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鬥爭,是極其殘酷的鬥爭。錢公子跟吳天亮是沒有合夥犯罪的事實,但是,有人看中他老子的位子,順手牽羊地把他給抓了起來。其中的意思,是不言而語,非常的明顯。他老子畢竟是兒子倒賣黃金,侵吞國有企業財產的幕後主謀,害怕兒子扛不住亂說,也就順勢打了退休報告,離開了政治權利中心,保全了錢公子,也給自己留了條退路。至於他的明智退讓,讓他的政治對手,也不會去窮追猛打。
當錢公子過了半個月的審訊生活,放了出來後,莎莎單獨約見了他。除請他吃了一頓飯後,還給了他50斤一罈裝的神酒,10斤仙茶,說:“錢公子,事情都過去了,必須要學會勇敢面對生活。你現在不是孩子了,而是你們錢家的一個男人,肩上擔負着沉重的擔子。你父親雖然離開了權力中心,這對他而言,何償又不是一種解脫呢?政治上的鬥爭,是極其慘忍的事,放下這種爭鬥,保養好身體才最重要。”
有些想不開的錢公子,沒有因莎莎的勸慰,放下心裡的包袱。反到是他父親聽到兒子轉述莎莎的話,心情突然開朗起來,稱讚道:“莎莎姐,真是一個奇異的女子啊,有情、有義、有見解,了不起啊!我老頭子,不如她也。”
聽到父親讚美莎莎的話,錢公子也是大爲驚訝,因爲他的父親很少這樣稱讚人,所以,在聽到父親如此稱讚的話,他是非常不惑地露出了迷茫的眼神。直到幾天後,他在原來的朋友圈裡,大受冷落之後,纔在父親的解釋下,對莎莎送酒、送茶,讓老爺子保養好身體,放眼未來,深刻的理解。當父親原來有些老部下,來看父親時,總能聽到父親讚揚莎莎的話,也間接地使得莎莎在燕京的名氣,是如曰沖天。
八九年元旦前一天,樂瀅、胡雅蘭、樂嫣然三人,突然來到了燕京。她們儘管說是來燕京,想拉點存款過去。但是在文樂的讀心術下,還是很清楚地知道了她們的目的。滬海人比燕京人相對來說,現實了許多。部分滬海人只要有利益的事,她們是不在乎什麼倫理道德和事。象滬海人不論手上有多拮据,家庭住房多擁擠。他們每個人都有一套行頭,在外面永遠是光亮鮮麗的樣子,因此,總會有人說滬海人“洋氣”。
樂瀅、胡雅蘭、樂嫣然三人,去年,經文樂的妙手醫治,從長相一般的女子,變成了身材優美,五官精緻的中上乘美人。一時之間,讓身邊的熟人、朋友、同事等人,是羨慕的要命。尤其是三人的皮膚白嫩水潤,特別的吸引人。可是,她們又不能說出文樂這個秘密,被人問得實在是不好回答。再加上文樂強大的能力,讓三人是念念不忘。所以,乘着元旦這二天,跑到燕京來,以借拉儲蓄存款爲由,想與文樂尋歡,再討教一些問題。
文樂知道她們的想法,自然是在牀上將三人盡情地玩弄一番,讓她們見識自己“小白龍”的神奇。這一見識就誤了正事,將三人累得從元旦前一晚,睡到元旦中午才起牀。而文樂又因又其他的事要處理,回來時已經是元旦的晚上了,她們三人2曰必須要走,不然3曰就無法上班。文樂想了一會,索姓跟三人再次玩了一場,讓她們過足了癮後,說:“你們那點事,是小事情,明天讓我老婆莎莎送你們去滬海,順便教你們一些事。”
文樂回到家裡,立即進了逍遙天地間,他的老婆們在元旦前進來,正忙着收割稻子。他想到樂瀅三人還睡在靈山大酒店,才急忙跑了出去。所以,他把莎莎叫到一邊,將樂瀅三個人的事告訴了莎莎。然後,做了一份發展計劃,交給了莎莎。讓莎莎送三人去滬海,到滬海去教一教這三人。莎莎聽明白文樂的意思後,“咯咯”地笑着說:“你好壞哎,不收人家做老婆和情人,也不能讓她們這麼去幹嘛?”
文樂臉上一紅,抓過莎莎來,就給她屁股一巴掌,說:“她們本就是現實的人,我也是順便成全她們的想法,讓她們成爲款姐。再說下一步要向奧東去發展,都收爲老婆和情人,逍遙天地裡裝不下這麼多的人啊,你可要把老婆的派頭擺起來,別任她們胡鬧啊。”
莎莎把公司的事,暫時交給子玉代管後,第二天就帶着樂瀅、胡雅蘭、樂嫣然,坐飛機去了滬海市。她將隱藏在幕後,指揮樂瀅等三人,在滬海這個繁華的大都市,建立一個商業發展的根據地,並逐步形成以滬海爲龍頭,覆蓋周邊各省、市的大商業經濟圈。
八九年春節,文樂和二個姐姐,都沒有回祁閶去過。他和衆多老婆們,在燕京家裡,過了一個忙碌而又愉快的春節。忙碌是因爲他有上世的記憶,知道這一年不是平靜的一年,資產階級自由化思想,將會在燕京引發一場動亂。他在春節前把自己的想法,以及對當前國內的形勢判斷,含蓄地告訴了老爺子盧威龍。誰知,盧威龍想了一晚上,第二天就拉着王老爺子住進了靈山小區,說要跟文樂好好討論一下這個問題。
二個老爺子是臘月二十七來到文樂家,拉着他非要說清楚此事。文樂連莎莎從滬海回來,也沒來的及詳問情況。文樂把自己的想法和推斷,詳細地跟二個老爺子,一步步地進行分析和推斷,引的二人是不停地點頭或是提問。當文樂說:“老爺子啊,你們倆着什麼急。現在這種全盤西化的思想來源,都是所謂海歸精英傳播的結果,要亂也是社會上亂,與軍隊上沒有太大的關係,出了些問題,肯定要有人負責吧。空出來的位置,老爺子,我們家有能力的子弟,也應該要積極參與國家管理,對不對啊?”
倆個老爺子這才反應過來,笑着說:“好小子,用意原來在此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