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冷箭破空而至。
夾帶殺氣,直此咽喉處。
孝義眉頭一皺,下意識的抓着拉拉往側邊閃避。
桄榔的一聲巨響。
冷箭直接射爆窗。
一個偉岸的男子左手弓,右手箭,在百米之外,連續射了三支箭。
他在高速奔跑狀態中,手中的冷箭依舊是破空而至。
來到五十米開外,已經是射了三支冷箭。
每一支冷箭都把孝義嚇出了一個冷汗,如果不是在美國接受過那邊的一些訓練的話,剛纔那一支冷箭直接射穿他的脖子。
孝義的身手還算可以,也即是比拉拉強悍一點,要真的跟安子打起來,絕壁被打爆去。
所以,孝義完全是靠腦子吃飯,而不是靠身手。
同時,孝義還是有幾個身手不錯的手下的,有他們幫忙擋子彈就行了,不用自己也要練成什麼絕世高手。
只要有錢了,高手也會像一條狗一樣跪在你的前面。
高手也是要吃飯的,總不能去搶劫吧。
所以,孝義身邊有不好算是比較厲害的高手。
窗戶爆裂之後所引起聲音震動,很快別墅裡的一些高手就驚醒過來。三個男子二話不說,奔出別墅,雖然是在黑夜之下,但勉強看見衝過來的男子,擡手就是扣動扳機。
砰砰的子彈發射。
嗤。
一支冷箭直接射穿一個槍手的胸膛,然後那一支箭因爲力量太大,射穿了人胸膛後,直接拽着男子的身子往後甩出去,最後噹的一聲,箭頭射在牆壁上,那男子當場死亡。
射出這驚世駭俗一箭之後,射箭的男子好像消失在夜色中。
“我知道你叫花旗,是蘇九的人。”孝義的聲音響起來,他知道那個花旗的人還隱藏在黑暗之中,“我還知道,上一次,你,徐風,君威差點就被白書生殺死了,要不是後來有一個女人出現的話,你們都要死。”
那邊還是沒有聲音,彷彿沒有過花旗的出現過。
“花旗,你現在算是給安子賣命嘛,你過來跟我,你想要多少錢,我可以給你。”孝義帶着煽動的聲音說道,“只要你開一個價格,我都答應你,安子這個人不會成氣候的,他玩不過我的,今晚上就是一個例子,只是差點成功而已。”
孝義的臉色依舊是平靜之極,本來是躲在房間中,這下走出來,站在陽臺上,看着夜色下的蒼茫,不知道哪個花旗躲在那裡。
“是安子叫你來的吧,真是可笑的,堂堂?花家之後,花榮的後代,居然聽命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太過可笑了。”
孝義一邊說着,一邊示意那下面的槍手找出花旗的位置,一旦發現,殺無赦。
“即使安子現在不成氣候,孝義,你也是畜生一個。”
花旗的聲音突然響起。
接着三支冷箭再一次破空而至。
接着是槍手扣動扳機。
砰砰砰的聲音。
又過了三秒鐘的時間,孝義說道;“不用追了,他已經走遠了。”
孝義轉頭看着三支飛箭射在牆壁上,露出嘖嘖的聲音:’果然是神箭手,也只有花家的人才能有如此的力道了,真是可惜了。
拉拉也是意外之極,沒想到安子的身邊還有這麼一個猛的手下,剛纔她以爲自己差點就死了呢。
如果剛纔,孝義直接把她推出去,拿來當做擋箭牌的話,她會死的吧。
“看見了吧,你的小情人來救你了,不,應該是來試探的?,恐嚇我的,要我覺得他是牛逼的。”孝義淡然的說道,“這種試探,我不喜歡。”
拉拉低下頭,幾秒鐘後說道:“安子,還是鬥不過你的。”孝義這個人城府很深,心計又多,老爸的時候安子已經失敗過一次了,要想救出老爸的話,太難了。
“拉拉,我現在在考慮,要不要真的把你毀容了啊。”孝義突然正色的對着拉拉說道,一隻手放在拉拉的肩膀上,眼神說不出的詭異,“這樣別人就不會喜歡你了,你說你被毀容後,你能去哪裡呢?除了我,你還有誰喜歡你?”
拉拉感到那種來自骨髓的冷意。
“你看,只有我纔是真的喜歡你,才真的愛你,即使你的臉被毀容了,我還是一如既往的愛着你。”孝義突然大聲的說道,“你敢說,你被毀容了,安子那個混蛋會喜歡你嗎?你敢說嗎?”
拉拉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如果自己這的被毀容了,安子應該不會喜歡她的吧,安子可是很看重女人的臉蛋兒呢。
而且,安子貌似對自己也沒有男女的感覺吧,要不然挑逗的時候,他都沒硬呢。
這真是一件很傷心的事情啊,拉拉可是從小快快樂樂的,無憂無慮的,但回國自從遇到安子之後,好像快樂的心情不再有了。
“你沒話說了吧。”孝義見她沉默,笑着說道,“愛一個人,就愛她的全部,安子不懂,他太小了。”
“對,是的,他太小了。”拉拉說,。“所以你才連我爸爸都打了,這些年撫養你的情義,你都忘記了,是啊,他太小了,以至於他沒有比這麼卑鄙,沒你這麼無恥,沒你這麼混蛋。如果是安子,他肯定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他的人品就是比你好。”
啪的一聲。
拉拉被打了一個嘴巴子,臉立刻多出一個五指印。
“你閉嘴,張口安子,閉口安子,他有什麼好的、”孝義突然妒忌十足的說道,“他有我學問好,有我的相貌,有我的人脈,你他們的懂什麼,我對你這麼好,你就看不見。”
“可是,他的人品比你好啊。”拉拉悽美一笑。
“哼。”孝義鼻孔哼出一聲,拿出手機,馬上打了一個電話,“把那個老頭的一根手指給砍下來,送到這裡。”
“不要,孝義,不要。”拉拉臉色恐懼的叫着,“不要傷害我爸爸,我什麼都聽你的。”
“你現在知道怕了吧,媽的,剛纔沒見你這麼怕。”孝義冷冷的說道。
“孝義,別傷害我爸爸。”拉拉跪下來,抱着孝義大腿,“只要你不傷害爸爸,我以後什麼都聽你,我爲剛纔話向你道歉,我以後再也不會那樣說話了。”
“這樣啊。”孝義呵呵笑起來,拿出手機,然後打電話,幾秒鐘之後,聳聳肩,“拉拉,抱歉,那邊的人下手太快了,沒辦事,我的人動作就是這麼快,不過你放心,就是一根手指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你。“拉拉眼神噴出怒火火焰。
“以後,你最好不要刺激,否則,義父少了身子什麼零件,不是我的問題,是你的問題。”孝義低下頭對拉拉說道。
拉拉哭成了淚人。
“我去洗澡了,還有,我想喝點茶,你去泡茶吧。”孝義轉身。
拉拉雙手捂着嘴,嗚嗚的哭着。
.........
“怎麼樣?”
我丟給了一根菸給花旗。
花旗還真的是我叫去試探一下孝義的,能滅了孝義,自然最好。滅不掉,那就從青英會那裡下手。
孝義這個人太過陰險了,我沒打算一口就能吞了他。
“安子,這個人雖然身手不什麼樣,但手下還是有幾個的,都是挺厲害的。”花旗數到,“他們的槍法都不錯,我看了下,不是飛車黨的人,也不是青英會的,估計是孝義從別的地方拉來的人。”
“嗯,這倒是一個好的線索,我會讓風塵找出來了。”我說道,心裡卻也是有些無奈和悲涼,拉拉在那裡,肯定是被折磨的吧。
孝義,你也是真夠畜生的,連魯叔叔都要下手,你還是人嗎?
“對了,徐風哥呢?”
“去京城,今晚上的飛機。”花旗說道。
“今晚上,怎麼我不知道啊?”我有些鬱悶,“幾點的航班。”
“最後一趟,你現在過去的話趕得及。”花旗說。
“不了,我估計徐豐哥也不想讓我知道,纔不通知我的。”我一個苦笑,離別是挺傷感的,那就不要去送了,記在心裡面就行了。依然記得第一次見到徐豐哥的樣子,在君威的辦公室,他玩着遊戲,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啊。
“安子,喝酒去,沒和你喝過呢,。”花旗道。
“求之不得,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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