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葉家族的宴會!
只是前奏,序曲仍然在後邊。有很多人要參加那一次的競拍,這是最新的情報。
在以往,島國並不是沒有這樣的活動。只是這一次的誘惑力,明顯要大得多。其中不缺巨賈富商,世界貴族。
不僅僅是那三件巨寶,還有許多令人垂涎三尺的珍品。其中一件就能比肩平常中型企業的全部資產,就像是巴黎“伊夫·聖羅蘭與皮埃爾·貝傑珍藏”那一次拍賣的十二生肖獸首的鼠首和兔首,就以數千萬的歐元拍賣。
聽說這一次,就有圓明園的國寶。二戰時期,由法國某官員贈送給當時島國著名的將領的禮物。
陳飛羽現在比較缺的就是錢,首先他個人資產,不包括他們陳家內部提供的資金,也就是他那一次隨便敲詐勒索來的五億,不過世界上還沒有這樣容易掉餡餅的事情,只是天海的富商太多了。
不過,有一點或許他自己都不知道,影子僱傭兵團的每一次任務都是賞金上億的,只是財務部並不是由陳飛羽這個老大決定的。
在筱田一郎的車上,陳飛羽翻閱着關於這次拍賣宴會的一些具體情況。
“我什麼時候能見小音?”筱田一郎與陳飛羽關心的不同,雖然他看見了女兒如今的照片,可是時隔八年,內心的激動還是促使他無法平靜。
“很快!”陳飛羽說道,現在的初音還在牀上睡覺吧!隨後合起那張邀請函。“千葉家族的打算還真是不錯!”
就這樣的一張如同請柬就要一百萬人民幣左右。還是第一場的,分別在放長線釣大魚。第一場,除了那些島國本地的名門望族,就只剩下一個辦法進入第二場,那便是在第一場競拍中脫穎而出,競爭在前三十之列。
第一場就更是如此,外來民族只有十個名額。可以想像,會有多少人掙破腦袋?
這不說,單單是這第一場得到的就是一大筆鉅額財富。而且這樣做,他們有一個更重要的理由,容易掌控主動權。
這還真像是一場遊戲!陳飛羽心中笑嘆道。只是有着明顯區別的就是,兩個人的比賽,看看是他們的宴會容易結束呢,還是北光一辰先帶人打開奈良的門戶。
區別,只是一個穩重,一個混亂。
作爲千葉家族的女婿,筱田一郎的做法能恰到好處的迷惑所有人。恐怕,千葉北雄和山島一泓他們都不知道。
“你看,這像是一盤死局?”陳飛羽像是自語的說道。
筱田一郎無心的看在一排排消失自己眼眸的風景。
“一個懂茶道的人,應該懂得棋道。”陳飛羽又說道,只是這一次明確的對象是筱田一郎。
“你說的是華夏的圍棋?”筱田一郎問道,隨後看着陳飛羽,搖頭說道:“我對將棋倒是有些瞭解!”
“哦?”陳飛羽帶笑的點着頭。問了一個問題:“當玉置於敵人刀口上,你自己會想到什麼?”
筱田一郎陷入沉思,連續說出幾個自己的想法,可是被陳飛羽搖頭否定了。
“聽說過華夏的一句話嗎?置之死地而後生!”
有時候,真的很適合那一句話。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因爲,在這輛精良改裝過後的豐田世紀進入千葉家族領地,水水莊園得到時候他們就已經在別人的監視範圍內了。
“這輛車,經過改裝總價值應該在800萬人民幣,也不愧爲號稱“島國勞斯萊斯”的豐田世紀!”陳飛羽很快的估計出這輛車的價值,就這外殼就採用特殊的合金製作,有防彈的功能。
筱田一郎微微震驚的看着他,這個年輕人似乎總是懂得很多,或許他是個行家而已。有一樣錯覺,他發現自己無法跟上他的思路。
“要飆車,還是改裝貨更過癮。”只是現在他已經少了很多機會。
當他拿出手機開機後,發現裡面全是未接電話,還有短信。其中有林涵的,還有韓玉瑤,甚至胡美心都有來電。
想着林涵可愛的模樣,陳飛羽決定給她來個驚喜。可惜的是,顯示的是無法接通,一看那些未接電話,都是多天前的。
進入莊園,入眼的無不是高級轎車。世界名牌不在少數,這樣的一個國家還的確重視經濟的發展。
中間進出口處就是進入內部,中間八個人守着,站立挺直。能看出,他們都不是一般的尋常看門人。
陳飛羽他們下車,就算有着特殊的邀請函,他們還是有着很大的必要進行安檢。一般的,都很難帶進手槍和刀具。
很快完成一切。
陳飛羽理順了一下衣着,看着筱田一郎。
“這一次,能有多少島國具有權勢的人,或者家族?”在一年前,他是有進行監控一切情報。
“不多,有些人並不會衝着第一場來的。”筱田一郎解釋道,就如同門口停放的那些豪華汽車?
“當然,那些地方的富商。還有借用黑道的一丁點的勢力,都會在第一次遇見。”筱田一郎說的這些陳飛羽還真不知。
“這倒也是!”陳飛羽笑着說道。
兩人一路上不語,而且很多人都認識筱田一郎。在外邊,他除了是山口組的組長,他們還有屬於自己的勢力和企業。
剛剛進入,拍賣會已經開始。
“這可真是熱鬧。”陳飛羽笑着說道。重要的一點這樣足夠混亂就行。
“筱田先生?”有某一商賈看見剛進的筱田一郎問道。黑道上,幾乎都知道筱田一郎的名聲。
這人約是五十歲,他的身邊還有一個年輕人,器宇軒昂。起碼長的不錯!
“哦!是恆老弟啊!最近可好?”他們這樣的人禮節上,從不佔優勢。
“這是犬子,三木!”又是寒暄了幾句,姓恆的中年男子開始介紹自己的兒子。
“哦,不錯!年少有爲!”說着,筱田一郎也是和他握了握手。
“一郎叔,我很崇拜你!”
“對了,筱田先生。你身邊這位是?”姓恆的男子疑惑的問道。
筱田一郎沒開口,陳飛羽倒是笑臉相迎。道:“我叫陳飛羽,僅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