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棍,這傢伙竟然叫做神棍,在島國神棍有兩個意思。
一個喚作:神*金狼棍。
另一個就是大衆意思了,全地球人都知道了。
他們自然不會去認爲田光光會是島國傳說中的神器。這簡直就是無稽之談。
“看我沾衣十八跌的第一式!順勢跌!”田光光並未說笑。
他的起手式和武當太極有些相像。加之他的步法快,而且迅速,完全是絕配。不一會兒,就有幾人摔倒在地。
“第五式!”
手伸到一半,他卻頓住了。
“話說,第五式是啥呢?”他還在心中估摸着,而手卻摸到一人屁股上。
“八嘎!”被摸到的人,面色鐵青,很是憤怒。
“唉不跌!”差點就被人給砸了,田光光撫着胸口,大口喘息。
現在他知道當初偷懶的後果了。早知道,就跟師傅好好學了。步法他是練得爐火純青,其他的就是慘不忍睹了。
完了,第五式後面的全忘了。
“華夏高手嗎?真讓人失望!”背後那人不忍嘆道。
他是山島家族手下的忍者,叫做崔島浩。早年學習過華夏的武功,更是感覺博大精深,然而他並沒有更多機會學習,就被喚回國內。
如今已是中年,更是沒有機會了此夙願。便跟在山島千木身邊,做了他的貼身高手。
他之前有事出去,便沒陪在山島千木身邊。誰知道山島千木被人打了,幸虧沒有性命之憂。不然,山島家族上頭來人,他也難逃其咎。
他只知道田光光所使用的步法很奇妙,他很感興趣。
“你是誰?”田光光神識畢竟比普通人的強煉,很快發現有人盯着自己。
如果用忍者之間的等級劃分,崔島浩也緊緊是個下忍。因爲,成爲一個忍者真的很困難,不是每個家族都能培育的,這需要固定的修煉方法。
沒有人迴應,田光光難得的警惕下來。
剩下追他的人,他索性一個個放倒。雖然忘記了沾衣十八跌的後面幾式,但用來對付這些雜魚應該夠了。
他在爭搶時間,因爲他怕那個高手會突然襲擊自己。
張水友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就已經被田光光給放倒了。之前,他可以和他們周旋,現在條件不允許。
“終於解決完了嗎?”崔島浩露出身形。剛纔他一直隱藏於牆角的黑暗中。他說的,也是漢語,而不是島國語。
田光光不說話,他功夫不行,起碼他的底子還可以。一些招式多多少少還是記得那麼一點。
逃是不可能逃的了,這一戰避無可避。
一把匕首,握于田光光掌心。這本來是他用來偷盜的工具,現在卻成了他的武器。
“你是華夏的武師?”雖然田光光很年輕,但是出於好奇他還是問道。
“呵呵,沒錯!老子就是萬人景仰的絕世高手的高高手!”他沒有把握只好忽悠他。
“是嗎?”他舔脣一笑。越是高手,他越是興奮,彷彿這能激發他身體內的好戰元素。
他已經到了中年,雖說他很有可能晉級爲中忍,但是希望很渺茫。因爲他在下忍巔峰停留五年了。
其實,忍者並不是傳的那麼邪乎。它和華夏武功本就是同出一支,修煉的法門是不同,性質卻是無法改變的。只是和華夏武功中的外功和內功有着大大的區別。
“等一下!”田光光叫住行動迅速的崔島浩。“你是島國鬼子還是華夏英雄?”
額……
這個問題還真是難住崔島浩了。他是島國人不錯,可是他口中說的是島國鬼子,說是島國人不就是間接說自己是鬼子嗎。
侵華戰爭時,華夏人就是這樣稱呼他們島國侵略者的。雖然,他沒有機會參加,但是,他的祖輩卻是有人蔘加過的。如今還供奉在靖國神社裡頭呢!
看見有空隙,田光光就不客氣了。運用他詭異的步法,揮着匕首刺向他的肋部。
僅僅刺進半寸,便被崔島浩用手裡劍擋了回去。
田光光遺憾,不然就可直接割了他的腎了。如此機會都不能重創對方,這顯然沒有多大贏的機會。
他真他媽的後悔了,早知道如此,當初咋不好好練功啊?
“完了!老大,我要死了!真的要死了!”他在拼命的奔跑,估摸着沾衣十八跌對他沒啥用。
這下,人羣走光了,自己根本無處可藏。
崔島浩皺眉,名門正派之間是不會使陰的。看樣子,這田光光並不是出自華夏的名門正派了。不過,這步法卻始終琢磨不透。
他能跑的過自己,絕跑不過自己手中的手裡劍。這在華夏,應該說是暗器。
“老大,救命啊!”田光光嚇的大叫,這要是扎進去,自己不僅僅是屁股保不住了。命也得玩完了!
“當!”
遠處飛來的銀光擋住了手裡劍。這是飛刀,陳飛羽善用的銀色小刀。
其實,陳飛羽是想趁着人亂從後門潛入,一一向樓上的各個房間搜去。然而,卻只看見了杜母,沒有看見金靈兒。
要不是田光光這聲巨吼,陳飛羽可能還聽不到呢!
“老大!”死裡逃生的田光光,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向陳飛羽跑去。
人撲了個空。
“你不是神棍嗎?怕啥啊?”陳飛羽笑言,其中不乏有取笑之意。
“神棍?狗屁神棍啊?都差點成攪屎棍了!”這次當真是有驚無險。
崔島浩警惕的注視着陳飛羽,他的第一感覺就是這個年輕人很不簡單。之前,他高估田光光全然是因爲他那詭異的步法和神秘的沾衣十八跌。
現在,他感受的卻是強大的氣場。這是高手面對敵手散發出來的氣息。
“華夏人?”
“雜魚從來沒有資格過問強者的去處,好好體悟這句話吧!”陳飛羽的目光沒有直視前方。
的確,只有一個區區下忍是不夠格的!
崔島浩憤怒了,在大家族裡面他雖是下忍卻也倍受尊崇。如今,一個華夏小子,竟然如此狂妄和自己說話,只能說他夠狂。
他臉色陰鷙的可怕,卻也不敢有絲毫的怠慢。他準備用自己最強的招式對付這個華夏年輕人。
手中不斷結印,速度和招式都不一程度的得到改變。
這也僅僅和華夏武者懂得內力的入門差不多,這僅僅是中忍才能掌握的。
“忍者,是不夠的!因爲,你還不是劍客!”
藍光乍現,如一道洪流,涌向他的身體各處。
“你……”崔島浩瞪大着眼睛,這把刀好熟悉,這和一年多前的一個神話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