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看這個男人的模樣也是帥哥一個,可他爲什麼偏偏去調戲一個精神病姑娘呢?”
“哼!再帥也是個邋遢的精神病患者,正常人誰能看上他呢?”
“喏!你們好好看看他這個人也真是好口味啊!不但調戲女患者,而且連那個男胖子也不放過,還真來了個男女通殺啦!”
也不知誰說了這麼一句,立時引得旁觀的衆人哈哈大笑,讓四周喜愛熱鬧的人都給吸引過來。
再說那個腦袋不太靈光提拎着竊賊男子的哥們在胖警察幾人的追趕下,也被迫放下被凌辱得差點要了命的竊賊男子,改由他們兄弟倆一路攙扶着趕往就診間。
“妹子!前面圍了一堆人,會不會是跟我們而來的那位兄弟惹了事呢?”
這還沒走到就診間,胖警察先是瞧見人山人海、唧唧喳喳的人羣,就忍不住向那位領頭妹子詢問開了。
“警察大哥,要不我找位行動利索的妹子擠進去看看吧?”領頭妹子聽得胖警察的疑惑話語,立時主動請纓說道。
“妹子!你們先待一邊休息着,這種累得渾身冒臭汗的活還是讓擠進去瞧個究竟吧!”旁邊的保安男子一聽得領頭妹子這麼說,立時搶聲說道。
“行!你擠進去看看什麼情況,咱們再做計較!”胖警察一見保安男子攬過這個活,也是出口應允了他。
這名保安男子也真是靈活異常,說完話之後,就見他好似一條遊蛇一般順勢擠了進去,轉眼間就被熙熙攘攘的人羣吞沒其中。
也就在胖警察和領頭妹子翹首以盼等待他凱旋而歸的消息之時,卻突然瞧得他赤着一隻腳,渾身大汗淋漓地被擠了出來。
他這趴在人羣外剛準備再次擠進去之時,那個領頭妹子卻是搶前一步拉住了他,一頭霧水地向他問道開了。
“保安大哥,你怎麼啦,你的那隻鞋哪去了呢?”
“人太多,被擠掉了!”保安男子垂頭喪氣地說道。
“這幫人到底在圍着看什麼呢?”胖警察沒工夫關心鞋的事,卻是問起了他打探的問題。
“警察大哥,我,我這光顧着找鞋了,還沒瞧見裡面的動靜就被他們擠了出來,我這就進去再打探一下!”
胖警察瞧着這裡三層外三層的人羣也是發了愁,他這剛準備出口阻止他不要進去,可這名保安男子又急切似幽靈般地偎身鑽了進去。
“咱們待這兒,再等等他吧!”胖警察瞧着幾位妹子面露急切欲走之色,立時輕聲細語安慰開了。
可還沒等他這番安慰話語落地,卻又瞧得那名保安男子一臉狼狽地拱了出來。而且這次比上次還慘,就見他赤着雙腳,蓬頭垢面的那副狼狽樣就好似馬路邊的乞丐一般。
“嘻嘻!怎麼又光着一隻腳出來了,是不是這裡的人都好收集破鞋啊?”大膽妹子一瞧得他的窘態,立時憋不住心中的笑,出口損開了。
“喲!喲!喲!是不是去獻愛心啦,兩隻鞋都捐了出去?”那位擒賊妹子也是緊隨其後,挖苦奚落開了。
“你們倆淨瞎說,獻愛心,能獻破鞋碼?還有人愛搞破鞋嗎?”領頭妹子聽了他倆的取笑之語,不由得呲道開了她們倆。
她這一語雙關的話一說出口,不但沒止住二人的取笑,反而引得衆人鬨堂大笑起來。
“別笑啦!人家好心好意幫咱們打探情況,你們還腆着臉去取笑人家,有沒有一點良心啊?”領頭妹子見這幫人肆無忌憚地嘲笑着保安男子,又忍不住出口相助開了。
“大哥,裡面什麼情況?”呲完嘲笑的衆人之後,這名領頭妹子又轉身向保安男子詢問開了。
“我的一雙鞋都被擠掉了,而且裡面根本插不進腳,連喘氣都是個困難的事,決計是擠不到前面去的!而我只聽得裡面的人都在口誅筆伐一個男流氓,說他不但調戲女精神病,還和一位男患者保持着一種不清不白的關係。
“照這麼說的話,這個人就是一個混蛋角色。那這個人也決計不是他了,咱們走吧!”那個胖警察聽得保安男子描述裡面被圍住之人的這種惡行,與他頭腦之中藍晟睿的印象大相徑庭,立時斷定這個人不是藍晟睿,於是就出口催道起了幾人。
也就在胖警察和領頭妹子幾人舉步向遠處行進的瞬間,人羣之中差點被討伐口水淹沒的藍晟睿恰巧也是擡頭往外一瞥,這猛然之間突然瞧得領頭妹子的身影,立時讓他心生歡喜,可是又不能和她會面,讓他一時鬱悶至極。也正當他憋悶之時,突然一個念頭劃過心間,立時他就急切地朝着領頭妹子那裡高聲呼喊起來:“媳婦!我在這!媳婦!我在這呢……”
這妙齡女子的父親聽得他這麼一喊,心神不由得一愣,捉住藍晟睿的手也鬆了開來。而那圍起來的衆人也是好似聽到了同一個號令一般,一剎那間都齊齊整整地扭頭向藍晟睿瞧的地方望去。
也不知爲什麼,就在衆人愕然之時他們也都齊刷刷地往兩邊退去,立時讓出一條大道來。藍晟睿正驚奇自己這聲呼喊之語的威力,扭身想要逃出之時,卻見一位小護士領着兩名醫院保安緩步走了進來。
“你是他媳婦?”這名老人一見這位貌美如花的小護士走了進來,立時忍不住出口問道開了。
“誰是他媳婦,能不能別胡說八道啊?他一個精神病、瘋子哪來的媳婦?”小護士一聽得老人這麼問,立時毫不客氣地損了他一句。
“他有精神病?可我怎麼看他”
這名老人一聽得小護士這麼說,立時疑惑地想向小護士討問個明白。可還沒等他這番迷惑話語表達完,小護士卻是立馬截住他的話頭。
“他的精神病還沒治好,就偷偷摸摸跑了出來,可是讓我們一頓好找,現在我們必須把他帶回去治療!”小護士叫苦不迭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