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頭從地上拿出一粒石子就扔向她手中的電筒,畢竟她需要電筒,這說明她可能暗中視物的能力不如我,如果打掉她手中的電筒,我應該就沒什麼問題了。
這個姑娘看來也是知道我什麼意思,一晃手電筒,石頭也就沒有打到,但是意外的是她接下來的動作,她竟然自己把手電筒關上了。
我在暗處視物的能力其實是沒問題的,但是可惜的是剛纔我一直盯着手電筒射出的光,所以突然光線一暗,我需要適應一下,正當我緩了幾十秒鐘,打算再次找尋這個女人的身影的時候,我突然發現我竟然找不到這個女人身影了。
這個礦洞裡忽然除了那個姑娘和我之外,又多了兩個人似的,突然我看到四個綠色的亮光,忽然頭部右側惡風不善,我趕緊低下頭,左邊有一拳打向我的腹部,我右往後一退,躲過了這一拳。
我慢慢適應了黑暗才發現,我面前站的是兩個人形的生物,說是人,是因爲他們確實是人形的,有頭有身子,有四肢,但是沒有呼吸,而且動作奇快,我還跟他們對了幾拳,但是打上去,他們毫無反應,而且感覺就像打在木頭上似的。
我被這兩“人”打的很慘,因爲我只有兩隻手,簡直對他倆的動作有點應接不暇。
我有點想跑了,畢竟今天已經探查出發生的事了,也找到了這個苗氏叔侄二人藏匿屍體的地方,而這倆人型生物,確實是難以應付,我開始琢磨辦法,看看有沒有合適的時機,我好能跑掉。
大家可能看港臺殭屍片的殭屍都是腦袋上貼個紙符,控屍的拿個鈴鐺就能控制他們,但是實際上可不是這樣的,沒有控屍的人會把紙符貼在屍體的腦門上,那樣太容易被取下來了,而且一張符也不可能起到控屍的作用。
所以我也不可能到處去找這兩具屍體到底哪裡
貼着符,因爲湘西趕屍家族用的根本就不是符。
但是當我想跑的時候,我才發現了一件要我意外的事,這倆人的腳雖然不能攻擊我,但是他們行走的步法卻有種奇怪的魔力,尤其是兩人這樣一左一右,一前一後的時候。我竟然發現他們的運動軌跡竟然與我們派教我的禹步又類似的作用。
我剛纔覺得他們在我左右來回晃動,忽前忽後,忽左忽右,是因爲動作快,慢慢才發覺,這是我的一種錯覺,我被這兩個人形生物的移動方法繞蒙了,完全落入人家行動規律之中。
我早就說過禹步非只一種,而且我們門派禹步就分爲兩種,但兩種禹步有共同之處,但是這兩個殭屍行動的禹步,雖然我能猜到他們是跟我們門派教的禹步差不多,但是很多地方卻相差甚遠。
所以我也沒辦法找到這種禹步的破綻,而且我們門派的禹步不是一種身法,更不是這種兩個人互相配合的陣法,我感覺自己被死死的困在這兩個人中間,但是我心裡還有點奇怪,這個丫頭去哪了呢,難道她在旁邊靜靜的看着呢?
大約和這兩個人形生物打了半個小時,我體力越來越不夠了,本來我跟着那個小丫頭來到這裡,就累的夠嗆,加上這麼無休無止的跟這兩個殭屍一樣的人形生物打鬥,他倆好像不知痛癢,不知疲倦,而且配合默契,根本不給我使法術的機會,我只能用拳腳對付他倆,而沒有任何時間來想其他的辦法。
更麻煩的是我今天並沒有拿我的桃木劍,因爲現在是在城市裡,我從早上就一直在縣招待所附近遊蕩,如果別人看我背後揹着把劍,在附近亂晃,可能會引人懷疑,所以我也就沒有帶來,現在我非常後悔,哪怕做個小長條包,或者用報紙抱起來,拿在身上,也不會要形式變得這麼糟糕。
正當我覺得一籌莫展的時候,突然發現這兩個屍體的步伐配合,好像出
了點問題,雖然我並不知道他們的步法是怎麼回事,但是因爲在這種步伐下走了半個點,所以我對這種步法也算有些感覺。
就像封閉的房子裡突然吹進了一絲清風,我終於發現這所密閉的房間給我打開了些許出口,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我趕緊趁這個罅隙,一閃身,果然逃出了這兩人一前一後,一左一右的封鎖。
逃出來之後,我撒腿就跑,生怕這兩個人形生物又追過來把我困阻,但當我跑出那個礦洞,又跑出五里來地,放下心情,被風一吹,腦子可以動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這兩個人形生物的陣法除了破綻,是不是不是偶然的?
難道說那個女人沒有趁着我被這兩個人形生物出手的時候,來偷襲我,是因爲她在旁邊控制着這兩個人形生物,人形生物的攻擊體力雖然沒有弱點,但是控制這兩個屍體的人卻有。
而且我剛纔跟兩個人型生物交手的時候也發現,兩人身形一高一矮,一壯一瘦,一男一女,應該就是那兩具丟失的屍體,如果這次我一走之後,那個女人把這兩個屍體又藏到別的地方,我的線索豈不是又沒了。
想到這,我橫下一條心,跑回去看看動靜,大不了不進去,在洞外守一陣兒,遇到什麼問題好轉身就跑。
當我重新跑回去那個礦洞口,忽然隱隱約約聽到裡面有說話的聲音,但我這次不敢走的太近,想了想,我懷裡還專門爲偷聽人說話準備了收音符。
就是把一個方向傳來的聲音收集放大,而把其他方向的聲音隔絕的一種符咒,這還是因爲我曾經制作江湖中大大有名的千里傳音符,失敗後恰巧得到另一種符咒,可以說是我一人獨有,起碼我們微清派是沒有這種符咒,而師父也沒聽說別的門派有這宗符咒。
用了收音符之後,我果然可以隱隱約約的聽見裡面有交談的聲音,是一男一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