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彎彎用奇異的眼神看着我,不過想到老祖宗出現在香港,可能就是和安子以後去日本做的事情有一些關係的,她雖然是唐門的人。在唐門也是比較得寵的,但一些唐門的事情她還是下意識的少接觸爲妙,不過對於溫順興的事情,唐彎彎知道倒是蠻清楚的,資料裡面就詳細記載安子和溫順興的私人矛盾,溫順興來香港,安子會在這裡獵殺溫順興,這是一個很大的場面啊,安子考慮後果了嗎,“安子,你真的確定要這麼做,他可是溫家的人。”唐彎彎再一次確定的說道,“你說的那個密宗宗主我也是知道一些資料,此人身手和武器都不詳,年齡也都不詳,據說和外國一些恐怖組織都有過聯繫。是我們國際警察的黑名單,名列前三。”
“名列前三啊,那第一是誰?”我倒是比較好奇了。
“你父親,安沅。”唐彎彎對着我說道。
我愣了下,老爸?老爸居然上了國際警察的黑名單,還是第一名,哈哈。這下有意思啊,我問道:“他做什麼了?”
唐彎彎說道:“當年你父親在意大利殺了很多教廷的人,那些人都是有背景的,不過這些年來不少國際高手都找了你父親。”
“最後呢?”我眨巴眼睛問道。
“一去不復返。”唐彎彎說道,“而且,你父親和很多國家的政要保持很好的關係,國際警察對你老爸倒是沒什麼敢動手。”
“你不敢吧。”我吐出幾個字道。
唐彎彎倒是沒反駁,說道:“也有這方面的原因,畢竟你父親和你叔叔的實力擺在那裡,誰敢去送死呢?”
“那是,我們都是安家的男人。”我自豪又驕傲的說道,我身子裡留着是安家的血液。
唐彎彎說道:“看樣子,你是執意要殺溫順興了,先祝賀你能殺他吧。”
唐彎彎說着要走。
“你不是說一直要等到我告訴你李野的下落,你才走的嗎?”我問道。
“你是他兄弟。你要是想告訴我的話,自然會告訴我的,我又打不過你。”唐彎彎一個苦笑的表情,“所以,我還是自動消失比較好,你要是看見李野的時候,不要忘記告訴他,說有一個叫唐彎彎的女人在找他。”
“你就跟我說實話,是是不會他搞大你肚子了?”我問道,“你要是不願意的話,我可以摸一下你的肚子嗎?”
唐彎彎以爲我要對她耍流氓來着,直接給我一個白眼,說道:“滾蛋。”
“我就是確定一下。”我說道,憑着感覺。我很肯定這彎彎和李野發生關係了啊,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搞大肚子,她不願意,我也不逼問,就是摸一下肚子都不行嗎?有這麼小氣的啊?
唐彎彎看了下自己的肚子,搖頭:“算了,我還是回來找你,我先走了。”
等彎彎走了。我脫下自己的鞋子,然後拿出裡面的竊聽器,丟到了垃圾桶,對着那個不知道在想着什麼的謝紅,說道:“是不是後悔了?”
謝紅是有些後悔了,她沒想到我會這麼吊,吊到都可以打自己的父親和弄殘廢了任英,說道:“對,我後悔了,如果再給我一次幾乎i的,我不會和你正面衝突的。”
“匪首,準備好車子。”我對匪首說道。
匪首問道:“老闆去哪裡?”
“去別的地方,這個地方已經暴露了。”我說道,我是不介意有人來找我,但我不喜歡和一些太過戰鬥力踩的人接觸,那都不夠 我塞牙的。
我給蔡進寶打了一個電話,說要一個地方。蔡進寶說我這裡有一個地方,是比較安靜的。我說,那就行,安靜就好。蔡進寶說,老闆,我先去那裡等你。
我掛了蔡進寶電話後,葛紅就給我電話了,給我帶來了一個好消息,說溫順興將在明天來香港,今天晚上八點鐘會有高層先來香港和蔡家的人接觸,先看一下寶藏。我說,沒問題,我早就準備好了。
我又給蔡廣打了電話,蔡廣也說準備好了,就等魚兒上鉤了。
我並沒有特別的虐待這個謝紅,謝紅算得上一個有點姿色的美女,不過我身邊美女太多了,一個個都這麼獨特的,我對她一點意思都沒有。倒是這個謝紅好像對我頗爲好奇,也不什麼怕我,問我一些在大陸的情況,目的也就是打探一下我的真實身份,我自然是搪塞過去。能忽悠就忽悠,不能忽悠就笑而不語,隨便讓這個娘們猜我的身份。
手機鈴響響起,我一看,赫然是老爸打來的,接過來的時候,就聽見老爸說道,安子,還在香港吧。我說道,對啊,爸,你現在在哪裡呢?老爸說道,我現在在美國呢,剛纔特首給我打了一個電話,問了點你的情況。
“爸,你不是說香港特首吧?”我笑着說道,“真是巧合了,我剛纔打了一個自稱是什麼子爵的英國人,他叫任英,這傢伙裝逼得不行,我打殘了。”
“任英?”老爸說道,“他之子爵沒錯,不過,這個事情,你出手挺狠啊。”
“老爸,這任英很有牛逼的嗎。”我說道,香港大佬這麼快就給我老爸打電話了。
“還行,在上個世紀的時候,任家是香港一流大家族,不過97之後,任家慢慢的沒落下來了,不過你也知道,香港人還是很喜歡英國人的。”老爸語氣一轉,“打得好,這個任家就喜歡裝英國人,四處裝逼。”
“爸,你的言外之意呢?”
“你晚上和特首見一下。”老爸說道,“畢竟是任家的人給他打電話的。”
“哦,沒問題。”我笑着說道,“用道歉嗎?”
“你打殘了任英,不用道歉。”
“這樣啊,那打死呢?”
“這樣的人太多了,死一個算一個,英國的皇子我都敢打, 就一個子爵,呵呵。”老爸笑着說道,“沒放在心上,就是這個特首早年的時候和我喝過幾次,沒當上特首之前我們還是關係可以。”
“那行。”我說道,“如果那個特首執意要我和任英道歉呢。”
“那我就讓特首滾蛋,香港人治香港,但總歸還是我們神州國,香港說穿了就是一個城市而已。”老爸說道。
“那我懂了,我親自去。”
掛了電話之後,我給特首打了一個電話,也沒什麼聊,就去吃一個飯。
來到了蔡進寶說的地方。
“老闆,這個地方好嗎?不行的話,我換一個。”蔡進寶說道。
“還不錯。”我說道,獨立洋樓。
我見蔡進寶盯着謝紅看,就知道她以爲是是包養什麼女人了,這傢伙,哎呀。
我沒說出來。
匪首讓謝紅進去。
“進寶,準備一下,要幹大事了。”我說道,“我們要發了。”
蔡進寶也是亢奮的說道;“老闆,早就等這一天了。”
我們簡單的聊了一些,我就讓蔡進寶叫一些人來看這個謝紅。
一個小時後,匪首開車和我來到了一個叫悠然居的地方。
這就是和特首見面的地方,也是吃飯。
服務員問我的名字後,就領着我和匪首進去。
沒一會兒,就來到了一個很優雅的包廂。
我以爲只有特首一個人,畢竟是私人會談。
沒想到多了一些男女。共見節才。
兩個女人,兩個男人。
有一個男人我看了下,應該是任英的父親吧,輪廓比較像。
“就是這個小雜碎人打我兒子的?”一個貴婦一樣女人見到我和匪首馬上站了起來,一種要咬人的目光,“吃了你的豹子膽,連英國子爵都敢打,現在知道害怕後悔了,告訴你,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