下說要她死,到底想怎麼樣?
“說吧。”我品嚐了一下手感手,正式的問道。
“殺手有殺手的規矩,壞了這個規矩的人不是殺手。”
“哦,很是有骨氣的嘛,我欣賞你這樣的人。”
說着,我突然沉默下來。
這個男人在想什麼?
女殺手感覺毛骨悚然。
我突然對她笑了笑:“我想到一個讓你死的辦法。”叉圍有亡。
女殺手鼓着眼睛看他。
眼神可以殺人嗎?
不可以。
所以我還是笑眯眯的。
“作爲殺手,你們一定接受過殘酷的特訓,意志力和體抗力肯定也是超乎常人的,所以你聽一下我這個辦法。”
“放開我,讓我和你公平的決一死戰。”
“神經病。”我翻一個白眼說道,“先聽聽我的辦法,我先在你的身上割開一個口子,然後慢慢的讓血留在血槽裡,我記得人體的血液應該是在4千多毫升左右吧,你們女性可能少一些,不過沒關係的,等你快覺得失血過多而死亡的時候,我又把你血槽裡的血重新輸入到你的身子中,來回幾次,你看這個辦法怎麼樣?”
“你不是男人。”女殺手一副咬人的樣子,這個魔鬼爲什麼殺人的辦法真是夠讓人無語和痛苦的。
正當我還要說一些話的時候,門口突然開了。
“你們......”
門口出場的赫然是白靈兒。
我暗叫一聲我草,來的這麼巧啊。
“你們接着,我路過。”白靈兒臉色羞紅,眼神古怪的看一眼我,就要關門。
“靈兒,我說我是純潔的,你信不信?”
“你信嗎?”
“我信。”
“我不信。”
白靈兒把門關上。
“你真的不說?”我轉頭問女殺手。
“幹一行愛一行。”
“沒想到你這麼風趣,好吧,我也風趣一把。”我閃電的在女殺手的身上點了幾個穴位。
“你對我做什麼了?”女殺手有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