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靈兒腋下夾着阿毛的腦子衝了幾步,然後用力甩了出去。
因爲慣性,阿毛的身子不能馬上停下來,剛好前面就是一個垃圾桶,所以很不幸運的他的腦子狠狠撞上了垃圾桶。
垃圾桶發出咚的一聲,搖啊搖啊搖啊。
阿毛的耳朵嗡嗡的響着,眼冒金星。
我親切的拍了下白靈兒的肩膀,等白靈兒回頭了,我笑着說道:“妹子,你這一招太狠了吧。”
“我是誰,我是白靈兒,竹幫的boss。”白靈兒正色的說道,“即使是一個女人,也是一個boss,誰敢小瞧我,這就是他的下場。”
阿毛還沒有昏迷過去,再一次聽到白靈兒自曝名字,現在他已經是確定這個女人真的是白靈兒,真的是竹幫的大老闆了。
“你。”白靈兒用手指指着阿毛,“把襪子塞進你的嘴巴,否則我讓你吃裡面的垃圾,你自己選擇吧。”
阿毛搖椅晃的站了起來,額頭有些血,估計是剛纔撞得不輕,心裡想着好漢不吃眼前虧,現在白靈兒是佔據上風了,要是再惹了她,估計她的把垃圾桶裡的垃圾塞進自己的嘴巴里。
阿毛深知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道理,也沒說什麼牛逼的話了,走到了那些襪子前面,然後蹲下,屏着呼吸把幾雙襪子狠狠塞進嘴巴那裡。
白靈兒看了阿毛一眼,表情有些意外,他真的塞襪子了?
我則是嘖嘖的說道:“妹子,千萬不要小看一個男人的忍耐力,你看,他還真的把襪子塞進去了。”
白靈兒有些鬱悶的說道:“算他狠,本來好好的揍一頓的,現在就放過他了。”說完,扭頭對我,“我們回去。”
我點頭。
路上我們沒什麼說話,似乎想着一些事情。
“我們喝杯茶。”白靈兒領着我來到了一個茶廳裡面,叫了兩杯茶。
“你說我羞辱了阿直的弟弟,他會不會明天就對我宣戰了。”白靈兒說道。
“這個時候想起來了,剛纔你不是打得很爽啊。”我戲虐的說道。
“剛纔是剛纔,現在是現在,不一樣。”白靈兒委屈的說道,“剛纔不是想要在你前面表現一下我女漢子的高大的形象嘛,現在沒人了,用不着表演了。”
“你這丫頭啊,你這麼執意打阿毛,不就是想讓阿直出手嘛。”我說道,“然後我就可以順利的出手了。”
“哈哈,安大哥,你太聰明瞭,這都可以想到。”白靈兒眨巴眼睛說道,“安大哥,我覺得你還是在我的身邊最好了,別去參加什麼議員了,來竹幫當一個堂主吧,憑着你資格,你一定可以的。”
“資格?我有什麼資格啊?”
白靈兒正色的說道:“憑着你是我白靈兒的男朋友資格,你可以當一個堂主,到時候我們就可以裡應外合了。”休雙討扛。
“還裡應外合啊,我不玩黑道的。”我說道,“現在我和你在一起太過明顯了,好不容易從竹幫脫身了,我可不回去。”
“安大哥,可是你不和我在竹幫的話,我感覺心神不寧。”白靈兒說道。
“沒事的。”我安慰的說道,“有老杜在你的身邊,你不會有事。”
“哦。”白靈兒噘着嘴,有些無奈。
我說道:“妹子,以後一個電話,我就算是在萬里之外也會趕着來的。”
兩人喝了半個小時的茶水,就埋單回家。
回到別墅的時候已經是快12點了,我和白靈兒到了一聲晚安,然後就進房睡覺。剛躺下沒一會兒,就聽見是敲門聲。我過去開門。
“你是要我和睡覺?”我看着白靈兒笑問道。
“對,和你睡覺,今晚不知道什麼的。”白靈兒一點都不避諱的說道。
“可是你手上這個黃瓜?”我有些黑臉,“難道它比我的更加硬,更加的有手感?”
“抱歉,抱歉。”白靈兒好像想起什麼了。“讓安大哥你感到羞憤了,是我的過錯,睡覺睡覺。”
白靈兒走了進來,也不等我說話,直接鑽進了被窩裡。
“安大哥,你女朋友呢?說說她的事情唄。”
“你怎麼我有女朋友的”
“感覺唄,你不知道女性的第六感是最強的。”
“好吧,反正也閒着無聊,我說點以前的事情給你聽,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我的故事是”
很久很久很很久之後,白靈兒在我在故事中慢慢的入睡,我也沒有做出什麼太過分的事情來,比如摸摸摸手摸摸脖子以下不能寫的東西,就是很安靜很沒有慾望的說故事。
我看着睡着中的白靈兒,露出一個欣慰的笑容,希望她以後還可以這樣。
關臺燈,睡覺。
黑暗襲來。
一片和諧場景。
天亮。
“早。”清晨醒來張開眼睛,看着牀邊躺着我,白靈兒咧嘴一笑,到一聲早安。
“早。”我也是咧嘴一笑。
“昨晚睡得好嗎?”。
“很好,你呢。”
“我也是。”
“準備下去吃早餐吧。”
白靈兒從牀下跳下來,要走的時候好像又想起什麼,親我一口。
“爭取有一天我也成爲你故事裡面的女主角哦。”白靈兒笑着走出了房間。
你現在已經是我的故事男主角了。
我未必是你的女主角。
我看着你的背影,笑了。
早餐已經做好,我和白靈兒吃一頓愉快的早餐後,就打開了電視,剛好是早間新聞。
“最新琉球大新聞記者獨家報道針對日前宋家福號工廠問題,宋家宋恩浩表示很震驚和氣憤,據知他已經下令要宋武當面召開記者會對公衆道歉,福號公司可能要面臨鉅額的賠償”
“宋恩浩?”我就看着電視裡面正在接受媒體採訪一臉氣憤的政客,豎起大拇指,“算你狠,這一招我自我不如。不過這個鉅額賠償到底是多少呢?”
“夏華,你現在在哪裡?”
是馬競秀給我打來的電話,問道。
“馬姐啊。我在看新聞呢,和你猜測得一樣,宋恩浩已經從出手了,開始作秀了,他是哪個電影學院畢業的?我也想去去那裡學學。”我調侃說道。
馬競秀笑着道:“宋恩浩可是出國的留學生,正經牛津大學畢業的,你準備一下。二十分鐘到會所。”
“有事?”我不動聲色的問道,馬競秀也要出擊了,我是想看看馬競秀是如何板回這一局的。
“穿正式一些的服裝。二十分鐘見。”馬競秀嘴巴很嚴,直接掛了電話。
白靈兒走過來,俯下身子在我的耳邊吹了下:“是馬競秀那個女人?”
“嗯,我要出去一下,先上樓換衣服了。”我穿的是比較休閒的衣服。馬競秀說要正式,那隻能是西裝和西褲了。
“我等你回來。”白靈兒像一個溫順的妻子笑着說道。
“怕我出去鬼混啊,放心好了,我是好男人。”我捏了一下白靈兒小臉蛋。
白靈兒嗔怒的說道:“你在外面偷吃的時候注意衛生,別整個愛死病回來就行了。”
我哈哈大笑,上樓換衣服。
五分鐘之後。一身西裝的我鑽進車子。
二十分鐘後,我來到了之前和馬競秀見面會所。
馬競秀已經親自等在門口了,不過她不是一個人,還有一個類似秘書的男子。三十歲左右,長得很帥氣。
我下車之後,馬競秀就給我介紹,那個男子叫江濱,是個琉球一個很著名政治評論家,經常上電視講演一些政治話題什麼的,包括什麼兩岸等等。
“你好。”
“你好。”
我和江濱握手。
“走吧,準備的時間到了。”馬競秀說道,“;夏華,你坐我的車。”
我給老杜打了一個手勢,示意他跟着就是。
“好的,馬姐。”我親自過去給馬競秀拉車門。
馬競秀上車,我跟着上去。
雖然我在武力方面已經達到了妖孽級別,但對於政治這一門課程,還是菜鳥一個,所以必須要放低姿態。
這個世界上並不是武力就可以解決所有的問題,故此,我在馬競秀前面保持像一個學徒。
江濱坐的是另一輛車子。
車裡。
我是和馬競秀坐在後面的,到是沒什麼拘束,問道:“馬姐,現在我們這是要去哪裡?我剛纔看新聞宋恩浩好像要開什麼記者會議。”
“你不是想我們也要去記者會上看他的表演吧,我可沒什麼空閒。”馬競秀笑着說道,“我們去另一邊。”
“另一邊、”
“對,等一下也有記者過去,你就好好表現一下。”馬競秀說道
“知道了,馬姐,你是我的引路人,我一定你的話。”我說道。
車子的速度慢慢降了下來,我扭頭看車窗外面,愣了一下。地上是一片狼藉啊。
“幾天之前臺風登陸,這裡的一個小村莊基本都被吹毀了。”馬競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