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你現在已經是一個死人了”鳥雲北露出一個淡漠的神色,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盯着婆娑禪意,她的手緩緩伸出去,“你看看你的肩膀。”
婆娑禪意解開第一顆釦子一看,駭然看見一枚銀針在胸膛口中肩膀。
“這一枚銀針不是普通的銀針,它可以聽我的使喚。”鳥雲北露出充滿殘酷的冷笑,“只要我下令,那麼這一枚銀針就會瘋狂的鑽在你的身子中任何一個部位會中大肆搞破壞,到時候你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爲了給婆娑禪意一個警告,鳥雲北的手指突然勾動了幾下。
那一枚銀針也跟着抖動了幾下,隨即消失在婆娑禪意的視線之中。
婆娑禪意可以清晰的感覺得到那一枚銀針已經來到了她的血管之中。
“現在感覺到了?”鳥雲北笑了笑,現在局勢已經被他完全的掌控了,“你的命運現在被我捏在手裡,如果你不聽話的話,我會慢慢的折磨你。”
婆娑禪意捂着肩膀,臉色慘白,因爲疼痛無法忍受而顫抖不止。陣呆尤號。
“你也有今天。是你印度第一女人,呸,簡直就是吹出來的,印度那是什麼地方,全都是盛產垃圾和廢物的地方”鳥不拉屎這個時候已經忘記了自己的傷勢,快速的來到婆娑禪意身邊。
“鳥不拉屎別把她踢死了。”鳥雲北可不想拖着一個冰冷的屍體回去。
“算你走運。”鳥不拉屎還不解恨的上前對着婆娑禪意來了一腳。
鳥雲北突然轉身對着一臉看不出任何波動神色的東條信長,笑了笑:“東條你看,我們三大宗師聯手,什麼印度第一女人,都不是我們的對手,她的那些威望到底是什麼吹上去的?。”
東條信長嘆息一聲:“印度電影方面現在約好了,連你也跟着演戲起來了啊。”
“那我先帶着婆娑禪意回去了。”鳥雲北也不說什麼廢話了,山前幾步,當他的身子距離婆娑禪意還有一米的時候,一直倒地痛苦不止的婆娑禪意猛不丁的撲了過來,右手成爪用力一拉扯,強大的吸引力把鳥雲北的身子使勁往婆娑禪意身子靠過去,鳥雲北驚呼一聲,正要做出下一步動作的時候,婆娑禪意已經扼住了他的咽喉。
“好玩嗎?給你希望大大的了,然後打碎你的希望。”
突然的變化讓鳥不拉屎和鳥太短震驚,駭然的看着婆娑禪意。
這怎麼回事?
婆娑禪意不是中了鳥雲北所射出的銀針,進而控制住他?怎麼又被婆娑禪意反控制住了。
“婆娑禪意,你不要亂來。”鳥不拉屎驚慌的叫道,“快放了鳥雲北。”
鳥太短則是震驚道:“你,你這個印度女人,一直在玩我們?一直在演戲,你,你簡直欺人太甚了。”
“我倒是沒有騙他,只不過我把銀針逼出來而已。”婆娑禪意另一隻手揚起,一枚渾身通紅的銀針扣在她的手指中間。
“這不可能?”鳥雲北也看見了那一枚銀針,心頭震驚,那銀針沒有她的指令是不會出來的,即使是被人強行用真力逼出來,也會引起自爆的。
但現在婆娑禪意都好好的,沒有自爆的可能性了。
“玩針是不好的,你這麼喜歡玩,我就陪你玩玩。”婆娑禪意扣着銀針,扎進去了鳥雲北的一個穴位,“進去。”
那銀針似聽話之極,嗖的一聲鑽進了鳥雲北身子血管之中。
婆娑禪意鬆開了她的脖子,現在她用不着來控制鳥雲北了。
“什麼宗師,這種左道的玩意,一定是你們發明的吧。”婆娑禪意自言自語的說道。
鳥雲北自然知道這銀針的可怖之處,在銀針滲透在血管的時候,他首先用一點真力打算來勾住銀針從舌頭飛出去,但令人遺憾的事情發生了,本來是他的銀針現在不聽話了,很固執的停在某一根血管之中。
鳥雲北眉頭皺了下,銀針也跟着抖動,這銀針變成了一種蠱蟲了,但不聽話了。
所以,這讓鳥雲北蛋疼得不行。
婆娑禪意看着鳥雲北在忙着不停,說道:“不用白費力氣了,你們真是弱爆了,如果什麼宗師級別是你們這樣的人,那我就讓你們去西方極樂世界報道吧。”
婆娑禪意的身子突然從鳥雲北的前面一閃而過,鳥雲北正要強行逼出那一根銀針的時候,發現自己的看到自己的屁股,這會兒,他的頭顱已經落地了?這就是這個女人的實力嗎?她爲什麼這麼玩我?鳥雲北在心裡吶喊一聲,接着,去西方極樂世界報到了。鳥不拉屎和鳥太短兩個宗師也是異常的震驚和感到恐怖,婆娑禪意太強了,太強了,而且是一種詭異的強。永遠都不知道她到底什麼時候出手?
婆娑禪意飛行的身子瞬間越上一顆樹枝上,遙望着對面的東條信長:“東條信長,你可看見我的實力啦”
鳥不拉屎和鳥太短覺得奇怪,不殺自己了?他們可是做好的十足的準備要去搏殺婆娑禪意呢,現在她突然上了樹枝。
鳥不拉屎和鳥太短兩個宗師看着東條信長。
“東條,我們三人聯手,必殺d神婆。”鳥不拉屎的信誓旦旦的說道,“她看上去不是十分的厲害啊,你要是可以和她打平手的話,我們在一邊也是起到輔助的作用。”
“對,東條,我們要給鳥雲北報仇,她敢殺我們的人,就是對我們的挑釁。”鳥太短也是狠狠的說道。
“你們都死了,報仇什麼呢?”東條信長嘆息一聲,果然智商低的人說話,真的好累,好累呢。
鬼僕站了起來,然後鞠躬,九十度,這兩個宗師真的狗白癡了呢,夠八格牙路了,死了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什麼?你說我們死了?”鳥不拉屎覺得很憤怒,“東條信長,你這樣說話是對我們的侮辱,即使你是神社的最高的武者,也是皇宮的國師,但你也不要忘記我們可是宗師人物了。”
“不錯,我們的門徒雖然比不過你的,但也讓你害怕的,我們可是奉天皇來協助你的,我們不是你的奴僕,你不能這麼對我說話,”鳥太短氣憤的說道。
兩人在日本也是受到尊敬的,走到哪裡都是成爲大師級的人物,但來到金洲之後,東條信長很不把他們放在眼裡的樣子,隨便的直呼名字什麼的。她是國師沒有錯,但也要給自己一點面子的,尤其是自己的同伴被印度女人殺了之後,她居然一點表示都沒有,這可是自己的同胞啊。
“你們的話真多呢、”東條信長淡淡的說道。
鬼僕的身子倏然一動,下一秒鐘,出現在這兩個宗師的前面。
啪啪的兩聲。
鬼僕直接一個人一巴掌扇在臉上。
兩個宗師一下就震驚和憤怒的不行。
同時感覺到一種恐怖。
因爲鬼僕是什麼出手他們都不知道。
就這麼來到眼前了,然後打臉了?
他們一直以爲鬼僕是東條信長一個照料起食的男人而已。
誰,知道這個人功力會這麼高、
好像比他們要高出一個檔次來。
“我對你們很失望。”鬼僕冷冰冰的說道。
鳥不拉屎正要說話的時候,突然覺得自己的腦子上面好像有什麼東西爬出來了。
然後他下意識的用手抓下了。
奇怪?
自己的的腦顱爲什麼有一個小小的洞口呢?
好像有什麼奇怪的蟲子爬出來了。
鳥太短也是覺得有一種頭癢的感覺,他也是用手抓了下,接着,撲通的一聲落地,直接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