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偷田光光本還想說些什麼。便被陳飛羽用殺人的眼光瞪着,訓喝道:“你個好小子,你再說信不信我讓你在天海全城裸奔?”
田光光故作害怕的點點頭。心中卻是疑惑:自己哪裡得罪他了?說幾句話也不行?
其實陳飛羽已經被他氣的半死了。試問如果你身邊就有如此一個奇葩,你會怎麼做?
“好吧,咱們說正事。”陳飛羽終於壓下了心中的憤怒,那一下子就感覺自己得了腦血栓,心血病,高血壓,低血糖……
“第一,我幫你搞定之後,你做我小弟。第二,以後放棄你那沒節操“收藏”習慣。第三嗎……”陳飛羽說着,指着他的頭皮,喝道:“麻煩你,不要再說這些奇葩的話,好嗎?”
“奇葩的話?什麼意思!”田光光謙虛問道。
“好吧!我輸了!”陳飛羽無語着嘆息,如果有這麼一個人,你說也說不贏。打嗎,也沒理由反駁他。
“你輸了?你不要我做你小弟了?”田光光顯然是誤會了陳飛羽的意思。
“從現在起,希望你不要再說話!”陳飛羽咬牙切齒的警告道。
……
明月學院的設施都是差不多的,構造有點不一樣。可以說,與那時候沒有太大的區別。
陳飛羽看着風光,一邊感嘆。而剩下一邊的田光光則是留在看守室,賄賂着門衛那老頭。
也奇怪,一個近六十歲的老頭,竟然對田光光的收藏品感興趣。看來他們狼狽爲奸禍害了明月學院不少女生。
“呵呵,一切搞定。”田光光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對於他,陳飛羽認爲最後的,就是沉默。
從田光光那得到的消息就是,楊思雅正讀高三理科實驗班。而且,沒有男朋友。
剩下的,就是親眼見見她的芳容。重要的就是怎麼搭訕呢?難道走過去,說我就是楊思雅的男朋友。
“嘿嘿,老大加油吧,我相信你能搞定的。”田光光用着別樣的笑容對着陳飛羽說道。心中卻是猥瑣着笑着:“哈哈,等會你就知道錯了!”
陳飛羽不知這傢伙的齷蹉思想。正色道:“一個妞而已,再刁蠻也總要有個男人去降了她的。”然後又指了指自己,意思再明確不過了。
“好吧,老大,我終於看到了你能做我老大的希望了。”田光光說道。
陳飛羽倒是來了興趣,不知這狗嘴裡到底能不能吐出顆象牙來。
結果他錯了,錯的很離譜。只聽田光光一臉正色:“因爲,你比我還無恥!”當然,說完之後立馬逃了。
這傢伙就是兔子,而且還是兔崽子。
……
高三某班。
楊思雅無聊的靠在窗邊,吹着清風緩緩自己的情緒。這樣的她有着相比他的活潑,更低沉的可愛。
沒辦法,昨晚的事她揮之不去。一宿她都沒睡,現在也沒有一絲倦意。
他來了。卻不認識自己了,他好像變得更帥了,而且似乎有個漂亮的女朋友。很興奮卻是失落……
“請問楊思雅同學在不?”陳飛羽禮貌的問了一下。帶着微笑,自認爲很有風度。
走出來的是個女同學,長相不錯,能算美女了。不過,陳飛羽並沒有興致。
那美女同學注意到陳飛羽,問道:“你找思雅?”這男同學她不見過,雖然長的蠻帥的,不過追思雅的帥哥都能從走廊對面排到教室門口了。
“算了,你這種人每天都會來幾個,我們早就免疫了。思雅是不會見你的,還是死了這條心吧!”那美女好言相勸。事實上,那些賊心不死的男人,都沒招架住楊思雅的空手道。要知道,這妞可是黑帶的人物,神偷田光光也陰溝裡翻船了。
“那個我找她是有正事的……”陳飛羽話沒說完,人家就不理他了。
旁邊某個男生用着可憐嘆息的聲音奉勸道:“兄弟啊,雖然不知道你是哪個班的。不過,我看你還是放棄吧。楊思雅長的是不錯,要是命沒了再漂亮也沒的看了!”
“我……那個……”陳飛羽真的無語了。我像這種來泡妞的人嗎?
如果有個熟悉陳飛羽的人,知道他的想法。一定會大叫:“不是你不像這種人,而是你根本就是這樣的人。”
陳飛羽有點急啊,還有五分鐘就是上課了。那時機會就沒了!
也許是陳飛羽這過人的毅力,讓這男生動搖了。“好吧,兄弟我幫你通傳一下吧,不過後果自負。”
陳飛羽感激的點點頭。誰說世上沒好人?這不就是嗎!
要是陳飛羽知道他的想法恐怕就不會這麼想了。人家可是看你笑話的,哥們雷鋒不是年年都有。
楊思雅,本是鬱悶。卻被人叫了起來,很是不爽。黛眉微皺,正好沒個出氣的,倒是送上門來了。
“誰找姑奶奶我?”佳人未到,妙音先至。
陳飛羽聽着這語氣,媽呀!這女子好生兇猛。這不會是要殺人的節奏吧?他好像知道,這楊思雅傳言不假啊。
“goodmorning!”
陳飛羽微笑的招手。但願這姑奶奶不要發怒,突然有種明白田光光的感覺。
“你……”本想罵點什麼的,楊思雅卻停下了。這……這,他……他怎麼會在這?
“思雅,我在這……”陳飛羽覺得自己非常無恥,非常沒有節操的說道。
思雅?見都沒見過她人竟然還這麼親暱的呼着人家姑娘的閨名。普天之下,只有陳飛羽一家能做到了。
要是田光光也在,一定會大喊老大,跪着要成爲他的小弟。因爲什麼?因爲跟着他,能學會天下最無恥的招數。
楊思雅聽着如此,俏臉一紅。他怎麼還是如此油嘴滑舌?那爲何上次他沒認出自己呢?爲何又抱着一個漂亮的女孩呢?
不過這些疑惑,都消失不見了。因爲他來了,好像還是專程來看自己的。此時此刻,她覺得好開心,好高興。
二話不說,跑過去。緊緊的抱住他,“嗚嗚~爲什麼?爲什麼現在纔來找我?”說着,她哭了。自己爲了當年的承諾,等了這麼久。
“神馬情況?”陳飛羽看着眼前人兒困惑了。難道自己就是傳說中的情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