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靈兒這麼說是有道理的,大家以後要團結要合作對付白東坡,所以呢,先走不要搞內戰。
而且。白靈兒也覺得我確實是高手,不是高手能一招就把獵豹給滅了,她想九紋龍的實力還沒有牛逼到一拳就把獵豹滅了,所以九紋龍肯定是比不上這個我,但嘴巴上不能這麼說啊,所以白靈兒說道:“九紋龍大哥。你就不和安大哥搭手了。”
白靈兒不知道她越是這樣,九紋龍就越發的覺得我是吃軟飯的角色,我要不是吃軟飯的,爲什麼就光是嘴巴上說說,就會在白靈兒的身邊站着,是一個男人就勇敢的站起來。
九紋龍是一個好戰狂人,對於比自己武力強大的武者,很是敬佩什麼的,就好像老杜打敗了他,但九紋龍可不怨恨人家,技不如人,那就是認輸,這沒什麼大不了的。
我就不一樣了我在那邊說風涼話,說自個是高手,一定要給我教訓一下。
“大小姐。我不會下重手的,你放心好了。”九紋龍上前一步,做出一個請的姿態。
我撓了撓頭,對白靈兒說道:“你看吧,我要是不上去呢,他肯定不善罷甘休,說我裝逼什麼的,那我只有上去了。”
白靈兒壓低聲音。就是防止九紋龍自尊心受到傷害,說道:“你別下黑手啊。”
“我不是那種人吧,雖然他的語氣不什麼對我客氣,但我是大方的人。”我也壓低聲音說道,“他剛纔已經被杜打了一頓,我就不打了。”
“行,你看着辦,注意點分寸就行了。”
我上前一步,距離九紋龍也就是兩米這樣。他正色的說道:“我其實真的高手,只不過我一般不出手。”
九紋龍嘴角冷笑,除了冷笑。他不知道用什麼表情了。
你說你是高手,我還說自己是高高手呢。
“年輕人,東西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九紋龍說道,“手下見正章吧。”
“哦,我知道了。”
我說完這句話就一個墊步,踹了過去。
一般而言,踹人這個動作很難把握,因爲對方要是身子一避讓,你這個踹人動作就踏空了,然後對方來一個兇狠的拳頭直接打你的下巴什麼的,你就直接休克過去了,所以高高手不會用這麼簡單的招數。
而,我現在用了。
所以在九紋龍看來,我不是高手。
九紋龍覺得,就我這個踹人動作,如果對象不是他的話,我肯定會被幹掉的。
他打算給我一個教訓。
九紋龍毫無意外的避開了這個踹人的動作,然後在等我招式用老的時候,一個剛猛的拳頭掃向我的鼻樑。
拳頭剛擊打出去的,九紋龍的眼睛就一花,然後就看見我半個身子,接着小腹被狠狠打了一拳。
九紋龍的五臟六腑都要捲曲在一起了。
怎麼可以這樣的?
爲什麼我的動作這麼快速,這麼詭異?
蹬蹬,九紋龍後退了兩步,一張臉都黑了,可我下一秒鐘又來了一個橫掃千軍,於是,小下盤不穩的九紋龍直接嘭的一聲落地了。
“你看吧,我都說我是高手,你不信。”
我站起來,笑着說道。
當速度,力量都比對方牛叉的時候,對方只有被虐的份。
九紋龍很杯具的從地上爬起來,死死的看着我,爲什麼?爲什麼啊?就這麼簡單的被虐了?
九紋龍可以理解成剛纔自己受傷了,導致靈敏性不夠強,但那都是騙人的。
“九紋龍大哥,你該不是喜歡上我了吧?”我笑着說道,“其實我是高手,真的,我不騙你。”
“我現在已經知道了,你是高手,很高的高手。”九紋龍緩緩的說道,“我爲剛纔的事情向你道歉,我以爲你是吃軟飯的。”
我笑了,這個九紋龍是一個真性情的人啊,不錯,不錯,說道:“九紋龍啊,你想不想成爲高手啊?”叉雙估弟。
我的這個笑容表情很像要帶小孩去看金魚的怪叔叔。
九紋龍當然想成爲高手,武者的夢想是什麼?那就是超越人類的極限,把普通人不能做的事情做了。
“我可以幫你成爲高手哦。”我悶騷的說道。
。
“你真的可以幫助我?”
“當然,我不騙人。”
“那好,我跟你了。”
我得瑟的笑了,沒想去自己沒有身軀一震,對方就自告奮勇的當小弟了啊,果然主角的光環是無敵的啊。
“等我的好消息吧。”
我說完就和白靈兒走了出去。
老杜是最後一個走了,就扔下一句話:“九紋龍,你上賊船了。”
九紋龍說:“就算是賊船也要上。”
永遠不要低估一顆高手的心。
三人上車。
我拍了下魚不凡的後腦。
兩秒鐘之後,魚不凡就醒了,他覺得自己好像忘記了什麼。
“不凡我們走吧。”白靈兒對魚不凡說道。
“哦。”魚不凡啓動車子,然後想起來了,他和靈兒是來見人的,自己怎麼在車上睡覺了?
魚不凡是百思不解啊。
因爲時間早着,所以魚不凡帶着三人來到了一個高級的私人會所。一走進會所,不少人就和魚不凡打招呼,可見魚不凡在這裡還是蠻有人員和號召力的。魚不凡領着三人來到了一個溫馨包廂。
魚不凡說人太少了,我去找幾個人出來玩玩。都是信得過的朋友。
白靈兒說沒問題,人越多越好。
魚不凡打電話給他的朋友。
趁着朋友們沒有來,魚不凡就和白靈兒唱歌,魚不凡的唱功還是不錯的,唱情歌的時候深情對望着白靈兒。
奈何白靈兒興趣不是很高,和魚不凡唱了一首之後,就不唱了。
很快的,魚不凡的朋友就出現了,三男兩女的,看打扮就知道非富即貴的那種,人以類聚說就是魚不凡這樣的人,總不能和路邊的小市民稱兄道弟吧。
魚不凡簡單的介紹一下白靈兒三人,然後招呼朋友坐下來一起嗨皮。杜殺不是很喜歡這個氣氛,所以一個人出去走走。
一對男女在和我熱情的聊天,一聽到我是華夏人,馬上說了一段abc,然後談論起外國的足球,外國的文化,外國的女人。我則是東拉西扯的和他們調侃着。一個看上去很範思哲的傢伙拿着兩個酒瓶過來,遞給了我,然後用壓低聲音對小夥伴說道:“這就是一個土鱉,他是靈兒姐的保鏢,你們傻帽啊,跟他這麼熱情,丟了你們的身份。”
剛纔那一對男女一聽到這句話,果斷的風中凌亂了,沒想到這是一個土鱉啊,他們以爲是土豪呢,兩個字相差一點,那境界那可是不可逾越的。剛纔魚不凡也沒有明說這個我是保鏢的身份啊,如果他們知道了,肯定不會這麼對我熱情的,這真的是太丟面子了。
這兩人也算是公子哥和大小姐之類的,平時接觸的人都是和自己身份差不多的人,現在和我一個保鏢說了那麼多的廢話,覺得很是鬱悶。、
“來,我們喝酒。吹瓶子。”那個範思哲的男人把瓶子遞給我。
“吹?”我問道。
“對,大家見面,也算是緣分。”範思哲男人笑眯眯的說道,眼中閃過一絲精光,他算得上魚不凡的心腹。心腹是什麼?那就是主人在不明說的情況下,心腹要幫主人完成任務。他知道魚不凡對那個白靈兒有意思,而白靈兒呢貌似對這個保鏢有意思。所以呢,範思哲男人想要把我給灌醉了,然後讓人把我擡出去,至於剩下的,那就交給魚不凡大哥了。
“沒問題,我喜歡喝酒。”我自然是沒什麼客氣了,人家都親自過來要他吹瓶子了,拒絕的話,那就是太過不給面子了。
範思哲男人別看有些瘦弱,但這酒量那是大大的好,有小酒神的稱號。
兩人直接砰瓶子,然後對吹起來。
身邊的人叫起來,很是熱烈。
魚不凡則是坐在白靈兒的身邊,坐着一些沒有營養的話。
幾分鐘之後,範思哲男人已經吹了四個瓶子,我也是如此,不過我的樣子看上差不多醉了,眼睛迷離。
“兄弟,你不行啊。”範思哲男人拍了下我的肩膀說道。
“誰說不行的,再來。”我大聲的叫着,“我是不會輸給你的,我要和你喝杯酒。”
大家都知道喝了啤酒,又喝米酒的話,那是很容易醉的,也很容易鬧肚子疼,尤其醉後的第二天會讓你大腦都要爆炸去,所以很少人兩個酒混合在一起。
現在範思哲男人見我面紅耳赤的叫着,心裡笑了,草,還和我喝白的,老子叫你知道我們灣灣男人的牛逼。
很快的,又了一瓶白酒。
“爲了我們的緣分乾杯。”
範思哲男人說道,他看得出,只要三杯,三杯,我就會倒下去的。
“我喜歡你這話。”我搖頭,一副醉的樣子。
兩人乾杯。
範思哲男人雖然酒量很好,但喝杯酒喝得太快了,也是身子有些不舒服。
我沒倒下去,是不能倒的。
白靈兒見我差不多喝醉了,馬上過去,對他說道:“別喝這麼多了,你醉了。”
“靈兒,只要高興,醉沒關係的。”魚不凡很假惺惺的說道,“我們都是年輕人,不怕醉,怕的是不夠盡興。”
“就是。靈兒姐,我和這個人喝得很痛快啊。”範思哲男人說道。
“靈兒,你不要管我,相信我。”我板着白靈兒的肩膀,認真的說道,“我不會醉的。”
白靈兒鬱悶了,滿嘴的酒氣,還說不醉,但又拿我沒辦法。
“靈兒,沒事的,喝醉,我就送他回去。”魚不凡說道。
白靈兒只能點頭了。
“我們幹。”
我說着自己倒滿。
“幹。”
範思哲男人幹起來。
我也是豪爽的幹起來。
幾分鐘之後,一瓶白酒被幹得一點都不剩了。
範思哲男人意識有些模糊了,這個怎麼回事啊?我居然還沒有倒下去?他的臉那麼那麼的紅,可就是不倒。
“上酒。”我大聲的叫道。
範思哲男人臉色白了下。
“兩瓶白的。”我又大聲的說道。
範思哲男人臉色更白了。
我是酒瘋子啊?
很快的,兩瓶白酒上來。
我拿掉了兩個酒瓶蓋子之後,遞給範思哲男人一瓶,認真的說道:“我們吹白酒,是爺們就幹。”
我的話讓那些公子哥們一下就震住了。
這個人是酒桶不成?
都是拿着啤酒來吹的,現在直接拿白酒來吹?
這麼喝下去,範思哲男人直接被送進醫院,搞不好酒精中毒呢。
範思哲男人猶豫。
“喂,你不敢的話,你就不是男人,你就不是帶把的爺們,你一輩子都是陽偉。”我語句很是毒辣,很是排山倒海。
範思哲男人臉色漲紅:“誰說我不敢和你幹。”
他是一個很自尊的人,現在居然被一個土包子這麼說了,豈能忍下去。
範思哲男人的朋友過來說別喝了,再喝真的送醫院了。範思哲這個時候已經有八分醉了,根本就聽不進朋友的話,反而罵那些朋友,要多難聽就多難聽。
範思哲男人很少醉,但醉起來的時候開始罵人。
於是,他和我對着喝起來。
咕嚕咕嚕。
只聽見白酒下肚子的聲音。
範思哲男人喝到一半的時候,終於忍不住肚子的滔天酒氣了,張嘴就吐出來。
我早就有先見之明的,閃避到一邊。
吐啊吐啊。
範思哲男人直接倒地了。、
然後是送醫院。
魚不凡也是愣住了,我到現在還是沒醉,太狠了。
“還有誰?”我像一個將軍站起來大聲的問道。
小樣,和爺爺我喝醉,你們太嫩了,大爺我一個真氣就可以把酒化去了。
想灌醉我,等下輩子吧。
太霸道了。
不過霸道是有資格的,還真沒人上去和我對喝起來。
“靈兒,我們來唱歌。”我貌似撒酒瘋的說道,一隻手拿着話筒,一隻手摟着白靈兒的小蠻腰,把兩人恩愛的背影留給了魚不凡。
白靈兒考慮到我有些醉了,也是扶着我的身子,兩人的動作很親密。
唱完了一首深情的歌曲之後,我幸福的倒在白靈兒的兇器上,嘴角的笑容特別的燦爛。
“喂,喂,真的喝醉了啊。”白靈兒叫了幾聲。
“杜大哥,我先帶他回去。”
“靈兒,我叫人送回去就行了,我們接着玩。”魚不凡剛纔很鬱悶,現在看見我醉了,馬上意識到機會來了。
“不了,我今天有些累了。”白靈兒說道。
我的手在她的身子上亂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