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額頭上不停的冒着汗珠子,聽着我因爲疼痛而導致聲音都變了,安南反而是更加無奈和害怕的說道:“是我對不起你,是我對不起你。?我只能這麼抱着你。”擁有大圓滿最高境界,擁有財富,擁有權勢,那又如何,她連自己最深愛的男人都保護不了,看着他在這裡疼痛,看着他額頭上青筋都要爆出來了,安南只覺得自己心好像被碎了,寧願少活三十年,也要換的此刻安子的安詳和不受痛苦。
“姐,不要說對不起,你可是我的妻子,我的媳婦,哪有這麼對我說話的。”我眼睛好像看到幻想似的,彷彿見看到了一朵一朵的花在空中開着,彌散令人陶醉的香味。很奇怪,就好像在姐姐的頭頂上空一樣,姐姐是花仙子下凡的嗎?爲什麼看見這麼多美麗的花朵呢?
“安子,好好的睡一覺,醒來之後,你會看見我的,就好像小時候那樣。”安南大拇指按了下我的脖子,隨後我昏迷過去。
抱着安子躺在牀上,安南用毛巾揩了下那些汗珠,隨後無聲的坐在那裡,像一個被世界拋棄的人人一樣,眼淚從眼角慢慢的流下來,這一生,這一輩子。只能爲安子流淚,也只可以在這樣的情況下才能流淚,因爲她是格格。是舉世無雙的格格,小聲的哭着,努力的壓抑着內心的傷痛。
聽到延邊幽美嘴巴的聲音時候,安南就停止了哭聲,很快的變成了一個正常的安南,等延邊幽美醒來的時候,打量下。還是酒店房間,隨後就聽到安南的說話聲音:“醒了。”
不知道什麼的,此刻延邊幽美見到安南,整個人都覺得有一種壓抑感,緊張感,最後是無邊的死亡感覺,她從未想到這個看上去這麼美麗一個女子有如此恐怖的氣勢,延邊幽美說道:“你,你來這裡了啊。”看樣子是安子在打昏自己後,給安南的打電話的。
“我本來是想殺了你的。但還是要安子來做這個決定,安子這個人對女孩子就是心軟,這一點從小的時候就這樣了。”安南撫摸昏迷中安子的額頭,輕輕的幸福的笑着,“可是,我絕對不會容許有人傷害他,哪怕是一根毫髮,我都讓她這一生活在痛苦之中。”
“對不起。”延邊幽美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說出這四個字。
“現在,走出去。”安南說道。
延邊幽美要穿上衣服褲子。
“什麼都不用穿,就在酒店門口外面。”安南無上的權威的說道,“死罪可免,可總是要讓你知道錯誤的。”
延邊幽美臉色變了下,這麼說的意思是,她要光着身子去酒店門口站着?
她可是延邊家族的長女啊,在日本,可謂權勢家族的後代,連皇室那些王子啊公主啊見到自己都是很敬畏的,無數的男人見到自己也是討好的。
但,這個安南居然要她去酒店門口站着,還是在這個大半夜的?延邊幽美忍着罵孃的衝動,最後她說道:“我,我要是不去呢?”安南露出一個笑容:“我不介意從這裡,把你丟下去,如此的死法,你覺得如何?”延邊幽美說道:“你敢這麼做?”說出來時候,延邊幽美就覺得自己很傻逼,居然問這個白癡的問題。安南說道:“三秒鐘的時間。”
延邊幽美咬牙的看着安南,最後光着身子走了出去,她出來的時候,一些酒店的服務人員那叫一個驚異和目瞪口呆,當然,遇到男服務員的時候,那種眼神就不用說了,延邊幽美不愧是大家族出來的人,性格堅毅之極,不然的話也不會當得間諜,心理素質很強悍,很快的來到了酒店的門口,好像自己身子上穿着衣服褲子一樣,就站在門口,然後像一顆樹的一樣站在那裡,她想到這裡也是可笑,自己堂堂三菱集團的人會有如此的這樣的的下場?她很肯定,自己要是不這麼做的話,絕對會被安南給丟下來,跳樓而死也是一種美感,從空中滑翔下下來,嘭的一聲落地,蝴蝶一樣,腦漿迸飛而出,這個安南到底是什麼人?會有如此大的恐怖的氣息。看樣子自己好好的查一下啊。這是延邊幽美的想法,夜晚上的風還是很冷的,可,延邊幽美性格這麼強大?了,也就能忍住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幽幽的醒來,然後就聽見安南姐的聲音:“你醒了。”“姐。”我笑着看姐姐,她扶着我起來,依靠在牀頭,“姐,我睡很久了?”安南說道:“纔剛剛天亮,你就醒了呢,感覺好了嗎?”?我說道;‘好多了,正常多了,那個娘們呢?”安南道:“她在下面罰站呢。”
我愣了下,隨後下牀,雖然感覺身子虛弱,可力量在慢慢的恢復,走到窗戶前面,往下一看,我叉叉,延邊幽美真的下面,一些早上起來很早去上班的人有幾個拿着相機拍照呢,以爲是是在靠什麼行爲藝術,我笑着說道:“姐,不用這樣,人家是女孩子呢。”安南說道:“你的心太軟。”我說道:“沒辦法,天註定的,叫她上來吧。”安南點頭,叫來一個服務員。
“姐,這個延邊幽美這麼聽話啊。”我說道,我記得延邊幽美可是空手道的高手呢,姐姐不是剛學會武功的嗎?居然讓延邊幽美做這個行爲藝術,也是醉了啊。安南說道:“只要我想,她都會死。”我沒絲毫的懷疑姐姐這句話到底什麼意思,笑着說道“姐,你真牛叉,好吧。”很快的,延邊幽美又回來了,站了幾個小時,她的身子有些冷,寒風中的花朵一樣。我嘖嘖的說道:“穿上衣服吧,看你可憐兮兮的。”延邊幽美快速穿上衣服和褲子。
“延邊啊,以後就不要走壞事啊,這是會受到報應的,你說是吧。”我笑着說道。
延邊幽美瞪了我一眼,默不作聲。
“安子,肚子餓了吧,我們到下面去吃早餐。”姐姐說道。
我點頭,去洗漱。隨後三人來到了一樓吃早點,也不知道什麼的,我發現延邊幽美特別的溫順和聽話?,真的像一個奴隸一樣伺候我和姐姐,我挺高興的,這就是我需要的結果。一邊吃早餐的時候,我的手機就響起來?了,接過來,居然是老祖宗打來的,我以爲老祖宗已經回到四川呢,畢竟是我叫她來幫我治療羅根的病情的,治好了,回去也應該的。我告訴了老祖宗酒店的名字。沒一會兒,老祖宗就來了,陪同她居然是唐卿卿。我見到唐卿卿也是很歡喜和高興,“你出關了?”唐卿卿看着我,驕傲的說道:“對,出關了,想不到吧,別人用一年,我只有一月這樣就出關了,你以後可是小心點。”我哈哈大笑說道:“行,我會小心的。”
我問了下兩人吃早點沒有,兩人說吃了。看樣子是有話對我說的。我看了延邊幽美一眼,她很自動的離開了,不過很是狐疑的看着這老祖宗,這個滿頭白髮的女人不知道是誰呢?居然看不出年齡。老祖宗問我主要是關於藥物的事情,我差點忘記這個事情了,就把在李家商談出的結果告訴給老祖宗聽,老祖宗聽了之後還是很高興的,說,看樣子香港馬上就會引起全世界的藥物風暴了。我說道,肯定的,下週就正式上市,不過第一次,總得來一個營銷銷售,不能一次性就賣這麼多,就好像小米手機一樣,先打個廣告賣關係,當然,我們的廣告是真正的廣告。
老祖宗說道;“回去之後我會留意這邊的動靜的,我後天回去,讓卿卿在這裡幫你。”
唐卿卿不說話,可貌似不太情願的時樣子呢。
我自然笑着感謝。
隨後,我低聲的說道;’老祖宗,我想請你配一種毒藥。
“毒藥?”唐卿卿搶先說話,“你確定不是讓妹子吃了的藥?”
“我是正經的。”我說道。
“卿卿。”老祖宗帶着一絲的威嚴說道。
“好”唐卿卿雙手投降。
我接着說道;“是這樣的,你幫我配製一種慢性的毒藥,要經過特殊的審查,保證別人查不出來的,然後滲透道奶粉裡面。”
老祖宗用複雜的目光看着我:“三鹿奶粉嗎?”共團呆技。
我哈哈大笑起來:“老祖宗,你真幽默,好吧,基本上算是奶粉這一類東西,銷售給一些阿貓阿狗的,我相信老祖宗的技術活一定可以讓那些部門查不出來是有毒的。”
“沒問題。”老祖宗很乾脆的說道,“不過,安子,你不會想要這個在神州賣吧?”
“當然不是。”我笑着說道。
“在哪裡?”唐卿卿問道。
“不告訴你。”我故意說道。
安南笑了笑,說道:“你想在日本賣。”
“姐,別說出來嘛,我會害羞的。”我說道。
“我會馬上做出來的。”老祖宗說道,殺多少人,與她無關。
但日本人?老祖宗呵呵的笑。
“感謝。”我鄭重的說道,就像一個微笑的儈子手,我的名單裡面不光有日本,還有一些阿貓阿狗的小國家,尤其是最近在囂張無比的越南,公然在海上和神州硬來,雖然我本人不具備強烈的憤青情懷,但這種事情,只要是神州人都會氣憤,那麼我做力所能及的事情,也是很理所當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