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安沅視作這一生的對手,爲什麼你現在反而對他這麼有禮貌?”溫赤羽對着夏侯淵的說道,在京城裡的公子哥,按照輩分來說。這個夏侯淵比他還有溫順興的輩分還要牛逼。而且夏侯家在京城很有歷史地位,算起來是最絕頂的公子哥之一,當年在京城的時候也是呼風喚雨的人物。要說,當年京城第一,首推安沅,但第二肯定是夏侯淵。
誰都知道夏侯淵這一輩子最想殺的人是安沅。
“因爲是對手,所以才需要敬重,這種感覺你不懂的。”夏侯淵像一個老師看着小學生一樣的溫赤羽說道,“你也不需要懂,因爲。你沒有經歷過血和火的淬鍊。”
“你。”溫赤羽有些臉色不什麼爽,這倒是說中他的痛處了,因爲他雖然是穿着戎裝,可是,沒有上過站在的戰場。這就是唯一的短板,畢竟,這是和平的年代,雖然是有一點的邊境的局部戰爭,可是,溫家有怎麼讓溫赤羽去那種邊境參加戰鬥呢?
“我夏侯家。每一個男人都上過戰場。”夏侯淵把衣衫上的扣子解開。然後,溫赤羽就看見了有一些觸目驚心的刀疤和彈痕在那裡,“我給你看,不是我裝逼,而是要告訴你一個道理,我和安沅是對手,但也是朋友,我想殺他,你懂嗎?”
溫赤羽不是很懂,但又似懂非懂。
“這些士兵,都沒有進行過戰鬥。”夏侯淵轉頭看着那些全副武裝的部隊士兵,“真正的男人就該去戰鬥,當然?了,我也不刻意去要求,發動戰爭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因爲都是士兵的生命去捍衛我們的尊嚴的,我要告訴你,人,應該有信仰,爲國家,爲家人,爲自己,溫赤羽,我告訴你,如果你真的想真正的成爲一個軍人的話,你應該邊境,而不是在京城,養尊處優過着少爺的生活。”
溫赤羽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他作爲溫家也算是有權勢的人,現在,居然在這麼多人的前面被夏侯淵給教訓了,就好像自己做錯壞事的學生一樣。
“你們也是。”夏侯淵說道,“士兵的槍對着是敵人,而不是我們的同袍。”
“說得好。”
一個聲音憑空響起。
然後衆人看過去,一個五十老頭走了過來,後面跟着兩個士兵,很多士兵看到這個老人後,立即敬禮。
溫赤羽也馬上敬禮。
因爲,他知道這個老人的身份,知道這個老人這一生都是真正的戰鬥中度過的,老人的走的時候,身子有些斜着,因爲他的一邊肩膀在當年參加戰鬥的時候被炸彈炸過,整個人差點死去,肩膀也有很多彈片在裡面,沒有摘除出來,因爲已經習慣了,因爲要時刻提醒,越是和平年代,越是要不能忘記是一個軍人。
“郎叔。”夏侯淵見到這個老人之後,那一臉桀驁不馴的臉也是帶着敬佩,上前幾步。
“侯淵啊,你剛纔的話很好,夏侯家的男人就是如此的血性。”叫郎平的老人拍了下夏侯淵的肩膀,“雖然夏侯家只剩下你一個男人了,但是你沒有辜負你先祖的希望。”
“郎叔,我只是班門弄斧了。”夏侯淵笑着說道,如果說在京城,能讓他這麼客氣和尊敬的人,那麼這個郎叔就是其中一個。
“安沅還在裡面吧。”郎平說道。
“安子也在裡面。”郎平又問。
“對。”
郎平說道;“說起來,你和安沅都是我很看重的人,但你們是對手,你們要是都去成爲軍人的話,會成爲我們國家棟梁之才。”
夏侯淵說道:“郎叔叔,這也是沒辦法的。”
“夏侯淵,哈哈,我們又見面了,郎叔。”我老爸走了出來,見到夏侯淵倒是不奇怪,但見到郎平的時候,直接快步走上前,直接都不看溫赤羽一眼,被忽視的感覺讓溫赤羽很鬱悶,但是又不敢說什麼。、
“安子,安子。”我老爸在外面叫着我的名字。
“馬上來。”我喊着,快步的走出來,難道老爸有什麼大發現,難道是那個夏侯淵嗎?我出來後,見到了一個滿頭白髮又精神很硬朗的軍裝的老人。
“這是安子,我兒子,不太成器候。”老爸對着老人說道。
“郎爺爺。”我馬上笑着說道,“你別聽我老爸胡扯,我其實挺成器候的。”
“哈哈哈。”郎平哈哈大笑着,。“你們這一對父子有意思,我很喜歡。”
“侯淵,這就是我兒子,一定見過了吧。”老爸對着那個叫夏侯淵的男人說道。
我看過去,是一個丰神俊朗的男人,這個人就是我老爸的強大對手啊,從外貌上不輸給我老爸。
不知道武力值到底有多麼的吊?
“見過幾次了,只是安子沒有注意到。”夏侯淵笑着說道。
我突然記得在香港的時候,好像有什麼人在暗中窺視我,難道就是這個夏侯淵嗎?這倒是很有可能啊。
”夏侯叔叔,你好,你好。”我也是微笑的打招呼,不管什麼說,這是京城,我老爸的對手,我必須要有禮貌。
“你好。”夏侯淵點頭說道,“你已經不輸給你老爸了。”
“客氣了。”我說道。
“夏侯,這個茶葉送給你。”老爸好像早就知道夏侯淵會來似的,變戲法的掏出了一包茶葉,遞給了夏侯淵,“很好喝的,包治百病。”
“這樣啊,那多謝了,我就不打擾了。”夏侯淵拿着那茶葉,就離開了。
自然是叫人擡走了那個南天霸。
我驚異的看着我老爸。
這算什麼啊?
夏侯淵應該很牛逼纔對啊。
爲什麼看見茶葉就走了?
難道這茶葉有什麼玄機不成?
溫赤羽也是一樣震驚。
他可是想看這龍虎鬥呢,怎麼夏侯淵得了一包茶葉就走了呢?
就算那茶葉價值幾個億,也不可能讓夏侯淵就離開的啊?
真的是茶葉嗎?
“郎叔叔,裡面請,我剛泡好的茶水。”老爸說道。
“那我就不客氣了,能然給你泡茶,我估計不多,你應該在等人,”郎平大步走了進去。
“對了,這個,赤羽。”我爸好像想起什麼了,“如果你餓的話,你和我說一聲,我幫你叫快餐,我出錢,你別和我客氣,這些子弟兵都是好樣的。”
溫赤羽臉色一變隨後說道:“不用了,我們有飯。”估盡畝劃。
“那行,我瞎操心了,我先進去?,謝謝你幫我看門啊。”老爸笑着說道,拍了下溫赤羽的肩膀。
溫赤羽看着幾個人進去,拳頭捏在一起,眼睛都要氣得爆炸開了。
隨後,溫赤羽的手機響起。
“人都在裡面嗎?”那邊的人問道。
“對,一個都不落下,全部在裡面。”
“進去抓人。”那邊說道。
“可是,郎老在裡面,他剛來的。”溫赤羽說道。
“什麼?狼平在裡面?這個鐵將軍去裡面做什麼?”那邊顯得有些震驚。
“來喝茶。”溫赤羽說道,“要進去抓人嗎?”
“抓個屁啊。”那邊說道,“有郎平再,不可能這麼簡單的抓人的,安沅這個人一定早就有計劃了,不過,我倒是要看看,他出什麼底牌,安子一定要收押。”
“我會密切監視他們的。”溫赤羽說道。
“這樣就最好,大同會的四大家族和幾個京城大佬,我就不相信拿不下一個安子。”那邊冷笑的說道,“真要這樣,老子也去殺個人。”
“不是五個家族嗎?”溫赤羽問道。
“誰知道江家搞什麼名堂,那個三小姐來京城了,但沒有接我的電話”
溫赤羽看見一輛車行駛過來,然後語氣複雜的說道:“我看見一個外國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