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青的胃部一陣翻涌,差點沒忍住就吐了,黑色的牙齒。蠟黃的臉,矮塌鼻子,肥厚脣,要多厭惡就多厭惡。這一刻,她終於明白何謂差距,噁心還是噁心。這人種不一樣素質都不一樣了。這男子恍若沒有看到對方黛眉緊蹙一副不耐煩的模樣,依然不識趣的繼續道:“美女,既然我們這麼有緣。不如到我們那裡坐一下。”
說話間,這個叫奧古的傢伙視線一直在她的曼妙身姿上逡巡着,他可是盯着這個讓人驚豔的華夏美人已經很久了,從她來到海鮮廣場的那一刻起,他就盯上她了。只不過,獵物嘛,總得慢慢欣賞然後才能讓人尋找到獵取的,所以一開始他並不急着出手。眼前這個美人,一言一行哪怕是喝酒夾菜的動作都透着一股與生俱有的優雅味道,簡直就是極品式的存在,讓人啤酒越是下肚越是心火狂升。當然,他同樣在打量着幾個人。從對方的氣度上面來看。應該有些身份。只是,來這種地方吃飯。有身份又能高到哪裡去?何況,做爲本地人,他一眼便看出他們全都來自外地,外地人嘛。註定是被宰的貨。而且還是華夏的。
袁青冷漠的睨了他一眼,徑直就轉身準備繞路過去……
奧古不僅沒有生氣,反而更有興趣了,野玫瑰帶刺,可玩起來也更帶勁。嘿嘿一笑,他快步上前伸手就去抓袁青的胳膊,既然華夏女人不順人,強行還是要的,胳膊被抓住,袁青的俏臉猛的一變,“你想幹什麼?”
“你說我想幹什麼?”奧古拽着她就想往邊上走去。
啪……響亮的巴掌聲在廣場上響起,頓時惹來所有人的側目,不少菲律賓男子開始叫嚷起來在這裡奸了華夏女人。
是的,這巴掌聲就是她賞給欲行強搶民女的傢伙的一記耳光。
奧古摸了摸臉龐上的火辣辣,臉色一陣陰冷,在這裡,還沒有哪個娘們敢當場抽他的耳光,哪怕對方並不清楚他的身份。可有時候,不清楚也是一種錯。再感受着廣場內客人們的嘲諷視線,奧古酒勁上涌,再也控制不住火暴脾氣,擡起一隻手就狠狠向眼前這個女人抽過去。晚上註定是他牀上的玩物,任他褻玩。
啪……又一聲響亮巴掌聲響起,所有人全都驚愕甚至咬牙切齒了,這傢伙真是一個禽獸,這樣嬌滴滴的美人他都捨得下手。
奧古伸手指着袁青冷喝道:“該死華夏賤女人,來軟的不行,竟要逼我動粗,你說你賤不賤。”袁青捂着這輩子從未被人打過的臉龐,瞪着眼前這個敢對他動手的傢伙,神色很是淡漠,甚至還透着鄙夷。
“華夏女人就是給我們菲律賓男人當玩物的。“奧古的手再次戳了戳,用蠻橫的語氣命令道:”限你十秒鐘,乖乖的脫下你的衣服。”
“畜生都不如。”袁青的俏臉越的冰冷。
話音剛落,在奧古身後出現一道修長身影的時候,她俏臉上的冷漠再也僞裝不下去,緊咬紅脣間眼眶猛的泛紅,隱約間有淚花閃現。
在奧古的手掌落下的那刻,長青就已閃電的掠身趕來,可惜終究還是晚了一步。在袁青捂着臉龐嘴角溢出一縷血絲的那一剎那,他的心臟不易察覺的抽搐一下。這抽搐雖然很輕,卻在他奧古的肩膀被有輕輕的拍了一下,他下意識的回頭一看,是一個男子,一看樣子就知道是華夏來旅遊的,正想罵着這兔崽子滾蛋時候,他的小腹一陣徹骨的劇痛,臉色慘白之極,嘴巴出發出痛苦的啊的一聲之後雙手捂住自己小腹要倒地,但男子直接抓着他的頭髮,奧古看見那一雙冰冷沒有任何情感的黑眸,此刻嘴角的笑容越是燦爛越是令奧古察覺有一種死神降臨的恐怖:“不是你的人就不要動,動了,會死的。”
奧古的下顎被長青的擡起的膝蓋撞擊得牙齒全部迸飛出來,大腦屬於一種空白的狀態,只是耳朵嗡嗡的響着。奧古像蝦米的倒在地上,周圍的菲律賓人用不可思議的目光看着這個華夏男子。
“要他死嗎”長青溫柔的眼神凝視着袁青,伸手撫摸着她剛纔被打的臉龐。
袁青知道他眼中的一閃而過的心疼,嫣然笑了笑。心裡莫名的有一種好感。
袁青用厭惡的眼神看着地面上的奧古,搖頭,“不用,我怕你的手都髒了。”
“可是爲你,我不怕手髒的。”
長青淡然疼惜的眼神。
那個菲律賓男人站起來,指着長青,正要再說點什麼話的時候,他突然察覺自己的身子好像被什麼掏空了一樣。
奧古低頭看下自己的身子,自己的胸膛,被這個男人用手穿透而過了。
接着,他的身子轟然往後倒下去。
“殺人了。”
“神州人殺人了。”
一些看戲的菲律賓路人大喊起來。
“快殺了神州人。”
袁青瞠目結舌看着長青。
就這麼殺人了?
他的手用多麼的恐怖啊?
穿透人的身子,那麼的漫不經心的。
丁堡也是打了一個冷,自己也會殺人,但看這個長青殺人的法子,好像很熟練,很享受的樣子。
殺人魔啊。
景陽搖頭,垃圾死了,有什麼叫嚷的?
“快殺了神州人。”
一些看戲的菲律賓人拿着板凳啊,砍刀衝出去。
長青嘴角抹過一絲冷血的笑容,衝進去這些人中間,三秒鐘之後,死五人,傷十人。
“一幫不知道死的垃圾。”長青淡漠的看着那些眼神露出極端的恐懼的菲律賓人,“現在,我也能嚴肅的告訴你們在未來幾年,你們將會見到我像魔鬼一樣出現在你們的視線中,請準備好嚇尿的紙巾。”
那些菲律賓人哪敢上去了,見神州人這麼勇猛恐怖的,好像和電影裡的高手似的。、
“我們走吧。”
長青說道,只有暴力才能讓這些蠻夷的人感到畏懼。
長青對這些人不會手軟,因爲這些人都是這麼的低級和下級種人。、
“你是我的女人,記住了,今晚上我會找你的。”長青詭譎的微笑,走到了袁青的前面,鼻子嗅了下,然後說道,“你很香,我很喜歡你這樣的香味,知道嗎?無論是什麼原因,你都不能離開我了。”
袁青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她覺得自己的心開始亂起來,一下子被這個男人冷血所震撼了,但接着又是恐懼,他太過可怕了。
“不用怕,我不會傷害你,你只要在我的身邊,”長青安慰的說道。
袁青不知道該說什麼話,只能沉默。
丁堡去把車開過來,然後三人上車,明天格格就要過來了,看樣子,他們的到來已經引起了一些警局的注意了,至於本地的那些黑勢力,丁堡連看都不看一眼,都是一些戰鬥力負值的人,景陽只要拿着ak過去,掃射一下,全都要死。就是長青和袁青的問題,他有些頭疼啊,還是交給格格來處理吧。
“我離開京城是時候還沒有霧霾,這麼多年了,霧霾形成了,真是敗壞心情啊。”
黃雀和我從機場出來後,她就看了一眼那個京城灰濛濛的天,露出一臉的失望:“看樣子,我還是適合呆在金洲吧。”
我也看了下,第一次來到京城,早就在很多新聞報道見到霧霾了,但此刻我還是覺得很震撼。
放眼過去,好像整個天地都是這種灰的眼神,聞起來的時候,鼻子在發癢,整個人都不舒服,在這個京城生活那麼多千萬人口每天都要享受這種霧霾的襲擊?真是一種洗禮啊。
我以爲黃雀回到京城之後,會有一堆牛逼的車子來在門口等着,然後恭迎公主回京城似的,出來一看,毛都沒有,就是隻有出租車。黃雀姐,要不要這麼低調啊?
“黃雀姐,最起碼有個像樣二十萬的車來接我們把,我們真要坐車嗎打的?”我給了黃雀一個很無辜的眼神。
“我挺喜歡做出租車的啊,又可以和司機聊天,京城的司機最能聊了,什麼小道消息都有,。”黃雀說道。島盡討圾。
我正要說着,突然眼睛一亮,前面開來了一輛悍馬車,牛逼的,我馬上笑着說道:“黃雀姐,你給我這個驚喜不錯嘛,悍馬車來接我們了,咦,後面還有一輛路虎呢,豪車啊。”
原來黃雀是故意和我開玩笑的,我就說嘛,黃雀雖然低調,但來京城可是大事啊,而且又是這麼多年不回來了,不搞一個歡迎,是不對的,我雖然也是很低調的,雖然我也是易榮國的,但不妨礙我想要裝逼啊,跟着黃雀不裝逼,我來京城顯得有些不適應啊,畢竟她的乾爹很牛逼,話說回來,到底乾爹是誰啊?黃雀沒和我說過,我得好好的和黃雀商量下,讓她說出這個秘密。
“我說我們還是走吧,要不,可能我們得自己走路。”黃雀說道。
我皺眉,怎麼啊?不是來接我們的人?難道是敵人?開玩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