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天爲一加進來,雙方的氣勢發生了明顯的變化,白胄侍衛頓時有些驚慌失措,他們都沒想到計天爲會有一把這麼鋒利的寶劍。
雙方同時拉開了戰幕,準備着下一回合的激戰。
“嗤”的一聲,是計天爲首先提劍向其中一人刺去,那人領略過計天爲劍的厲害,見計天爲向自己攻來,便在地上滾動避開。
宋憲臺見計天爲已經急不可耐,把劍指向眼前的一個白胄侍衛,這個白胄侍衛正是被計天爲斬了半截劍的那個白胄侍衛,眼見宋憲臺持劍向自己走來,自己卻拿了個只剩短短几寸的劍把。宋憲臺見他的武器已經成了這樣,更是滿臉壞笑地朝他逼去。
秦洋那邊的戰鬥最激烈,他和自己的對手旗鼓相當,誰都無法輕易打倒對方,兩個人在一旁鬥得難解難分。
計天爲好像很缺乏同情心,自己的對手爲了躲開自己的攻擊,滿地打滾,滾來滾去的像個琉球一樣。人家都已經被自己逼成這樣了,計天爲還是繼續往下亂刺,讓這個琉球繼續滾下去……
宋憲臺在那裡把對手忙得更是不可開交,因爲對方的武器已經只剩一個劍把,而宋憲臺的劍又細又長。宋憲臺左劈一劍右劈一劍,那個侍衛頓時像在跳秧歌舞一樣,左一閃右一避的。
這叔侄倆……
很快,宋憲臺和計天爲對付的兩個侍衛都再也撐不住,尋機會拉開跟兩人的距離,然後一人恨恨地說道:“不行,那個少年的劍太詭異,我們走!”
說罷,兩個人已經向後逃去,只剩下一個白胄侍衛仍在跟秦洋糾纏不清。
正跟秦洋打着的那個白胄侍衛聽到那兩個侍衛都撤開的聲音,心中大急,他們想跑倒是容易,自己卻在這裡打得打不贏,走得走不開。然後又聽見另兩個對手以包圍之勢向自己緩步走來。於是在心理上大受影響,也顧不得秦洋的攻擊,白胄侍衛轉身便跑,而秦洋的一個斜削剛好攻來,“嗤”地一聲,削在白胄侍衛背上。
而侍衛急着逃跑,哪裡還顧得上背後的鮮血和疼痛,幾步躍上屋檐逃開了。
三個人都沒再追過去,各自把劍插回劍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