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倏然一閃,接着笑道:“看樣子你應該猜測到我是誰了,還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啊。||”
說着他的手望臉上一抹,露出廬山真面目。
風塵。
果然是他,我說我剛纔嗅到那種危險感這麼強烈,似乎在哪裡見到的這個人,居然是他。
他還真是陰魂不散啊。
如果換做是以前,我撒丫子馬上跑,但現在,我不僅不跑,我還要揍這丫一頓。
我遇到的一個對手就是他,當初直接把我虐了,如果不是有穆若師父的話,只怕這個傢伙早就送我下地獄了。
現在,該是報仇的機會了。
我的笑容越發的顯得燦爛,眼睛定定的看着風塵:“終於等到你了,風塵,我以爲你死了呢,上一次你居然敢跑去挑戰我師父,真是活膩了,不過你倒是讓我刮目相看,都讓我師父受一點傷了,我以爲你見了我師父就跑呢。”
風塵嘴角有着苦澀的笑容:“你師父太過變態裡,我想挑戰一下自己的極限,最後證明,我不是她的對手。”
“是嗎?你知道我師父不在了,所以找我來練練手是吧”我陰森的笑着說,今天我會把你揍得滿地找牙。
風塵用複雜的眼神看着我,心裡道,毛啊,你以爲當初我不想去弄死你啊,誰知道你有個超級變態的姐姐,媽的,我他媽今年流年不利啊,都說本命年倒黴,現在我終於相信了,居然會在金洲這個鬼地方碰見了格格,直接把我嚇成狗了,要不是老子當初跪下來,肯定被景陽剝皮挖心臟了。
一想到景陽那個死變態,風塵就忍不住的張望了下,很怕景陽突然跑出來嚇死人。
風塵倒是很奇怪,爲什麼安南這個牛逼人沒告訴她弟弟,她自己的身份呢?到底在顧忌什麼呢?
還是在間接保護這個弟弟?
不過,這個真的是他弟弟嗎?
兩人長得好像不什麼像啊。
這個安子,到底是什麼身份?連蘇九這個琅邪榜的當年探花都看中了?
陰謀,大大的陰謀啊。
到底這裡面隱藏什麼呢?
風塵覺得腦子都要爆炸了,但他知道,有些事情還是不知道的好,要不然,死得更快。
他之前被嚇成狗,也是想要逃跑,但最後覺得跑是可以跑去非洲某個小國家去,可這樣一來,琅邪榜還有他的名字嗎?
他對於武道同樣有着強烈的追求,如果能得到一些外力的藉助的話,可能會成爲前十名也不一定啊。
到時候,就可以殺那個人了。
風塵眼神閃過一絲殺機和痛恨,所以,就算是真的要做一條狗,也沒什麼的,這個世界是笑貧不笑娼,狗不可怕,可怕的是狗的主人。
“安子,我是試探試探你的。”風塵見我面露殺機,馬上笑着說道,阻止我走過去,“不如,我們找一個地方坐下,聊聊天。”
“行啊,讓我打昏你。”我說,我可是記得他第一次在頂樓打昏我的時候。
風塵面露苦澀,笑了笑,然後走過來:“行,我知道你心裡不爽,給你打昏吧。”
我上下的打量風塵,這個人吃錯藥了啊,腦子進水了?
可是他,他真的很老實的走到我的前面了。
“打吧。”風塵閉上眼睛說道,爲了以後自己也變得牛逼,就讓這個小子打昏吧。
我越發的顯得狐疑,這個人真的病得不輕啊,不過我沒有打昏他,而是一腳踹在他的肚子上。
風塵直接滾出去,捂着肚子,站起來:“可以了吧。”
“你到底玩什麼啊?”我問道。
“安子,如果你想知道一些張家的事情,你和我來吧。”風塵笑着說道,壓根就不怕我不跟他走。
張家的事情?這麼說來,我還真的要走一趟了,我現在壓根不怕他玩什麼圈套,憑 現在的實力,單對單的話,我不懼怕風塵。
但如果是多了三個這樣的風塵,我就感覺很吃力,所以我還是保持高度的警惕的。
風塵這貨還真的在附近的一個飲料亭請我喝一杯茶水。
我特意看了下附近真的沒有什麼狙擊手之類的,他到底玩什麼啊?
我坐下他的對面,說道:“你想說什麼?”
“你聽聽這個。”風塵拿出了手機,然後播放了一個錄音。
我聽着聽着,臉上的殺機就開始出現了,裡面是風塵,張明達,王嬌的一些對話,內容當然是殺張融喜的事情。
聽完之後,我盯着風塵:“出賣僱主的資料,你作爲一個殺手,應該知道後果吧?”
“僱主要是死了,那就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了。”風塵笑了笑,“這需要你的力量了。”
“風塵,你爲什麼要告訴我這些?”我問。
“因爲,我突然覺得你這個人有趣啊,連蘇九都這麼看中你了,我可不敢惹你。”風塵說道,“現在張融喜不是活着嘛,你可以把這個消息散發出去,那樣的話,張家的股價就要跌下來,到時候,你覺得那些公司的股東會放過張家父子的嗎?”
我曹,我怎麼沒想到這個呢?
只要把這個消息通過網絡或者電視臺播放什麼的,張家父子面臨不僅僅是股東大會的壓力,還有來自警方那邊的指控。
不過,他爲什麼要幫我?
我可不信,他說的話,我是九爺看中的人,你就當好人了,當初沒見你過來啊。
“我知道你你有疑心的,不過你可以手機拿走。”風塵說道,“我建議你還是走一下電視臺新聞這一邊,然後和警察那邊打交道,電視臺播放之後就會引起輿論,張家父子的人脈還沒有達到一手遮天的地步。”
我拿着他的手機,我確信,他似乎是真心要幫我的?
爲什麼呢?
爲什麼呢?
想不通的問題,我是不會想的,而且也可以試探他一下。或許可以利用風塵來對付一下唐玉那個死人妖和變態。
唐詩詩一直覺得唐玉是人畜無害的人,只要他露出功夫了,那麼這種謠言就不攻自拔了。
唐玉的變態行爲還在於他穿裙子的,他在詩詩的前面,沒穿過裙子。
這就是一個大破綻啊。
只有風塵才能完成這個任務了。
如果風塵和唐玉兩敗俱傷的話,哈哈,我就大賺了。
風塵心裡鬱悶說道,這個小子眼神好像要吃人似的,一定是要利用我做什麼事了,這傢伙就不是一個省油的主兒。
不過有格格在他的後面,就算是吃屎,也要去了。風塵在心裡說道。
“風塵,你剛纔的易容術很厲害啊,還有嗎?”我問道。
“這是最後一張人皮面具,你要是想要的話,我可以幫你叫人寄過來,要等一個月。”風塵說,“因爲人皮面具都是要割下剛剛死了的人屁股上的皮膚的。”
我撲茶水。
“行,別說了,當我沒說。”我說道,想到自己戴的面具死人屁股山皮膚,我就想吐出來。
“風塵,現在我有一個任務要和商量一下。”我笑嘻嘻的說道,“你剛纔不是說要和我成爲朋友的嘛,這就是一個考驗。”
風塵笑道:“我知道你這個考驗一定會無恥的,說吧,我可以承受的了的。”
唐玉啊唐玉,你以爲就你知道在背後玩刀子是吧,我安子也會,我還要讓你死得更慘。
你這個死人妖,我不把你弄死,我就和你姓了,詩詩是我的,你想都不要想。
我開始和風塵說出我的計劃。
風塵聽完之後,臉色變了下,然後問:“你說那個人穿裙子,叫唐玉?”
“對,有問題嗎、"
風塵苦笑說道:“他是四川唐門的人,你知道唐門是什麼吧?”
“不知道。”
“幾百年的大家族,唐門精於用毒,就是這個唐門,他是從裡面出來的。”風塵說道,“你交給我這個任務,真是太好了。”
我倒是沒想到唐玉來歷這麼大,唐門?用毒的?我想起來了,唐海一定是被唐玉用毒毒死的。
“做不做?”我問道。
“做。”風塵站起來,“等着吧,我給你電話。”
“等下。”我叫着他,“你是不是有病了?”
“對,我有病了,你是我的苦口良藥。”風塵看着我,好像要撲過來似的。
“滾。”我說。
風塵哈哈大笑,等他走了之後,我拿出手機又聽了下,電視臺,嗯,君威哥應該認識有人吧?
“咦,是她?”我的神色有些奇怪,買單,然後朝着那個身影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