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她也會有害怕的時候?不是清高嗎?他要從心裡上把這朵蓮花徹底的染上污泥,要那個男人親眼目睹她屈服在自己身下。
“撕~”
衣服撕破的聲響,後者沒有反抗,有的是哭泣。
“砰!”
本是反鎖的門,竟打開了。留下的是個腳印,門後躺着的幾人,全都在地上翻滾。喊聲連連……
“你……”
迴應他的是一巴掌,一條鮮血隨之從鼻孔飛流。好有一副“飛流直下三千尺”的壯觀。
又是一腳,摩擦着地板,身體直直的貼在了牆面。
陳飛羽看着牀上衣衫襤褸的人兒,後者蜷縮身體,俏臉早已被淚水打溼的不成人樣了。
“飛羽……”
沒有迴應,他脫下外套,抱住她如玉的身子。樣子冷的嚇人。
直到吳欣欣送去醫院。
陳飛羽纔再次踏進房間,此時的李偉,已經狼狽不堪了,嘴角幾處帶着血液,因爲陳飛羽沒有手下留情,此時他只剩下半口氣,隨時都能嚥下去。
“留你一命,讓你看看你得罪了什麼樣的人。”
一字一句冰寒徹骨。紛紛入了他的耳朵,一霎那他只覺得是與死神對話。
李枕是李偉的父親,也是林氏集團的董事。有着一部分的股權。
這時兒子被架着擡進家門,震驚的同時是惱怒。
“我家大哥說了,叫你們洗好脖子等着今晚屠滅吧!”
這是陳飛羽要瘋子幫幾人帶的話,也是他們生死最後的通碟。
“我倒要看看是誰這麼囂張。”
李枕怒了,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揚言要滅自己的,倒是很多。可大多數都沉屍黃浦江底。嘴角勾起一絲玩味,纔看着兒子。
自己的兒子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了,欺男霸女,無惡不作。正好吳家面臨危機,讓他女兒給自己當兒媳婦,也好有人以後管管他。沒想到惹出了這檔子事兒。
“喂,是黃局長嗎?對,是我李枕。哦這樣啊,那好,嗯,麻煩黃局了,以後必定登門拜訪。”
得到了黃河山的答覆,他纔會心一笑。倒是要看看,是誰要誰的腦袋!
“嗚嗚~偉兒啊……”
美婦的哭聲,讓李枕心煩。
“還哭,還不是你寵的他?”
自古慈母多敗兒,自己工作向來繁忙,兒子多數時間都是自己老婆照看的,卻不曾有如今?
是夜!
冰冷悽清,黑色的帷幕籠罩着,黯淡無光。
月黑風高夜,最是適合索命之時。
李枕躺在椅子上,安靜的品茶。眼皮子卻是跳個不停。
“嗖~”
只覺得一陣風吹過,不帶一絲漣漪。還有沉重的悶聲。
“你……你是誰?”
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年輕人,嚇了李枕一跳。這人學生模樣,卻帶着微笑,只是刺骨的笑意。
他閉上了雙眼。
“錚~”
卻是發出了刀鳴。一股邪氣與霸氣的交織的氣息傳來,讓李枕喘不過氣來。
後者沒有動手中的銀刀。而是倒了杯茶,西湖龍井,不錯的。一口過後,齒有餘香。
“我要你林氏集團的股份!”
陳飛羽一字一句的說道,不容考慮。再動一下,就能劃破他的喉嚨。因爲後者,能感覺死神的冰冷。
“好好……”
背後的冷汗已經打溼了裡面的襯衫。他非常想打電話,問問警察爲什麼沒來。
不過另一邊的黃河山卻是冷笑。喃喃低語:“得罪了陳少,你認爲你李枕有幾條命可用?”
“那你得保證不殺我。”
陳飛羽點頭。
拿出準備好的股份轉讓書,就要李枕簽字。後者猶豫的轉着筆頭,不過看到陳飛羽冰冷眸子的殺意,還是打着顫,寫下了自己的姓名。
一瞬間,就這樣沒了。之後,李枕失魂落魄的跪在地上。臉色蒼白,久久不能說話。
“飛羽哥,這傢伙怎麼辦?”
這事趙宗南跟過來了,手中提着的正是李偉。此時頭部,四肢皆都纏着紗布。嘴巴大張,卻說不出半個字來。
“殺了!”
早在他決定下,就決定了他的下場。
“你……不是說過放過我們嗎?”
迴應他的是陳飛羽剛勁有力的右腳。點上一支菸,抽了一口。享受似的閉上眼睛。
“我只說過不殺你!”
說着,一把銀刀飛出,擦着他的頭皮。人的行動由大腦控制,大腦裡的中樞神經就是控制室,而陳飛羽的這一刀恰好斬斷了他大腦的神經。沒了神經,就不能控制,好比電腦,切斷主機的線,等於只有一個什麼也動不了的顯示屏。
這和植物人的性狀差不多。區別的就是一輩子都不能醒來。對於征戰僱傭兵界的陳飛羽來說,很容易!
一瞬間,堂堂富商李枕一家,十多口人全部死在家中。而自己本人成了植物人。震驚天海!
“羽少,這個事情鬧得有點大了。”
黃河山只是想告訴一下陳飛羽。畢竟事兒深究下去也沒個結果,陳家大少誰敢輕舉亂動?
“小事兒,不過也辛苦了。那五百萬到賬了吧?”
對待爲自己辦事的人,陳飛羽素來大方的。何況,他兒子的命都賣給了陳家。
這事情總算告之一段落了。
醫院裡,吳欣欣已經醒了。站在窗邊看着遠方,這時已是深夜。他沒有來,她睡不着。
一道黑色的身影凝望了一小會,就出去了。但沒有逃過她的眼睛,她那脆弱的雙眼,渴求一個人的關懷。
“不要離開好不好?”
她從身後緊緊抱住那個身影。用着懇求的語氣說道。不願放手。
他狠心的拽開了她無力的小手。臉色平淡的說道:“答應你的事,我已經做好了。”
她看着笑了是自嘲。他終於沒有了往日的關心,一個懷抱也不施捨一下。是冰冷不帶感情的目光。
看着轉讓合同上,自己的名字。她笑着哭了,她多麼的想撕毀這張白紙,用它換回他的懷抱。可是,這不允許。
“飛羽,你聽我說。”
她極用力的抱住他,死死的不放手。
“你爲什麼不抵抗?”
他沒有拽開她的手,而是很平淡的問道。
“我……”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終是沒有開口。
“因爲你不願意相信我。”
他說着,卻是笑着。只不過後面的人兒聽着心痛。
“飛羽我就要回GZ了。”
“哦!”
這不屑的聲音讓她原本下定決心緊緊抱着的雙手慢慢下滑。後者不爲之所動,頭也不回的出去了。
只留下,吳欣欣坐在地上,看着遠方離去的高大背影,眼中的晶瑩緩緩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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