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和魯承志同時驚呼出聲,大感意外。
我家師姐果然不比常人,連做生意也這般霸氣實足,居然張嘴就做武器生意!
魯承志小心翼翼地說:“姐姐,販賣軍火在國內可是重罪,就算我爸是山南省委書記也扛不住,我這人雖然不着調了點,但坑爹的事情可不做!”
“販什麼軍火!”馮甜揮手道,“制式批量的法師武器,像什麼桃木劍啊、八卦鏡之類的,有沒有興趣?要是搞好了,一年至少能掙個幾十萬塊!”
魯承志的臉一下就垮了,“姐姐,你逗我是吧!”
這話我深表贊同。
當初馮甜要求與魯承志合夥做生意的時候,我也以爲她是有什麼大生意要做呢,現在居然拿出個一年掙幾十萬的武器生意來,這種小打小鬧的事情,先別說魯承志能不能看得上眼,也犯不着拉這位山南第一衙內合夥啊,我們自己就完全可以搞定了吧。
馮甜卻道:“簡單說,你做不做!”
魯承志說:“我雖然沒什麼本事,但之前做的至少也是大生意,突然搞這種小本買賣,會被笑話死的,還有沒別的方面了?”
馮甜嘆氣道:“算了,那這個我自己做好了,你幫我選址。化妝品的生意有沒興趣?我這裡有一種配方,嗯,我以前學法術的時候沒事兒研究出來的,效果‘挺’好,可以延續衰老,保持肌膚美白緊緻光澤,就是成本高,真要賣起來得‘挺’貴!”
魯承志還有些猶豫,“效果真那麼好嗎?得賣多貴?能比jeunesse還貴?”
“要是真賣的話,我建議價格比jeunesse小貴一些比較好。”馮甜指了指自己的臉,“我一直用自己做的,從來不在外面買那些化學品,太傷皮膚了!”
馮甜的皮膚是真好。白裡透紅,光潤細密,‘摸’起來滑得像剝皮有熟‘雞’蛋,更重要的是,沒有哪怕一點點斑啊痘啊絲啊之類的!
魯承志盯着她的臉看了一會,下意識嚥了咽口水,“能不能拿點樣品。我找專家試用一下,真要按jeunesse的價位賣。那就得做成奢侈品,推廣不好做啊,現在高端的奢侈品片子都是外國貨,人家不認中國貨。”
“囉哩囉嗦的,要不說我最煩你們這些二代,一點開拓的勇氣都沒有,就想一輩子靠老爹老媽躺着掙巧錢!一句話,幹還是不幹,我就這兩個項目。你選吧!”馮甜不耐煩了,重重一拍巴掌,我便忍不住慘叫了一聲。
靠,你拍巴掌就拍巴掌吧,幹嘛往我肚皮上拍啊,就因爲你騎我身上,拍着順手嗎?知不知道你下手有多重啊!
這一巴掌拍下來。我肚子裡翻江倒海,一股熱流順着食道往上急涌,一張嘴,哇地噴了出來。
一彎彩虹!
噴出來的居然是一彎彩虹,小小的,‘色’澤鮮‘豔’。彷彿拱橋般一頭搭在我嘴裡,一頭搭到了肚皮上的那把阿拉伯彎刀上,閃了一閃,鑽進刀身。
彎刀登時也變成了七彩的顏‘色’,彷彿霓虹般閃爍不休,煞是好看!
“好了!”馮甜從我身上跳下來,拎着那把彎刀就奔着魯承志過去了。
魯承志尖叫一聲。噌一個竄到沙發後面,“姐姐,先別動刀啊!你再容我想想,做生意嘛,得你情我願才行,你這麼霸王硬上弓,以後我們不會幸福的。”
“這個給你了!”馮甜把彩光閃閃的彎刀扔給魯承志,“刀裡面封了一人量的‘精’力,你要是‘精’神頭不足的時候,扎自己一下,只需要在皮膚表面扎個小孔,就可以快速補滿‘精’力,活蹦‘亂’跳!”
“這東西好!”魯承誌喜笑顏開,接過彎刀把玩。
我從沙發上跳下來,揮了下胳膊‘腿’,沒了那種脹滿感覺,‘精’神頭也不錯,便問馮甜:“既然人消化不了吸收來的‘精’力,那這招不就成了兩敗俱傷的法術了嗎?”
馮甜說:“這是惡魔的法術,惡魔可以消化,不適用人類,以後用惡魔法術的時候小心些,有些惡魔法術‘亂’用的話,會把自己搞死!”她說着頓了頓,“就算成了魔王術士,你還是得主要修習‘陰’陽道的法術,這纔是根本,不能因爲惡魔法術不用學,快捷好用,就不學其他法術了,據我所知,世界上的所有惡魔術士最後沒有一個有好下場的,哪怕再風光,最後也落入了惡魔的算計,甚至所有的血脈後代都無法逃脫!惡魔,表現得再逗‘逼’,那也是惡魔!”
我虛心受教,表示等緩過這陣子,一定要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就看楊雪顏的教師功底給不給力,能不能快速提高我這學渣的文言水平了。
馮甜又說:“不過,現在要對付合歡派,也只能主要依靠惡魔法術了,要儘快和驢子惡魔舉行換血儀式。魯公子,找人收集一下香水俱樂部的罪行,證據全一些,儘快!”
魯承志剛得了‘精’力彎刀開心着呢,滿口答應,“沒問題,這兩年香水俱樂部紅火得很,要抓他們的小辮子不要太容易,以前是不知道他們搞這些污七八糟的事情,現在既然知道了,分分鐘查他們個底掉,這事兒就‘交’給我好了!不對它,你們兩個真要跟那個什麼合歡派開戰啊?合歡派什麼情況我是不知道,但是香水俱樂部在全國各地都有分部,甚至還搞出了國,巴黎紐約倫敦,這些地方也都有分部,簡直就是個跨國集團,把****做到這個地步,也算前無古人了。這麼大一集團,背後還有盧老三那幫子人支持,可是不好搞啊!要不你們找自己的‘門’派幫忙?你們兩個這麼猛,‘門’派一定也很強吧!”說話間,滿懷期待地看着我和馮甜。
我乾咳一聲道:“目前我們沒有‘門’派支持,就我們兩個!”
魯承志立刻急了,“靠,那你們還說要挑戰合歡派?那不是作死嗎?早知道剛纔別跟梅姑翻臉啊,教訓她一下,讓她收斂點就得了,你看看這事兒鬧的。”
馮甜淡淡地問:“你害怕了嗎?害怕的話,可以跟我們劃清界線,反正我們現在也沒什麼太大關係,你要害怕,現在就可以走了!”
魯承志臉‘色’就是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