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覺得這也是這個民族流傳的一種復生的法術,因爲我相信沒有任何一個民族的人願意死後變成殭屍,而且你看,雖然大多數都是採用金絲楠木做棺材的,但是還有一個棺材的木質不同。”說完我指向其中一個棺材,這個棺材的木質明顯比周圍的更好更緻密,而且不同於金絲楠木隱隱有金絲色,而是完全的黑色。我贊同道。
“嗯,要是我看的沒錯,這應該是陰沉木,這應該是是那個白衣陰屍的棺材,看來白衣陰屍應該是這裡面等級比較高的人,用沉香木復活的效果,也確實比楠木要好一些。”路太平道。
陰沉木又稱古沉木、烏龍木、炭化木、東方神木等,是古時沉於水土之中的木材。在遠古時期,原始森林中有大片的名貴木材,受地震、山洪等大自然災害影響,被深埋於江河、湖泊和海底。隨着時間流逝,這些枯木殘根在水底泥沙中飽受浸泡和磨壓,改變了原來的性能:內在的脂肪、糖類等都在水中溶解得一絲不剩。有的被水底的泥沙腐蝕成絲絲縷縷,強化材質肌理美感;有的變得剛勁挺拔,顯示崢嶸之姿,形成古樸凝重、銅打鐵鑄的效果。其色澤也千差萬別,但最好的烏木顏色則是純黑色。
時間更長的古沉木,則明顯“碳化”,顯現出煤樣的黑色,奇譎而神妙。根據科研機構檢測,古沉木深藏地下達3000年至12000年之久,有的甚至達到數萬年之久,堪稱樹中之精、木中之魂,被世人視爲避邪、納福、鎮宅的寶物,有“縱有黃金滿箱,不如烏木一方”的說法。
我答道:“嗯這個木頭黑皮黃心,所以還不是最好的陰沉木,但是即使如此,我看到的那個白衣陰屍的皮膚動作、神智也與一般人大致相同,我看到他的三魂七魄也近似普通人,應該算是復活的比較成功了,不知道這次因爲什
麼竟然會驚醒過來,想必如果再過千年的話,這具屍體可能就會完全復活了把。”
路太平點點頭:“而且如果有人用更高級的陰沉木,比如萬年的碳化烏龍木,恐怕復活效果會更好,看來死人復活也不是夢了。”
我道:“而且這些棺材每個都有七八百斤,根本不是人力所能做的,剛纔我們也看到水面一陣人馬嘶鳴,還有管絃之聲,我懷疑這裡面還有陰兵,但是陰兵明明不會在水上啊,難道水中的靈魂還有另外一個去處?”
路太平道:“我覺得確實這些三峽的溪水都是有靈性的,而且我感覺長江黃河好像有些地方跟普通河水不同,但這只是我的感覺,我曾經有段時間跟隨我師父四處遊歷,尤其是遍訪天下水靈氣比較重的地方,所得出的感覺,當時我把這些話跟我的師父說,他只是默默點頭,卻什麼話也沒說,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聽了路太平的話,我也有了想要遊歷天下的想法。
路太平又接着道:“我還有個看法,這些人之所以都封在這些棺木裡,很可能是爲了守候誰,我看到剛纔張玉驄提到懸棺的神色頗爲不正常,而且對懸棺所知甚詳,而且她也說過她們龍虎山旁邊就有很多懸棺,我想張玉驄對於懸棺還知道更多的秘密。”
我又點了點頭,卻不知道說什麼好。本來路太平說的話,我其實也有所懷疑,我總覺得張玉驄對於這些懸棺態度明顯與別人不同,而且天師劍似乎是這些懸棺陰屍的剋星,加上新月的分魂對張玉驄的態度,我也覺得其中確實有問題。
“對了。”說到這裡,突然路太平話鋒一轉,問我道:“剛纔我看你靈力用盡,怎麼還有力氣召喚那種神靈或者說陰靈,而且一般召喚完陰靈,陰靈離體之後,人都會昏迷一下子,而我剛纔看你,很快就緩過來了,而且給我一種不是附身,而是切換的感覺
,這個陰靈是不是你本身就有的。”
我聽了路太平說的,大吃一驚,沒想到路太平竟然可以做到,就憑表面現象分析出這麼多東西,不過對不對路太平說,我也很矛盾,因爲路太平並不是張玉驄那樣的名門正派,不會不顧一起的降妖除魔,所以我即使告訴他,他也只會幫我想辦法,而不會給我造成什麼麻煩,但是我還是想把這個作爲秘密,保守在心底。
路太平看我不說話,突然微微一笑,道:“沒事,我並不是刺探你的隱私,而且只是告誡你,有些事,我能想到,別人也能想到,你若是想瞞住一些秘密,必須做的更仔細認真。”我聽了他的告誡,認真的點了點頭。”
忽然王胖子從車裡探出鬧到,對我倆喊道:“徐教官,要你倆進來,說是他已經跟上邊聯繫好了,會有人專門過來處理這些棺材和屍骨,大家吃一些乾糧,就得準備下出發了。”
我倆上了車,折騰了半天,現在已經十二點半了,大家奮戰了一上午,都基本累的筋疲力竭的,一說起吃飯,都感覺飢腸轆轆,我們從行李裡拿出壓縮餅乾、水、罐頭等,充飢了一些,就繼續向下一站走去。
我們的車在崇山峻嶺之間崎嶇爬行,環山道非常危險,一側是懸崖峭壁,另一側就是萬丈深淵,像我坐在車右側,看着旁邊的萬丈懸崖,而且很多時候輪胎離懸崖邊只有三四十釐米,真要我有種心提到嗓子眼的感覺,恐怕要我在亂葬崗呆一宿也不會是這個感覺吧。
有幾個彎道入彎非常急,甚至不是直角彎,而是比直角彎的角度還要大幸虧徐海濤的駕車技術好,要是換一個人,以這種車速難免要車毀人亡。
但是即使是這樣,當到下坡的時候,還是出了問題,先聽到怕的一聲響,應該是車輪壓飛了什麼東西,然後就聽到“嘭——”的一聲,竟然前面的右胎爆胎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