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朋友被人綁架了、”三小姐等我放下手機之後,問道,“看樣子。你的事情很麻煩啊。”一個可以在這個城市當地下皇帝的人,朋友被綁架了,那綁匪只有兩個可能性,一個很吊很吊的那種身份,是衝着安子來的。還有一種就是瘋子一般的人,想要點錢。當年香港首富李嘉誠的兒子都有人綁架,安子的朋友被綁架也是情有可原的。
我又打了幾個電話,力求在最短的時間裡把人給找出來,那邊說一直保護詩詩的那些人,是被人從背後襲擊的導致昏迷的,連襲擊的人都沒看清。這證明一個事情,這個綁匪是一個武力牛逼的人。不然那些人也不會連個照面都打不過的。
“難道是那個喜公公嗎?”我有些懷疑的說道,畢竟這個男人在廣東那邊的時候可是和我狠狠幹來一次,最後靠着炸彈才脫身的。要是他來金洲了,也是很有可能對着詩詩下手了,想到這裡,我又打電話,重點說了下喜公公的相貌,接着又要在暗中保護慧琳,融喜等人,一定要警覺。
“要不要我幫你。”三小姐問道,“我也是有那麼一點的力量和勢力了呢。”
“這個。不用了,謝謝你的好意,我相信只要這個人在金洲,不會能走出金洲的。”我自信的說道。這種事情我面對,必須要冷靜處理,不能着急,因爲着急是沒有用的。
三小姐倒是沒什麼意外的樣子,我說道:“我要回去一次,你去哪裡,我先送你吧。”
“你不立即回去?”三小姐目光有着一些的奇異,安子表現很冷靜,他真的是一個少年老成的人啊,看樣子剛纔的話,好像不是裝逼呢,是真的牛逼,真的在掌控這個地下城市呢。三小姐說道:“我要去我的一個朋友,她家是開古玩店的。”我愣了下。古玩店的,剛好我也是認識一個朋友,也是古玩店的,那個郭藝。我有些捉摸不透的看着三小姐:“你的朋友該不是一個叫郭藝的女孩子吧?”
“你,你怎麼知道的?”三喜小姐很奇怪的目光看着我,隨後又帶着幾分的警惕,“難道你調查我了?不可能啊,沒人知道我去看我的朋友的。”
我白了她一眼,真是的,難道我就是這麼不讓人省心的人嘛,說道:“我也是她的朋友,因爲我覺得你們是一類人,就說了,誰知道是真的,走吧,我帶路。”
我驅動車子帶着三小姐去郭藝的古玩店。路上的時候三小姐嘖嘖的說道:“安子,你還真不是蓋的,路上的警察這麼多,連一些幫會的人都出動了,真是山高皇帝遠啊。”
我笑了笑,我幾個電話出去之後,警察以及幫會的人都在出動了,所以現在在路上每一輛車都是要經過檢查才能走的,當然了,這裡面也是有二把手的功勞,二把手和我是同一條船上的,我們的目的就是架空這個一把手,讓他在這裡倆連毛都不是。
“這些幫會的人都是你的?”三小姐說道,“安子,可不要涉足太深了,在神州,真正牛逼的幫會最會都是洗白的,你懂我的意思吧。”
我自然懂她的意思,感激的看了她一眼,這個三小姐還真是好人啊,不過我也是沒想過完全的進軍幫會,而是進軍商業圈,只有錢纔是這個世界的通行證,有錢,怕沒有人嗎?
“你也知道,要是嚴打的話,這些人是首當其中的,而且,神州的國情和特色你都懂的,但在香港就不一樣了。”
“嗯,這倒是,一國兩制,香港是一個神奇的地方,還有就是臺灣。”我笑着說道,我就下去香港了,到時候倒是可以發展一下幫會。
幾個穿黑衣的男子在前面和警察一起臨檢。
很快的我的車開過去,我說我是安子之後,那些人和警察就一個個恭敬的看着我,我問了下一些情況,那些人說沒發現異常。我點點頭叫他們仔細和小心一些,然後開車來到古玩店,我沒有跟着下去。
我開車回到了別墅。不知道什麼的,其實我不是很想問融喜的,但,真她嗎的頭大啊,我開車進去後,就看見融喜拿着客廳裡插花,我走過去,笑着道;“這麼有空閒?”融喜回頭看我一眼笑着道:“時間多,就學插花,我打算開一個花店,你要不要來投資一下。”我說道:“花店啊,行啊,如果在大學附近開的話,可以賺很多錢的。”只要她有興趣,開什麼都可以。
“安子,有什麼事情吧?”融喜還是感覺到我有話要說的,立即問道。我咳嗽了下,說真的,我不是很想問,但又必須問一下,因爲融喜這個女孩子性格有時候是人來瘋的。我看着融喜,小心怕她生氣的問道:“詩詩不見了。”融喜是一個聰明的女孩子,很快就知道我問的意思了,沒說話,就是笑着。我看着她的笑容,面容有些僵硬,不是真的吧?融喜,你真派人去綁架詩詩了。因爲她的這個笑容好像很具有深意,我不得不這麼想啊,原諒我真他媽是一個混蛋的想法。
“安子,你覺得我是綁架詩詩的人嗎?”融喜還是在插花,語氣也是很平靜,似乎不什麼放在心上的樣子。縱盡嗎巴。
“肯定不是啊,你不可能去綁架詩詩的。”
“那不可能,你爲什麼要問我呢?”融喜問道。
我看着她,她的眼睛有些紅了,我給了自己一個耳光:‘對不起。”
我扭頭就走。
我真是豬腦子啊,爲什麼要懷疑融喜呢?
“安子,”融喜叫着我的名字。
我停頓下來。
“如果真的是我綁架的,你會怎麼樣?”融喜問道。
我心裡咯噔一聲。
融喜爲什麼問這個的如果選擇題?
她不知道這樣,我很難抉擇的嗎?
我的頭疼了。
“我相信你不會。、”我說道,“之前那個話,你不要放在心上,我知道你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姑娘。”
“可是心地善良,也是有些歹毒的信念的。”張融喜說道,“每一個人都住着一個魔鬼,只要釋放這個魔鬼,那麼就會變成一個壞人,你不要忘記了了哦,我可是學一些心理學的。”
我臉色有些鬱悶。
她一定是猜測到我一些想法才這麼說的。
“我去找詩詩了。”
“安子。”
“什麼?”
“以後不要打自己的,我看着心疼。”融喜別過頭,眼淚,一滴一滴的留下來。
我想走過去。
但最後還是猶豫沒走過去。
給她一個空間吧。
我說道:“我先去詩詩,綁匪也可能對你下手,你不要出門,如果出門的話,叫上我,好嗎?”
“知道。”
我開車出去之後,停在馬路邊。
拿出手機。
“是不是你?”
王嬌接到我的電話之後,顯得很是開心,但隨後問道;“安子,你說什麼?你想上我了?”
“沒什麼心情,我問,是不是你綁架詩詩的?”我問道。
“綁架你的女人啊?我是很想呢,可是一直找不到機會。”
“你不要這麼多話,我是問你,是不是?”
“你這個人沒禮貌。”王嬌在那邊說道,“我要去開會了。”
“喂。”
可惡。
我直接驅動車子去王嬌的公司。
“先生你找誰、”
“王嬌。”
“有預約嗎?”
“沒有。”
“那你去預約。”
“不用了。”
我直接走到了電梯門前面。
“喂,小子,你不要來這裡搗亂。”
兩個年輕的保安牛氣哄哄的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