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條信長見我露出那種嚇人的表情,好吧,很大程度是一種流氓的樣子,她就不敢再有任何反抗了。
我抱着東條信長的是。這娘們還有些不什麼情願,我說道:“男人抱着你的時候,你就要雙手摟着我的脖子,這樣。我們才能點的比較恩愛,你說呢?”
東條信長沒辦法了,只能雙手摟着我的脖子,但沒看着我,我知道她是一個害羞的姑娘,抱着她來到了科隔壁的一個房間,然後放在一張牀上。這個房間也是總統級別的,很豪華,我放下東條信長之後,我就脫下自己的衣服和褲子。東條信長在那邊幽幽的嘆息一聲。說道:“我就知道,始終還是逃不過你的手掌心,”說着,任命的一樣。
“什麼啊,你覺得我要做什麼?我現在去洗澡啊,你想什麼呢,你這個娘們一天到晚想那種亂七八次的事情。”我給了東條信長一個白眼。
東條信長沒想到我是去洗澡,臉色有些燒紅,我走進浴室們,開始洗澡起來,我以爲我是一個很有魅力的男人,東條信長或許會偷偷的進來和我洗澡呢。事實上證明我想多了,我洗澡出來完後,東條信長就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安子,你剛纔出去的時候,我忘記叫你買衛生巾了。”“我也是忘記了抱歉,抱歉啊。”我有些歉意的說道,“我現在就去買衛生,你想用什麼牌子的,你告訴我。”
東條信長說用七度的衛生巾。我說道;“那行,你在這裡等着我,我估計現在你們國家的人還不知道我們來到了灣灣。要保護好自己。”我拿出自己 隨身攜帶的匕首,放在了她的牀邊上。
“一有什麼事情立即給我電話,懂嗎?”我叮囑的說道。
東條信長點頭,自己好像被當做一孩子一樣,想起了一些年少的事情,嘆息一聲。
我用最快的速度去了附近的超市買了衛生巾,好在有這個牌子賣,超市的服務員知道我是來幫女孩子買衛生巾之後,說了很是羨慕的好話。我頗有些得意的說道這是作爲一個男人應該做的。
回到了酒店後,東條信長就說了謝謝,然後去洗澡,順便換衛生巾。這娘們進去之後故意把裡面浴室的門給反鎖了,我很是鬱悶啊,這要是在裡面有什麼特殊的情況呢?我又要一腳踢門進去的。
二十分鐘之後,東條信長走了出去,洗澡之後,她的精神很好,皮膚也很好,我看她精神好了,心情也好起來,打開了液晶電視,看足球節目,我坐在那裡的時候,東條信長就坐我的身邊,也不知道是用仇恨的語氣說呢,還是平靜,我察覺不到。“安子,你要帶我在你身邊到什麼時候?”
我回頭看他一眼,說道:“你想回去東瀛嗎?憑着你現在的階段,你不能回去吧,回去只有找死的份兒,那個領導人要殺你,你的國民也會罵着你的,你回去做什麼?跟着我,”“可是,我怕有時候控制不住會殺你的。”東條信長還是很坦率的,說道,“都是因爲你的存在,我才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
以前的東條信長誰會想到會落魄到這個場景呢。
居然變成了一個普通的女孩子,雖然顏值還是很高,氣質還是很好,可是失去了武力,那是很痛心的。
“你這個武力,是吃了違禁藥呢,還是吃了東瀛三領導的導致的?”我問道。
“應該是吃了違禁藥。”東條信長說道,:我知道會有這樣的效果,當初小丑皇帝給我的時候,就告訴我了。”
“你見過那個皇帝,男人還是女人。”我立即問,能找出這樣的人,知道一點以後就多安全一點。
“小丑的皇帝?不知道是男人還是女人。”東條信長說道,“有人說是男人,也有人是女人,更有人說泰國的人妖,誰知道呢”
“你的眼光都看不出皇帝是男人還是女人?”我有些懷疑,“你沒騙我吧?”
東條信長冷笑的說道:“我現在,有騙你的必要嗎?”盡司縱圾。
“也對,那就是說這個皇帝很牛逼了,都是用易容術來和別人見面的。”我說道,“行,你好好的休息,我們要在灣灣呆上一段的時間。”
東條信長站起來:“晚安。”
回到了牀上躺下來,我很快的就聽見了東條信長髮出的輕微的酣睡的聲音,看完了足球后,也是快陵城了,我先是給我姐發了短信平安,然後又給京城的清雪說一些自己很好的話,就起身,來到了東條信長的前面,彎腰,親了她額頭一下,小聲的說道;“其實,你是一個女人,不要太過把自己裝的很冷漠的樣子,你應該是一個很沒有安全感的女人,所以纔會比很多男人都要強大。”
就在這個時候,我聽到外面走廊傳來的腳步的聲音,我估計了下,最少有十個,好像是來找我?
這讓我有些鬱悶,我剛來灣灣就有人看來找我麻煩呢?對了,難道是那個光頭,四海幫的人嗎?
想到這裡,我站起來,快速的走出房間,然後看見走廊真的有十個黑衣西裝的男人,一個個看上去很彪悍的樣子,好在手裡沒什麼武器。
我做了一個噓噓的聲音,關上房門,低聲的問道;“你們是四海版的人?”
“就是這個神州小子打我們光頭哥的,抓他回去。”一個傢伙說道。
“哦,還真是四海幫的人啊,大晚上的你們不睡覺來找我麻煩,真是想死啊。”我說道,“不要說話這麼大聲。”
話落下,我的身子已經竄了過去,用最快的速度來打昏這些個混混,那四個西裝男沒想到我的速度這麼快速的,又因爲是在走廊裡,適合混戰,幾下的功夫,這十個四海幫的男人全都是倒在了地上,我對着其中的一個男子說道:“記住,不要再叫人來,我會生氣的呢,我和我的朋友要睡覺了,千萬記住,要不我可是會殺你們的幫主哦,我會這樣麼的,你們可以走了。”
我走回到了房間。
見到東條還是沉睡,我就笑了,以爲打擾她的睡眠了,我打一個哈欠,然後也開始睡覺。
後半夜的時候,東條信長的眼睛突然張開,很是明亮銳利無比,她感覺自己的武力在慢慢的恢復了。
違禁藥的藥效很快的就過去了,再過三個時辰,就可以恢復武力了,手裡還是拿着我給她的匕首。
東條信長拿着匕首,伸到了半空中,看下,照着自己的臉,有些蒼白,然後扭頭看了下那邊睡覺的某個少年。
東條信長站了起來,沒有發出任何 聲音,走到了睡夢中的安子那邊。
她的匕首還是拿着手上。
睡得很是安穩。
似乎很累的樣子。
氣息很有節奏感。
東條信長看着安子,手上有些顫抖,不知道是刺殺,還是假裝什麼都看不見,忘記之前做過的事情。
東條信長閉上了眼睛,又好像看到了自己被安南打敗的那一幕。
一股仇恨涌上心頭。
眼神似乎也變得深紅了。
或許,一刀下去的話,安子就可以離開這個世界了。
自己的仇也報了。
這個人拿走了她的第一次。
然後發生了連鎖的反應。
吃藥,被打敗。
被東瀛領導三差點就要那個。
然後被安子救下,但來灣灣的時候,可是啪啪了兩回。
“你救我是一回事,但我殺你也是一回事,你讓我真的很矛盾。”東條信長眼神矛盾之極。
殺。
還是不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