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之後,一輛車來到我的後邊,下來一個司機,說是我叔叔派來的。問我是不是先去填飽肚子?我說行,我剛好肚子餓,你帶我去唐人街吃早餐。
我上了車,這人驅動車子就來到了唐意大利的唐人街,我問司機我叔叔幹嘛呢。那人說安先生現在在睡覺,沒有起呢,我說,這樣吧,你先帶我叔的城堡。
那人點頭還說我是一個好侄子,要等着和叔叔一起吃早餐。再一次來到我叔叔的城堡,我就要說你先在外面等一下。
我叔叔的城堡很大,也很有歷史,但除了那個管家之外,沒什麼人嗯了。
對於我的到來,那老管家很是歡迎。我直接走進我叔的房間也不敲門,剛要推門進去的時候,我叔就在裡面說道,安子,我這裡有客人。你先等着。
我哦的一聲,說,叔。別這樣藏着掖着啊,我想見一下嬸嬸,你老也不小了不能老打光棍啊,你說呢?
我叔說,安子,你小子不去吃早餐,來我這裡做什麼啊。
門開了,我想要瞄一眼裡面到底是不是美女,但被叔擋着了。很遺憾啊。
“叔。我們去吃早餐啊。”我說道,“都多少點了。”
我叔叔說;“安子,你真牛逼,一點都沒有時間差啊,這麼能適應外國的生活。你等着,我去洗漱就來。”
說着,好像是怕我進去房間一樣,勾着我的肩膀:“走啊,別站在這裡了。”
“叔叔,真是有女人在裡面嗎?”我眨巴眼睛問道。“你不給我見?是我見過的女人嗎?”
我叔說道:“對,是你見過的女人,目前處於保密的範圍,懂嗎?”布估豆亡。
“我感覺是男人哦。”我認真的說道,“不然,你都不讓我看看,你這個叔叔做得不好,對吧。”
“安子,瞧你這話,主要是姑娘家很害羞,你放心,等你過了維納斯那一關之後,我會親自告訴你的。”
“那好吧,我等你告訴我消息。”
我叔叔洗漱完畢之後,就和我來到了唐人街吃早餐,我叔在這裡人氣挺高的,好像是大明星,進到街道的時候就有很多打招呼。
那些華人也認識的,開始的時候不認出來,但我叔說這是安子,在東瀛那個安子的時候,那些華人一個個都激動了,馬上上來握手啊,擁抱啊,激動之極。
我也體會當了一把i明星的感覺。
來到了一個小吃店,我和叔叔找了個好的位置坐下來,沒一會兒老闆就上來了包子,油條,豆漿。沒想到這裡都可以吃神州小吃,太爽了。
填飽了肚子之後,我叔叔打了一個響指,看下時間,說道;“安子,也應該去工作了,這個時候銀行剛開門,直接殺進去。”
我說:“叔叔,我不知道銀行在哪裡啊,你帶着我去。”
我叔說道:“我等下要去和國際友人談生意呢我叫我的司機帶你去。”
我說:“叔,別這樣啊,我想和你一起戰鬥,我們可是叔侄兩人,戰鬥力扛扛的。”
我叔叔狐疑的看着我,說道:“小子,你不會是想拉着我下水吧?”
我哈哈的笑着說:“叔,想哪裡去了,我不是那種卑鄙的人,這種危險的事情當然交給年輕人來做了。”
我叔叔點頭,感動的說道;“對,你有這個想法太好了,你也知道的,我雖然看上去和三十歲沒什麼分別,可是我老了,哎,經常做惡夢。”
“哦。”
我叔見我不是很相信的樣子,連忙指着頭髮說道:“你看看,這白髮都出來 。”
“叔叔,你的頭髮比我都黑啊。”
“不是,忘記了,我昨晚上拔完白頭髮了,哎呀。”我叔叔一聲嘆氣。
“叔,走吧。”
我拉着我叔起來,力氣很大。
我叔說道:“那好吧,一起去,你小子就這麼喜歡坑我。”
我嘿嘿的笑。
我們是走來去的,十多分鐘的路程,就來到了維納斯開的那個意大利銀行。
我看了下,安保警衛不是很森嚴啊,不過這些警衛都是一些煉氣的高手。
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我叔抽了了一根菸,蹲在馬路上,好像一個路邊乞丐的:“安子,去吧,我在這裡看你,都是煉氣高手,對你來說切菜似的。”
“叔,你可得罩着我啊。”我說道,“要是維納斯報警了。”
我叔打斷說道:“你擔心個毛啊,維納斯不會報警的,她從不相信經常的力量,她是一個自負的女人。”
“這樣,我就放心多了,不過我要是被抓了,我就說你也有份。”
我叔叔臉色黑下來:“小子,你故意的啊。”
我哈哈笑着,“好了,我走了,哎,想不到我堂堂神州的高手,身價百億的人居然去搶銀行,我也是醉了。”
我叔踢我屁股:“這不是你惹出來的。”
我走進了銀行裡面。
還是早上的時候,來銀行人很少,也剛好動手。意大利的銀行職員還是很熱情的,接到我,我坐下後就給我倒一杯咖啡,問我需要什麼幫助?
“我是來打劫的?”我說道。
“呵呵,先生,這個玩笑不好笑,這可是銀行,只要我一個按鈕下去,你會被抓的。”銀行職員說道。
“我是認真的、”
意大利人還是很幽默的,說道:“你吃藥了嗎?”
我站起來,把手放在了桌子上,然後那桌子桄榔的一聲,破碎了。
“你現在相信了?”
“真打劫啊。”那人說道。
“真打劫、”
然後,那傢伙大喊起來:“警衛,有人打劫,快來。”
附近的兩個警衛聽到這職員大喊之後,立即衝過來,見我是單獨一個人,居然沒有拔出槍,這太過大意了。
難道以爲我是一個很容易對付的人嗎?
一個滑翔的步伐閃電飛過去,那兩個警衛只覺得眼睛一花,接着砰砰的兩聲,我兩腳就把這兩人踢飛出去了。
雖然是煉氣境界的高手,但也沒能扛得住我這個大圓滿的對手凌厲的進攻。
正當我接着要搗亂的時候,我口袋裡的手機就響起來了:“你想做什麼?”
我愣了下,這是維納斯的聲音,她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我擡頭看了,是上面的攝像頭嗎?
我一進來,就有人對維納斯彙報了,然後維納斯終於忍不住給我電話了。
這倒是不錯,怪不得我叔叔說維納斯很在乎這個銀行。
難道那個議員的照片藏着什麼驚天秘密嗎?
真是讓人有些好奇呢。
“維納斯,你好,我可以見你了嗎?”我笑着問道。
“誰派你去的?”維納斯問道。
“我叔叔。”我毫不猶豫的說出來。
“他活膩了嗎?”維納斯一字字的問道。
“我也覺得他活膩了,哎呀,維納斯我是被逼的,他說我不來打劫你這個銀行,就和我斷血緣關係,你也知道,我這個人很在意親人和感情,”
“所以,你就答應了、”
“是啊。”
我留下了悔恨的淚水。
“來我的城堡。”維納斯說完,掛了電話。
那些警衛得到維納斯的電話之後,立即放我出去。我叔叔見我出來,屁顛的過來,眼睛都眯成一條直線了:“安子,搞好了,牛逼啊,我以爲你要十分鐘,五分鐘不到,照片呢?”
“沒有照片。”
“呵呵。這個可以有。”
“這個真沒有。”
“真的?”
“真的。”
“爲什麼啊?”我叔叔不解的問道。
“我剛進去的時候,維納斯就給我電話了,說要我去城堡一趟,我就不好意思搶我媳婦的銀行了。”
“這樣啊,哎呀。”我叔叔傷心,不過馬上問,“你沒說我吧?”
“說了啊,我從不騙女。”
“叔叔,你幹嘛,你這麼快去幹嘛?”
“小子,我要跑路了,我 去準備護照,要是我不小心死了,你記得給我燒香啊,我被你坑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