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九月底的天海,下午五點多,天邊依然很亮,似乎並不願意昏暗起來。
街道上依然是人來人往的。高鬆的立交橋,隨着過往的車輛如同螞蟻般的行走,不曾間斷過。自然的,汽笛聲也多了起來。
一眼望去算是高樓大廈,如同聳立的巨石,中間卻撒着黃金。也許這就是人們嚮往大都市的生活,即使爾虞我詐,卻仍然用自己的命拼搏。要的就是能林立於此,爲的或是一輛豪車,一棟別墅。
輝煌酒樓!東浦最大的酒店,可以說是爲了當官的,富豪等,有錢人準備的揮霍場所,在這隻有你想不到的,沒有做不到的!
乘坐電梯,陳飛羽來到三十二樓,靠邊的豪華包間內。說是包間,不去說是個整體的住房,豪華的裝修,而且很寬闊。
“陳先生,很準時啊。”一到門口宋老虎便走出來迎接,伸出右手禮貌性的問好。
陳飛羽直接無視了這肥大手掌,在自己心中能有資格同自己握手的只有兄弟,朋友,或是漂亮的女人。
宋老虎尷尬的摸了摸後腦勺,即使如此,他也不敢大氣喘一聲。這可是要命的。
“我只是不習慣別人等我,也不習慣等別人。”陳飛羽擺擺手,便坐下了。
宋老虎有些糊塗了。但還是點頭說道:“陳先生,說的是!”
陳飛羽微微蹙了蹙眉。睨了他一眼,道:“你認爲你有資格讓我準時赴約嗎?”
宋老虎點頭賠笑道:“陳先生說笑了。那就上菜吧!”
“忘了重聲一遍,我不喜歡和男人吃飯,而且還是陌生的男人……”陳飛羽看着宋老虎飄忽不定的神情,接着說道:“好吧,趁着還一會兒時間,說說你請我來的目的吧!”
“呵呵,自然是想和陳先生合作了。”宋老虎笑道。
“合作?你,還沒資格!”陳飛羽雙目輕瞪,聲音低沉。
一瞬間,宋老虎感覺和那天一樣的感覺。這根本不是人類該有的眼神,這股冰涼……
一會兒時間,感覺自己背後溼透了。
“陳……陳……”宋老虎只覺得自己根本無法開口,眼前的這個男人真的想殺了自己?
“咔嗞……”推門而入的聲音。
一道甜美的聲音迴盪着:“抱歉,我來晚了……”
來人是個女人,白色衣裙,白色的高跟鞋,肉色的絲襪,倒不顯得成熟,淡妝紅脣,給人別樣的感覺,還有那誘人的鼻子。
此女正是當日在酒吧見過的那個,“成熟少婦”。不過現在不再是成熟了,而是一個清純的少女,一看不過二十歲。這種美麗不同於的那種成熟,正如當日陳飛羽所說的稚嫩。
“遲到了五分鐘哦!下次記得準時點,這次就原諒你了。”看着來人,陳飛羽一臉和藹的微笑。
宋老虎終於鬆了口氣,這還是剛剛那凶煞的主嗎?便點頭對美女說了一句,就告退了。
“小老公,我們又見面了。是想我了吧?”美女笑着坐在陳飛羽身旁。
陳飛羽順手的摟過纖細的腰肢,輕輕在她耳邊輕語。“這句話,應該讓我說吧?這次可是你請我的的哦!不會這麼快就想我了吧?我的可愛小老婆……”
雖然知道陳飛羽的大膽,卻不知道竟然抱着自己,而且嘴脣靠的這麼近,他的每一個呼吸,他都能感覺到。企圖掙脫,竟然動不了,而且自己每動一下,自己的翹臀就會不經意的碰到他的手。
即使有點承受壓力,臉上條件反射般的滾燙。而且,還說自己是他的“小老婆”,這什麼意思?
“飛羽,我們先吃飯吧!”美女有些尷尬的轉移話題。
“好啊!”陳飛羽很高興的點頭。不自覺的享受右手的快感。
美女覺得自己臉更紅了,自己從小在蜜罐中長大,何曾被人如此調戲?
“飛羽,你要喝點什麼?”更重要的是自己還得,裝出一臉喜歡高興的樣子。
“那就來一瓶,82年法國皇家的白蘭地吧?”陳飛羽隨意說道。手卻越來越不老實。
而一邊的小美女一聽,皺了皺眉頭。 82年法國皇家的白蘭地,這可是全球限量版的。而且,拍賣報價都800萬美元。家裡倒是有一瓶,可是現在自己哪弄去啊?
“啊!”小美女無意識的**了一下。因爲,陳飛羽這廝的鹹豬手,竟然摸到了自己大腿根部。
“飛羽,你再這樣,人家就不理你了!”小美女一臉害羞的幽怨。這才發現,原來自己竟然對着陳飛羽撒嬌。
“呵呵,不小心不小心……”陳飛羽一臉“**”的笑聲。但,還是不敢如此造次了。
“飛羽,我們喝點別的吧!”正好趁此機會問道。
“哦!那就來三瓶86年的路易十六吧!”陳飛羽依舊是一臉笑聲。
小美女一聽,臉上一僵。這個可惡的傢伙,就知道刁難自己。三瓶,至少也得幾百萬吧!這傢伙真是太不懂得憐香惜玉了吧!美女請他吃飯,都如此勒索。算了,只要搞定他自己的計劃就能成功了。
不一會兒,便端上了三瓶紅酒,一桌佳餚。
幾乎大部分都是海鮮,大龍蝦,澳洲螃蟹,鮑魚,魚翅……
小美女倒給陳飛羽一杯紅酒,問道:“飛羽,不合口味嗎?”
陳飛羽搖搖頭。然後很無恥的道:“老婆,我想你餵我。”
小美女一聽,強忍着發怒,什麼?想要姑奶奶親自喂他?這……算了!自己只能忍了,不就是喂他嗎!
腦中想着,便抓起一隻大螃蟹送到陳飛羽嘴邊。
看着巨大的鉗子,陳飛羽汗顏。道:“老婆,你想謀害親夫嗎?”
“啊呀,不好意思啊,飛羽,人家不小心的,不會怪人家吧?”小美女裝着一臉無辜的看着陳飛羽。心中卻是大笑,看老孃不好好整死你。
“不會!不會!”陳飛羽擺擺手,喝了一口紅酒。手再次不老實起來,摸向那挺翹的臀部。
“啊!”陳飛羽發出一聲低沉的叫聲。紫了!自己右手臂一定被剛纔那一下給掐紫了。
“飛羽,你怎麼了?”小美女一臉無辜的問道。然而,心中卻樂翻了天。
“沒,沒事!”陳飛羽強忍着劇痛,開口說道。
“真不要緊?”小美女再次問道。
陳飛羽苦逼的搖頭。心道:“這妞,太他媽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