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擔心他會告我們!”
“呵呵!弟弟,你太謹小慎微了。視頻在我們手裡是一,再者這錢都是他貪污的錢。看見沒,兩張卡都不一樣,顯然是別人送給他的,你就放心的拿在手裡就是了。”刀哥看着那張銀行卡,笑嘻嘻的。
我覺得挺慚愧的,還是把那張卡裝進口袋裡。這個時侯,我是最缺錢的。不過還是覺得這錢不能花,老潘同志貪污別人的錢,通過不擇手段,輾轉到我的手裡,這算是不義之財。
小鎮確實挺小,但是能出這樣隨手就能甩出兩張10萬元的銀行卡鎮長,也算是罕見,畢竟天朝是法治的過度,我和刀哥沒有懲罰他的權利,但是法律絕對不會放過他,總有一天他會繩之以法。
我倆練完飯都沒吃,直接就本向縣城,縣城也不算太遠,半個多小時就到了。向城縣還算繁華,但是和龍城還是沒有可比性,刀哥把車子往一一家銀行門口一停,手伸向我;“弟弟!拿來!”
“什麼東東?”
“銀行卡。咱兄弟兩個可不能白忙活,我去自動取款機查詢一下。別讓那小子給騙了。”刀哥嚴肅的說道,顯然,他還是不太相信這個老潘同志。
刀哥拿着銀行卡去了銀行取款機,一會,笑呵呵的回來了;“沒錯!二十萬。給————!”刀哥把一張卡扔給我。
進了一家不錯的餐館,刀哥要了些不錯的菜品,又要了一瓶酒,接着進了一個單間。同時對服務員說道;“把你們老闆喊過來。”
服務員看刀哥氣宇軒昂,身價不凡,所以不敢不照辦,急忙進去把酒店小老闆喊了過來。
“兩位老闆?對本店服務還算滿意嗎?!”這老闆見刀哥的樣子,知道他是在江湖上混的人,自然是不敢怠慢。還以爲自己的店裡服務不到位呢。
刀哥笑了一下,微笑而且和善的站了起來;“很好,很好!只是有事想請教你,所以把您給喊來了。”
小老闆看着刀哥的樣子,知道不是來找事打架的,也不是蓄意找茬的,這纔算是一顆石頭落了地。問道:“有話儘管說,有話儘管說。”
刀哥站起身,把門關了,小聲問道;“老闆,你對邢風瞭解多少?”
“邢風?那個邢風?”小老闆聽了刀哥的話,臉色頓時就變了。面色潮紅,很是激動的樣子。
“呵呵!向城有很多個邢風嗎?我想知道的就是縣長小舅子的邢風。”刀哥從小老闆的臉上似乎看到了什麼?這個人要麼是邢風的朋友,要麼是邢風的敵人。
“你們是什麼人?”小老闆也不明白麪前這兩個人的身份。
“我們天朝安全局的,負責下來調查邢風這個人!”刀哥仔細分析,覺得這個小老闆和邢風之間,應該有一些恩怨。如果是朋友的話,不應該有這樣的舉動,那小臉漲紅的跟豬肝似的。
“真的?你們真的是上級派來調查邢風的。”小老闆聽了刀哥的話,激動地不知如何是好。
“當然是真的。我們爲什麼要騙你?”
“青天大老爺,你們可要替小民做主呀!這個邢風仗着他姐夫是縣長,無惡不作,原先我在城南活動中心有一處很好的店鋪,可是被他看好了,最後只以原價的百分之五十給我收走了,現在我心疼呢!好幾百萬的價值呀————!”這小老闆說道傷心處,臉上露出憤怒的神色。
“嗯!這些不用細說,你知告訴我他住哪裡就行了?”刀哥只想直接找到邢風,根本無心聽他訴苦。
“邢風!那狗日的住在縣府家屬院。”
“具體位置在哪裡?他家你去過嗎?”
“去過,我當然去過,我去他家送禮很多次,最終他也沒有饒了我,這狗日的心太狠,據說和黑澀會還有來往。”小老闆雖然特生氣,但是在他的眼裡還是流露着驚恐的神色。
“嗯!你把具體位置告訴我就行了,過幾天以後自然會有人收拾他。”刀哥拍着他的肩膀,安慰道。
小老闆怕刀哥記不清他的話,專門找來紙在上面工工整整的把邢風的家庭住址手機號甚至連相貌特徵都寫了下來。
刀哥笑着接了過來;“好了!你去忙吧,這裡沒你什麼事了。”
“行!那我先去忙了。”說完,小老闆就退了出去。
酒菜上來,卻發現菜品和酒都不是我練倆點的那些,酒是被評爲國家奢侈品的高檔白酒,菜也全是山珍海味,和我倆點的大相徑庭。我急忙阻止;“哥們!這不是我們點的。”
服務員討好的笑了一下;“是的!就是你們的,這是老闆親自安排的,不收費————!”
我正要在說些什麼,卻被刀哥止住了,朝那服務員笑了一下,接着招了招手;“哥們!謝謝,轉告你們老闆,我謝謝他。”
看着服務員出去,刀哥朝我笑了一下,“呵呵!請咱倆吃一頓,咱教訓一下邢風,這件事很值的。不用客氣,上來咱就用。”說完,兀自把白酒打開,一陣醬香味道鑽進我的鼻子。
酒足飯飽,起身告辭,直奔縣政府家屬院。
縣政府家屬院在靠近縣廣場附近,很是氣派,我倆開着車直接就進了小區的南大門,看大門的老頭連問都沒問,畢竟刀哥的車也算是上檔次的,這年頭,車是身份的象徵。
我倆根據小老闆的指引,直接就上了六號樓六單元三樓。我心裡多少有些打鼓,砰砰亂跳,可能是緊張的緣故。好在有刀哥在。
“篤篤————!”刀哥開始敲門。
“誰呀?!”一個聲音響了起來。一聽就是女人,聲音裡透着一股驕氣。
“我!刑哥的朋友。”刀哥應了一聲,儘量把聲音說的溫柔一些。
門邊開了,看着面前的女人,我倆都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