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拔刀子了,準備撒藥!”
水兒聽到大夫這麼講,手更是抖得厲害,水兒在心中罵自己道:真沒用,關鍵的時候可不能這麼慌張,若是小姐有什麼三長兩短,自己怎麼對得住宋家……
水兒強自鎮靜下來,等待着大夫把匕首拔出。
“嗤”地一聲,匕首從宋蓮君胸口拔出,血水隨着匕首濺出,傷口也馬上有大量的血水冒出。宋蓮君也隨着匕首的拔出痛得醒了過來,她“嗯”地一聲把身體側了過來。大夫急忙把她的身子扶正,水兒一咬牙,把瓶子傾斜過去,此時手又忍不住抖了起來,而藥粉剛好隨着水兒手的抖動一層層地撒在宋蓮君傷口上。
藥粉撒在傷口上,傷口頓時像針扎一樣,宋蓮君痛得哭了出來,水兒一隻手抓住宋蓮君的手,安慰道:“馬上就好了……馬上就好了……”
大夫見水兒對這個女孩竟像對自己的小姐一樣細心負責,也有些意外,但也沒說出來,只是拿出些棉條爲宋蓮君纏在身上。
爲宋蓮君包紮過傷口後,大夫對水兒道:“好了,現在可以把宋大俠叫過來!”
水兒“哦”了一聲,轉身離去了。大夫取出筆墨在紙上寫下了藥方。很快,宋憲臺又一次走近房間裡。
宋憲臺走到宋蓮君身邊,坐了下來。宋蓮君望着父親,滿心的話想要跟父親傾訴,卻又不敢開口說話,只怕自己一講話,父親便聽出來她的聲音。宋憲臺問大夫道:“這位姑娘的傷怎麼樣?”
大夫笑道:“說來也怪,匕首原本刺的地方是心臟,如果真刺進去,那真是後果不堪設想,可是也不知道爲什麼,匕首在碰到肌膚的一剎那向旁邊滑動幾寸,這位姑娘才化險爲夷,的能保住性命啊!”
宋憲臺點了點頭,道:“嗯,看來是上天的眷顧了,這位姑娘真是好福氣!”
宋蓮君張開了嘴,卻不敢說話。宋蓮君的淚花已經在眼眶中轉動,她甚至都想把真相告訴父親,只是提不起勇氣。
宋憲臺想了想又道:“我聽說過近日傳的事情,一天晚上,有一個白衣女子在醉春樓外出現,那個女子貌傾全城,據說後來還以不可思議的功夫震驚了全城,刺史知道了便把她招進刺史府中,那個白衣女子想必便是姑娘你了!”
宋蓮君沒其他辦法,只好點了點頭,卻仍是不言語。
宋憲臺又問道:“姑娘爲何不言語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