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娑禪意看着一臉不耐煩的樣子,停止了幫這三個越南人超度了,依舊是同樣優雅的殺人手法。
依舊是那種手指輕輕點在人的額頭上,接着爆出一聲清脆,然後腦顱開來。
“喂,喂,神婆,你就這麼走了啊,你殺人之後得收拾這些屍體吧?”我看着神婆離開的背影,有些鬱悶,這人真是的?一點都不懂愛乾淨啊,我叫幾個警察進來收拾這些垃圾。隨後手機震動了一下,是慧琳姐打來的,我接過來,幾分鐘之後,我得出去處理一下這個事啊,慧琳媽媽下樓的時候不小心摔下來了,現在昏迷不醒,在醫院呢。好吧,我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我還是有點點的高興,這個老太婆也有這麼一天啊,這叫因果報應啊。
但聽着慧琳那哭泣的聲音,我那點高興的心理就不見了,我他麼真是好人啊。
幾個警察進來處理了這些越南人屍體後,我正要出去就聽見馬局簡直衝了進來,一進門就對我說道:“安子,一把手來了,他找到證據了,你要當心。”
我愣了下,然後眨巴眼睛:“你,你怎麼對我這麼好了?”不會是神婆用什麼奇怪的能力讓他變成一隻聽話的狗吧。
這,這太過牛逼了吧?
“我,我是印度神的信徒。”馬局說着額,露出一臉的虔誠。
果然是這樣啊。
一陣腳步聲,很快的,任菱湖就帶着人走了進來,他一臉的威嚴,但眼睛那一抹的陰森則是被我窺視到了。
“安子,你現在被起訴,我調查清楚了,你打死的那個人,有心臟病,所以,你要負全部的責任,還有,我要告訴你的,你的案件不歸我處理了,明天,你會被其他司法機關,去廣東受審。”
任菱湖一說話,就露出一個不屑的表情,再牛逼啊?牛逼給我看看我,現在知道死了吧,看這一次誰能救你?
任菱湖以爲自己說完這個話之後,我的臉上會露出那種震驚和恐懼的樣子,但我沒有。
“安子,你沒聽見我的話。”任菱湖問道。
我的手機再一次響起,還是慧琳姐打來我,我和她在那邊溝通,慧琳的媽媽腦顱出血了,但醫院那邊好像故意刁難一般,居然沒去手術室搶救。
“誰給他的手機的。”任菱湖怒氣的說道,豈有此理,被關押在這裡,居然可以拿着手機和別人聯繫?
“我很快過去。”我呼出一口氣,然後把手機放進了口袋,看了任菱湖一眼。
任菱湖下意識的有些害怕,他也不知道爲什麼會害怕起來?好像那個安子的眼神要殺人似的?
“麻痹的,老子在通話的時候,你說個毛啊。”我冷笑一聲,身子一晃動,直接來到了任菱湖的前面,啪的一聲,一個耳光抽任菱湖的臉上。
“你不知道我現在行很煩躁啊。”我又是一個耳光扇過去。
任菱湖被打蒙了,他的隨從也被打蒙了,他的那些人都是一些普通人,沒什麼牛逼的本領,就眼睜睜的看着我打着任菱湖兩個耳光,最後有幾個傢伙想過來當英雄的時候,我一腳踹飛出去。
“你知道不知道,我現在很煩,很煩。”我一把揪住任菱湖的衣領,冷冰冰的問道。
“你,你居然敢打我的臉?”任菱湖震怒之極,臉上被抽得好疼,好疼,自己一個城市的一把手被一個少年在這麼多人前面,打臉了了,那麼的徹底。
任菱湖無法想象了。
“我還要踢翻你。”我的手腕一抖,然後任菱湖的身子在虛空中,在他的身子要墜落下來的時候,我一腳踢過去。
任菱湖啊的一聲,身子撞在了牆壁上。
“再惹我,我殺你。”
我丟下這麼一句話,出了密室。
“領導。”
“領導。”
我出了警局之後,馬上打了一輛車,然後說了下去醫院。
在車裡我無意的瞅了一眼車裡後視鏡,一分鐘後罵道,大爺的。有一輛車在跟着我。
老子現在心情很煩,殺。
殺。
我叫司機把車停在路邊,下車,沒給車錢,這讓司機喊沒給錢。我回頭把錢給司機。
司機開車走後。我氣勢洶洶的來到那小車的前面,沒等我發飆,下來一蘿莉,穿得不顯山也不漏水的,好在有那張吹彈可破的臉蛋看着讓男人衝動然後推倒,這眼睛水汪汪的,櫻桃小嘴兒,見我氣勢洶洶的樣子,卻也不怕,只是問了一句:“你是安子大哥?”
我愕然,一個蘿莉?我依舊是氣勢洶洶的道:“別安子大哥叫着,你誰?”
蘿莉那叫一個天真笑道:“他們說你脾氣不好,我跟着你肯定生氣來着的,看來是真的。送給你的禮物。”隨手扔出一精緻手機。
我突然感到一股前所未有感覺,那是一種接近死神第六感。島大頁扛。
我下意識的轉身撒丫子就狂跑。
轟一聲巨響。
我感覺先是耳朵一陣巨疼,接着一股熾熱的氣浪襲上他的身子。我被炸彈的餘波整整甩出五米遠。
三秒鐘後,那蘿莉臉上那是那種迷死人的天真笑容:“喂,你死了沒有。”見我沒回話,整個人倒地上似乎掛了。那蘿莉沉思了下,往前走了五步這樣,眼睛骨碌的轉動盯着我,“喂,你別裝死啊,我的族人說你挺厲害的,被我一個炸彈炸就死了,你這麼不中用。”蘿莉又往前了三步,距離我只有兩米之遠。
“我看你是真死還假死。”蘿莉變魔術的變出了一把精緻匕,再一次警惕的看我一眼,直接投擲過去,正中我右邊肩膀,莫及刀柄。“真的死了?沒有一點挑戰性,看來沒三井哥哥說的這麼高射莫測嘛。”蘿莉轉身就走,再不走,警察就來了。
“一個炸彈,一個飛刀,手段這麼毒辣,你幾歲了?”我幽幽的聲音突然在蘿莉的耳邊響起,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鬼一般的我,沒等蘿莉叫鬼啊,我一把手砍刀劈暈這蘿莉。
哇的一聲,我噴出一口熱血,我看着肩膀上那一把只看見刀柄的匕,露出一個不屑的笑容。
嗯,有毒的?我這會兒覺得身子軟綿綿沒一點力氣,黑血?我眼睛都紅了,這匕居然淬過毒。我咬下自己的脣,腦子清醒多了,我以爲我是百毒不侵的,原來不是,這種毒居然比唐門的毒還要恐怖啊,我也太過大意了,哎,居然是一個小蘿莉,不然我也不可能這麼靠近她的。
我把那蘿莉丟到車中後,然後開車飛前往黃雀的住所。
咚咚咚的敲門聲驚了正在打坐的黃雀。
黃雀起身,開門,我一身狼狽的出現她視線裡,衣衫滲着血色。我說了一句話就沒有知覺:“我要趕着去醫院,麻煩你。”
我來找黃雀一來是憑感覺黃雀可以醫治好我。
黃雀蹙眉,把我拖進客廳的沙。
那一個蘿莉是什麼身份黃雀不得而知,也沒有興趣。
黃雀扒開我的衣衫,我的最致命的傷是在匕毒。
“澹臺,澹臺,出來一下。”黃雀喊道,這個毒似乎澹臺才能解開。
澹臺青魚出現,見到我慘烈的樣子,也是愣住了,隨後眉頭皺在一起:“有些麻煩啊,不過在我這個用毒大家前面,這個毒,我可以解。”
“小青,出來一下。”
一條叫小青的蛇悠悠晃晃的從裡面的房間爬出來,似乎被打擾了美夢,頗有些不高興。
以毒攻毒。
“小青,別這樣啦,雖然我知道你不喜歡男人,但爲了我一次,幫我一次,救這個安子。”澹臺青魚對着這一條竹葉青之王的蛇說道,就是有這一隻毒蛇之王,她才活到現在。這也是她最大的最危險的殺手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