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總,合作愉快!”珠光寶氣的女人微笑着揚了揚手中的杯子。
“Cheeys!”白芙蓉也微笑着揚揚杯,然後紅脣輕啓,將杯子放在嘴邊,眼看暗紅色的液體就要流進她的脣間。
突然一隻大手橫空出現,輕輕摁住了酒杯的底部。
“白總,這杯酒讓我代喝了吧。”歐陽雷風淡淡的笑着從有些怔然的白芙蓉手中拿過了杯子,而後朝同樣有些發愣的珠光寶氣的女人的耳邊輕聲說了些什麼。
珠光寶氣的女人旋即一笑,點點頭應道:“好,好。”然後看了白芙蓉一眼,眼神中分明含着一絲羨慕。
白芙蓉眼波一抖,不知道歐陽雷風到底說了些什麼。
“謝謝!你們繼續。”歐陽雷風很紳士的朝珠光寶氣的女人一笑,然後朝白芙蓉說道:“白總,你們慢慢聊,我去拜會一下韓總。”說完轉身離去。
白芙蓉眼睛裡的訝異開始變成一絲絲燃燒的火苗,你這是想幹什麼?!再看她的臉已經寒冰密佈。
“白總,好福氣啊。”珠光寶氣的女人說着,附頭在白芙蓉的耳邊低語兩句。
瞬間,白芙蓉布臉上的寒意像是被溫暖的陽光融化了,眉宇間憑添了幾分激動地神色,她一下子抓住珠光寶氣的女人的手,“他真是這麼說的?”
珠光寶氣的女人微笑着點點頭。
望着人羣中歐陽雷風的背影,白芙蓉暗自一句,臭流氓我發現我已經愛上你了。
一直在遠處關注着白芙蓉的韓江山見她把酒杯放在了脣邊,兩根手指不由緊緊地捏住了杯子,可是當看到一隻手突然出現並且拿走了那杯酒,嘴中當即憤恨的低罵一句:“Shit!”
可惜的是韓江山只知道歐陽雷風其人,卻是沒見過歐陽雷風。否則,他是不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去暗害白芙蓉的。
雖然他不知道三爺是死在歐陽雷風的手下,但是作爲三爺手下紅人的林楓被歐陽雷風打腫的那張臉,卻是一直讓他銘記在心。
雖然見林市長對歐陽雷風敬重有加,但是身後有市委書記撐腰的他還是不太害怕的,頂多是個旗鼓相當而已,所以見到歐陽雷風在他大事將成之際,竟然害他功虧一簣,他恨不得一腳蹬飛歐陽雷風。
“麻痹的!”韓江山咬着牙,恨恨的一句。見歐陽雷風並沒有放下杯子而是端着杯子走向角落打了個電話,他的眼裡眼裡浮現一絲陰毒的狠意,“也罷,你不是喜歡喝嗎?就他嗎讓你喝個夠!今天晚上老子我要是不爆了你的菊花還真是咽不下這口惡氣!”
想着他臉上恢復了平靜之色,邁步朝歐陽雷風走了過去,見他正好打完了電話,很客氣的說道:“沒想到兄弟是真人不露相啊。失敬!失敬!”
雖然這句話很假,但是卻被他說的滿是誠意。因爲他知道只有和歐陽雷風把關係搞好了,他纔有機可乘讓他喝了那杯酒。
歐陽雷風將手機往兜裡一裝,受寵若驚的說道:“喲,韓總啊,你好,你好!你這句話真是折煞小弟了。”
他嘴上這般說,心下卻道:來得好,你不來老子還想找你呢。可是怎麼才能讓這貨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呢?唯一的辦法就是用強了,可是在這大庭廣衆之下,貌似有些不合適。可是怎麼才能把這貨引出去呢......
韓江山微微一笑,“有沒有興趣一起聊聊競標的事情?”
“求之不得,韓總年輕有爲,堪稱人中龍鳳,還望多多提攜兄弟啊。”歐陽雷風心裡還在盤算着。
“哪裡,哪裡,兄弟真是客氣啊。這裡人多嘴雜的,要不咱們換個地方?”韓江山建議道。
“好啊。這邊請!韓總!”歐陽雷風欣然一笑,朝門口的方向做個請的手勢。
“請!”韓江山說聲率先走去,嘴角瞬間浮起一絲冷笑。
他原本的計劃是等白芙蓉喝了酒,再由他過去假借談事情之際將白芙蓉引出門外,然後再讓人把她弄走。可是現在弄白芙蓉顯然已經不現實了,就在他想着怎麼才能把歐陽雷風弄出去之際,沒想到歐陽雷風卻主動建議,這簡直是天公作美啊。
呵呵,尼瑪的!歐陽雷風邪惡的一笑,隨後跟了上去。
二人來到門外的一根硃紅色的得有成人環抱粗細的柱子前立定。
院內很安靜,皎潔的月光傾瀉在盛開的花草之上,偶爾吹過一陣風也不再是那般炎熱。
“還未請教兄弟大名?”韓江山問道。
“你弟弟和我很熟。”歐陽雷風淡淡一笑。
韓江山一愣,“我弟弟??你說江斌?”
“歐陽雷風,還請韓總多多指教。”歐陽雷風淡淡笑着伸出了手。
“什麼?!”韓江山訝然一聲,臉色爲之一變,手中的杯子也險些脫手。
尼瑪!是夠熟的!
一想到他弟弟被打的腿折胳膊爛的樣子,他恨不得生吞了歐陽雷風,但是當眼前浮現出林楓那腫脹的半邊臉,他突然有一種想跑的衝動。
但他畢竟在商場歷練了也是有些年頭,想到歐陽雷風只是和他弟弟有恩怨,和他並沒有什麼。你再牛氣也不能上來就動手吧,這麼想着他很快就平靜下來,嘆聲,“兄弟你再次讓我刮目相看啊。”
說完立馬一副歉意的臉色,“兄弟,你和我弟弟的事情我都聽說了,他那是自作孽不可活,活該!你教訓的好,說實話我一直都想謝謝你呢。”
說話的同時韓江山的大腦飛速的旋轉着,雖然沒見識過歐陽雷風的功夫,但是他知道林楓的手段,想到林楓那麼厲害的人竟然被歐陽雷風打得跟狗似的,他就臉上發麻。
這酒可是萬萬不能讓他喝了,如果等他發現不對,以他的功夫我可是想走都走不了了。
“謝什麼,我應當做的,我怎麼也不能辜負了我的這個名字不是?”歐陽雷風一臉我是活雷鋒的樣子,還帶着幾分,你別跟我客氣,跟我客氣我就跟你急的架勢。
“對對對!”韓江山忙不迭的應着,當眼睛掃到歐陽雷風手中的酒杯時,他的眼睛突然爲之一亮,忙道,“那個,兄弟,我還有事兒,咱們改日聊!”說着急匆匆的向前走去,當走到歐陽雷風拿着酒杯的手附近時,身子忽的向前一湊,想假裝不小心將杯子裡的紅酒碰灑。
但他錯了,因爲他面前的不是一個普通人,而是一個武林高手!
歐陽雷風身子輕輕一扭就躲開了韓江山,“韓總,彆着急走啊,怎麼說咱們也得喝杯酒啊。”
喝?我他嗎敢讓你喝嗎?!
韓江山兩眼盯着歐陽雷風手裡的酒杯,心裡直罵歐陽雷風八輩祖宗。
“還是改日再喝吧,我真有,啊”
韓江山說着就要朝歐陽雷風的酒杯打個噴嚏。
突然一隻大手正堵在他張開的嘴上,接着指頭一分,捏住了韓江山的頜骨。
“我他嗎現在就讓你喝!”歐陽雷風咬牙一句,將一杯紅酒倒進了使勁掙扎的韓江山口中,而後大手一鬆,冷冷問道:“感覺怎麼樣?”
事情到了這一步,韓江山突然間有種輕鬆地感覺,因爲他自己喝了的後果無非是趕緊找幾個女人泄瀉火罷了,怎麼也比歐陽雷風喝了的後果輕的多。
“味道還不錯。”
韓江山哪敢說不好喝啊。
“是嗎?”歐陽雷風淡淡一笑,雖然很輕但是卻讓人感覺到一種無比的詭異。
“接下來的味道更不錯!”
他話音未落就聽一陣汽車引擎的轟鳴聲,接着一輛黑色的豐田霸道大越野衝進了院子,車門打開,李鵬飛和周老三兩個人衝了出來二話不說就把韓江山塞進了車中。
歐陽雷風隨後也上了車,輕鬆地向後一躺,閉眼問道:“都安排好了麼?”
“三隻粉嫩的小姐已經迫不及待了,嘿嘿。”李鵬飛怪笑道。
嗯?這麼好心?韓江山一怔,突然他臉色一變,不對,人怎麼會論只呢?難道是“救命啊”
沒等他喊完一句完整的,周老三一記手刀砍在他的後脖頸上,“馬勒戈壁的,風哥好心好意的請你,你不領情也就算了,還叫你嗎啊!”
韓江山腦袋一歪就昏了過去。
“這尼瑪賤!”
“給臉不要臉好說,一會兒跟他要炮兒費。”歐陽雷風淡淡一句,摸出香菸在嘴裡一叼。
“這下你他嗎傻/逼了吧,還得自費!”
周老三罵聲未落,越野車早已經咆哮着衝了出去。
燈光明亮的豬舍裡,三隻體型碩大,皮毛白色光亮。膚色粉紅的長白母豬被五花大綁在地上,嘴裡直哼哼着。
地板上污水橫流,隨處可見灰褐色的糞便,空氣中瀰漫着一股惡臭。
李鵬飛老鷹抓小雞似的將昏迷不醒的韓江山從車上拎下來扔進了豬舍。
啪的一聲,韓江山的臉正砸在一片糞便之上,頓時稀泥般的糞便四濺飛揚。
劇烈的疼痛讓韓江山醒了過來,他迷迷糊糊的睜開因爲藥性發揮而赤紅的兩眼。當看清所謂的三隻小/姐就是眼前這三隻母豬的時候,他真想一頭撞死。
可是此時,紅粉佳人的藥性已經發揮了大半,雖然他一直在提醒自己那是豬,那是豬!但是他的眼睛卻是不忍離開那片粉紅的顏色,而且越看越覺得好看,越看越覺得性/感。
尼瑪!我怎麼會覺得這幾隻豬也眉清目秀的呢?
韓江山暗罵自己,可是體內的燥熱讓他感覺身體好似要爆炸一般。
“韓總,慢慢享受,你自己出錢,別客氣!”歐陽雷風點燃嘴邊的香菸,淡淡一句。
“噢”韓江山低吼一聲,瘋狂的撲向了身邊的一頭母豬。
此時他的心中一個聲音在怒喊:古有韓信胯下辱,今有江山豬上騎!歐陽雷風,我不殺你誓不爲人!
隨後他僅有的一絲理智也被無盡的情/欲淹沒了,心中只剩下三個字:狂/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