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同一時刻的正堂中,計天爲的穴道仍然未解。宋憲臺走到計天爲身邊,輕輕坐下來。
計天爲內心也充滿憂傷和無奈,憂傷是因爲死去的汐月,無奈是因爲宋二伯的強逼,宋二伯畢竟是自己父親的結義兄弟之一,是自己的長輩,平日又待自己那麼好,實在不願就此翻臉。
宋憲臺這時緩緩說道:“天爲,你不要再固執了,君兒早已經同意,只要你也同意,以後我們就真正成了一家人,我們共同生活在宋州城,再不用在江湖中受苦,你和君兒過着美滿的夫妻生活,有什麼不好嗎?”
計天爲在心中嘆了口氣,緩緩閉上了眼睛,看來宋二伯還是沒理解自己想要是什麼樣的生活,平淡的生活纔不是自己想要的,越是平淡的生活越會讓自己感到空虛,甚至會讓自己忘記自己的存在,只要危機能刺激自己的神經,讓自己可以發揮出自己的潛能。雖然汐月已經死了,但是還有很多宋二伯不知道的事等着自己去完成,自己怎麼能就這樣一輩子停留在宋州城呢!
宋憲臺又說道:“你現在已經沒有選擇,明日就是你和君兒的大喜之日,到時候,很多人都會過來喝你們的喜酒,希望你不要讓我們失望!”
說罷,宋憲臺嘆了口氣,解開了計天爲封着的穴道。
這時,只聽到屋外有敲門聲,此時僕人們大都去發請帖去了,宋憲臺只好親自過去,問了一聲:“誰?”
外面那人遲疑道:“呃……是……是我……”
宋憲臺並沒聽過這個聲音,也不知道是誰,便打開了門。
門緩緩打開,只見一個衣着華麗的公子哥的形象出現在宋憲臺面前,宋憲臺上下打量了一番,問道:“你是?”
那人便是刺史的獨子鄭穎,宋憲臺並不認識他。鄭穎以前仗着父親的地位是誰都不怕的,可是見到像宋憲臺這些在江湖中生活的人,也有些害怕,說話也緊張着說不流順,鄭穎說道:“我……我是鄭穎,是刺史府鄭大人的兒子!”
知道了鄭穎的身份,宋憲臺臉上馬上露出一副厭惡之情,問道:“有什麼事?”
鄭穎低下了頭,說道:“我……我想再見宋小姐一面……“
宋憲臺說道:“君兒明日便要嫁人,今日不方便再與他人相見,來日再來吧!”
鄭穎聽到宋憲臺話,滿臉失望,他想了一想,又說道:“那我可以不見人,讓我再跟她說句話吧,求求您了!”
宋憲臺見鄭穎這番懦弱不堪,一點也沒有他爹的那份霸氣,不禁在心中笑了笑,說道:“好吧,就讓你再跟她說幾句話!”
然後,宋憲臺揹着手走在前面,鄭穎大喜,忙疾步跟上去。
計天爲這時也從正堂走了出來,然後就看見鄭穎跟着宋憲臺朝宋蓮君房間的方向走去。
鄭穎也看見計天爲,雖然兩人以前素未逢面,可是鄭穎一見計天爲,馬上就猜出了計天爲便是宋蓮君未來的相公,一股怨恨之意油然而生。
計天爲卻一臉冷漠地望着鄭穎,雖然不知道鄭穎因爲什麼剛見到自己就如此仇恨的看着自己,但也大致猜了出來。
鄭穎跟着宋憲臺繼續往前走,很快,兩人走到了宋蓮君房間門口。
此時,宋蓮君還在房間裡同張柔絮嬉戲,兩個人歡快的叫聲從房間裡傳了出來。鄭穎馬上就聽出來是宋蓮君的聲音,這個聲音一直讓他魂牽夢縈,此時又聽到這個聲音不禁聽得癡了,呆呆地看着房間的門咧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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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