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對我做什麼了?”吳章只感覺自己的肩膀被女帝拍了一下之後,眼睛的視線開始有些模糊起來了。
“放心。不會讓你這麼快死掉的,而且你本身就心臟不好,只不過幫你疏通你的血管讓你更加的活下去。”女帝說。
吳章看着女帝,他纔不相信女帝會這麼好心幫他疏通血脈的,一定是做什麼壞事了?
“你的女婿,你的女兒,孫子都被人殺了,兇手不是安子。”女帝說道,“是他殺的。他會承認。不是他殺的,自然不會承認了。”
吳章本來是不相信安子的話,但此刻,女帝真的說不是安子,那想必真不是安子殺的。
難道安子說的是真的?有人易容來殺了他全家。
“我讓你活百日,我會抓那個兇手到你的眼前的,放心好了,我說到做到,他逃不出京城的。”女帝道,“哪怕他在京城最權勢的地方。”
“如果真不是安子殺我的人,我就是被人利用了。”吳章臉色狠狠抽搐了幾下。什麼人敢這麼黑的手?
肯定是權勢極大的人才敢這麼下手的。
“人這一輩子的痛苦就是想死,但有不能死。”呆他麗扛。
女帝說完,走出拘留室。
一分鐘之後,吳章的身子倒在地上,先是雙手忍不住的顫抖,好像掛鐘一樣搖擺不定,然後是慢慢的延伸到了身子上。
他的身子開始像剛出生的蝌蚪一樣扭動,呈現出一種很詭異的狀態。
蘇家靈堂。
自從黃雀暴打了關西少之後,一些人看黃雀的眼神已經變得很恐怖了。不過他們都是小人物。
不敢上去招惹黃雀,就是覺得黃雀這個女人來歷恐怖。
本來是來走走場子的,但現在看黃雀暴打了關西少之後。覺得這個事情很有看頭,所以都等着一些更加牛逼的人物來到蘇家。
蘇家的靈堂好在很大,可以容納很多人。
蘇老的名聲還是很好的,京城不少各界的人都來祭拜,一些外地門生也是趕過來。
“有客到。”
花圈。
然後是一個年輕人走了進來,一身皮大衣,顯得很威武,英氣逼人。
譚汐夜。
譚汐夜的身份很少人知道。
如果單在靈堂上,也就只有黃雀一個人知道。
蘇相國和蘇相令也都不知道。
所以見到這個譚汐夜的時候就想着,這個人應該是青衣的朋友,也沒過來招待,就叫蘇家的一些年輕人去招待。
譚汐夜給蘇老爺子上柱香,然後走過去,來到了蘇青衣前面:“節哀。”
“謝謝。”蘇青衣擡頭說道。
“我是安子的朋友。”譚汐夜說道,“我相信安子很快就出來的,蘇家老爺子走了,但還有安子呢。”
蘇青衣點頭。
黃雀的身邊有幾個空位。
本來是有人坐的着的,但剛纔都看見黃雀暴力十足,沒人敢在她身邊坐着,都一個個閃到一邊去。
譚汐夜坐下了黃雀的身邊。
不少人紛紛議論這個人的身份?
不過也有幸災樂禍的,這個年輕人沒見到剛纔那一幕,居然敢在黃雀身邊坐下去。
“有空來?不是去國外執勤?”黃雀問。
“下個月呢,也沒什麼事情,就回京城溜達溜達唄。”譚汐夜笑着說道。“黃雀,來到路上我可是聽說了呢。”
“關西少嗎?”
“對啊,關西少住院了,一直在手術室,我估計抱住一條命,但這輩子也徹底的變成廢物了。”譚汐夜玩味的笑容,“不過好在關家的男人很多,後代很多,他老爸不知道能不能再生啊。”
雖然是有些小聲的對話,但還是被一些耳力的人很好聽見了,更是震驚和好奇,這個男人到底是誰啊?
居然這麼公然在背後說關家。
能和黃雀這麼近的人?看樣子也是一個很暴力的人啊。
還是不要招惹的好。
“昨天你和安子殺的那幾個日本人,沒追究下去?”黃雀問,
“我事後派人去看了下,找不到任何線索。”譚汐夜倒是一點都不意外,“日本人來歷嗎?我倒是可以猜想一下,除了那幾個家族之外,沒其他人敢來殺我們了,話說回來,聽說安倍這個鳥人首相又要準備靖國神社跪拜了,真是一個很憂傷的話題啊,又得到了很多右翼分子的支持,又是連選什麼的,狼子野心,人人得而誅之啊。”
“你想說點什麼?”黃雀認真的問道。
“我就是想問一下,當年在靖國神社殺了不少僧人,又把一些甲級戰犯的墓碑給炸開了,是不是黃雀姐乾的?”譚汐夜目光透着濃濃的笑意說道。
“呵呵,你這個姐叫得很妥當啊。我不知道你說什麼,我很少去日本。”黃雀一副什麼都不懂的樣子。
“黃雀姐,別這麼冷漠嘛。”譚汐夜說道,“我可是軍人,我就是想說,你下次想去的時候,帶上我吧,我也想去那個地方看一下,日本的靖國神社到底有多麼的強悍?”
“局部的戰爭還是可以發生的,如果你想去的話,安子是一個不錯的人選。”黃雀說。
“安子?”譚汐夜說道,“他的實力達到了牛逼的境界嗎?”
昨天可是剛和安子一起幹翻了日本高手的。
感覺得出安子的實力是很大的提高了。
基本上已經超出自己一個檔次了。
但,應該沒到很牛逼,很牛逼的檔次。
“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黃雀幽幽的說道,“安子現在已經有資格可以去日本一下,不要搞出太大的動靜就可以了。”
“不是真的吧?”譚汐夜這下有些震驚了,“我昨天才見過呢,就一個晚上又提升了,他坐火箭上升的啊。”
言語有羨慕,但沒任何的妒忌。
“因爲他會一種特殊的能力,世界上沒有任何人可以擁有了。”
“什麼能力這麼吊?”譚汐夜好奇問道。
“這個是秘密。”黃雀也是笑着說道,“除非,你去泰國做整容手術了,安子會告訴你的。”
“我還是當男人,我怕生孩子。”譚汐夜說道。
“孫少了。’
“孫少了。”
只聽一些人的聲音小聲響起。
“有客到。”
一個年輕人走了進來,西裝革履,帶着金絲的眼鏡,一副很斯文公子哥的樣子。
“看見這個人,我就想起了溫順興那個人,都是一路的貨色。”譚汐夜玩味的笑了笑,“話說他老爹是十八位委員之一,都沒完全的上位,就這麼迫不及待的來到京城張揚起來了,果然是得到了溫順興的真傳。”
黃雀道;“譚大少,你這個話就有些妒忌了。”
“黃雀姐,我沒有,我是很低調的說的。”譚汐夜笑着說,“你看着他那個樣子,雙手插在口袋裡,一副不什麼塔里人的樣子,公子派頭十足啊。”
“一命二運三風水。”黃雀淡淡的說道,“命運就是這樣的,你裝什麼低調和羨慕啊,要是蘇家的人知道你譚大少的身份,全都一個個過來巴結你,掏心掏肺的。”
“我比不上你啊。”譚汐夜調侃的說道。
“我是乾女兒,不是真正的女兒。”黃雀說。
“神州沒一個像你這樣的啊。”譚汐夜說。
“閉上你的嘴巴。”黃雀說。
譚汐夜閉上了嘴巴。
蘇相國看見這個叫孫少的男人一眼,又看了黃雀一眼,想着,反正黃雀這個人在這裡也不會整什麼事情了來,屁顛的上前,低聲說道;‘孫少,難道你來了,真是讓我這裡蓬蓽生輝啊。”
“蘇相國啊,別這麼說,你老爹死了,你這個話說不好。”孫少雙手插在口袋上,來到了前面上香。
一般都是客人上香的,但孫少好像手有病,不拿出來,蘇相國也樂意,親自點香,遞給孫少。
孫少說;“我這個手很金貴的,你幫我插上就行了,也算是一份心意。”
“是,是,孫少。”
蘇相國笑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