輔導員陳靜依然沒有蹤影,實在是有些想不明白這個漂亮的唯一讓我有好感的大齡女青年去了哪裡,難道這邊的輔導員不做了?
和許瑤的感情似乎也越來越穩固了。雖然我在心裡對看到的美若天仙的白菜時忍不住想去拱那麼幾下,但是最終也是忍住了。思維出軌了無數次行爲卻很檢點。
我都忍不住罵自己:真他孃的悶騷。
和許瑤的進展和牀總是有那麼一段的距離,最多也只是感受一下她的那雙挺拔誘人的shuangfeng。每次摸上去的時候心裡總是有一種罪孽感,到底是爲什麼我也說不清。按理說她是我的女朋友,我也不應該有任何的心懷愧疚,只是,這種感覺真的很奇怪。
其實我是很羨慕盧彬勇這個死胖子,似乎總也有自己喜歡的事情去做,而且收放自如。就比如他的那個自衛隊的事情,現在如果問他自衛隊的話,他會等着他那雙再瞪也瞪不大的眼睛,問道:“什麼是自衛隊?”
這不是他裝傻充愣,他是真的忘了這個曾經讓他熱血沸騰的東西。相比下來,他現在似乎更喜歡那些屁股又大又翹的娘們,這甚至超過了他對手機的喜愛,那雙滴溜溜的眼睛也從來沒有老實過,只要有又大又圓的屁股,就會忍不住多看幾眼。
然後再理所當然得去看對方的shuangfeng和臉蛋。如果對方是那種能夠嚇退百萬雄獅的貨色的話,盧彬勇會毫不猶豫地去吐會兒,然後再次毫無顧忌並且貪婪地盯着那個女人的屁股。
現在這個傢伙對湯韻已經不感興趣了。確切地說是不敢再感興趣了。
湯韻變了,這是不可置疑的事實,至少現在她會很矜持得拒絕任何一個男人對她的身體部分的碰觸,包括盧彬勇。
盧彬勇在鬱悶了一段時間之後就宣佈退出江湖了。
以前一直和我對掐和盧彬勇對掐的莫海剛也早已退出了對湯韻的角逐。如果說以前湯韻是那種人儘可夫人儘可摸的花瓶的話,爭奪的也只是佔有的時間,佔有容易,關鍵是時間長短。而現在,湯韻已經從風**人變爲了純情女學生,爭奪的難度就更加大了,光是佔有就不可能,更別提時間了。莫海剛不是那種癡情的種,沒有希望之後他自然也不會再去考慮。也許他要的不是感情而是。
如果說以前莫海剛能對我有很大的威脅的話,無論是他自己還是他曾經叫的刀疤男,都是能像捏螞蟻一樣捏死我,那麼現在他能做的就只是看着我漸漸地在學校成爲人們茶餘飯後的談資,無論是籃球賽還是加入勇士會這件事,他無法對我怎麼樣。
此時他只是左儒手下的卒子,而我是溫炎璧旁邊的士。左儒的“將”贏不過溫炎璧的“帥”,而作爲卒子的他只能去送死,和在皇帝身邊的我不一樣,他可能對“帥”有威脅,但是卻永遠殺不了我。
我不由得一笑,感覺這種事情還真是滑稽。
其實就算我沒有加入勇士會,莫海剛也已經沒有什麼能對我有些威脅的能力了,就連遠哥這一道關都過不了,更別說對我有些奇特關懷的猛虎幫老大聶健騰。
其實我本來以爲如果我加入勇士會的事件傳到聶健騰的耳朵裡的時候,他會勃然大怒,至少不會對我有多好的臉色,只不過我顯然是沒有想到聶健騰的城府和胸襟。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表示理解,似乎也並沒有對我那場針對他們和左儒會之間的挑撥有什麼別的反應……也許他本就不知道那場打架事件其實是我一手策劃的。
他一如既往地想要我加入他們,只是現在就算是我想也不能了,畢竟溫炎璧這一層在這裡的,爲了所有關心我的朋友,我也不能捅破這層窗戶紙。
到這時候,我卻是更加厭惡溫炎璧這個行爲了。
聶健騰呵呵地笑道:“溫炎璧這小子,這個時候還是這麼任性。”
“任性?”我驚到。
想到溫炎璧那黝黑的膚色和陰險的眼神,我就不寒而慄,然後再一結合聶健騰所說的任性,心裡更是冷得徹骨,並且再一稍加想象,總是有種說不出的詭異。
聶健騰杵着他那張像極了女孩子的陰柔面孔,還有另女孩子都羨慕嫉妒恨的皮膚和臉龐,柔弱但是卻顯得陰險狡詐。
他嘿嘿笑了一聲,寒意從我的腳底直接傳到了我的大腦器官:“幹嘛這樣笑?”我警惕道。
“告訴你一個秘密。”聶健騰伸了一個懶腰,“我從來沒有和別人說過,本來不準備說的,不過想着你早晚都要知道,我還是告訴你吧。”
“早晚要知道?”我不解地問。
“嗯,其實溫炎璧是我弟……親弟。”
“親弟!!!???”我驚到,然後就是不可思議。
不過,怎麼覺得有些奇怪……
“等等……**大爺,你蒙誰呢,你姓聶他姓溫,怎麼可能是親兄弟?”和聶健騰說話我是越來越放肆了,不過他也一點都不介意。可能是整天的爾虞我詐讓他厭倦了,然後遇到一個能肆無忌憚地罵他的傢伙,他也會覺得舒服吧……
這他孃的都是什麼思想?
“我爸姓聶,炎璧跟我媽姓。”
“爲什麼你們要用兩個不一樣的姓氏?”我問道。
“你問題還真多,這個你就要問我爸媽了,我也不知道。”聶健騰攤了攤手,表示無奈。
“等等,既然他是你弟弟,爲什麼還有做那麼多事情針對你?”
聶健騰嘿嘿一笑,他旁邊的彪形大漢豹哥不禁打了一個寒顫:“小時候,不管是什麼事情我都處處壓他一頭,無論是學習還是打架,別看他長那麼壯,說真的,他其實根本連我的毛都佔不了,我媽和寵溺他,但是也總是用我來教育,所以久而久之在他心裡,我就成了那個揮之不去的陰影,所以無論是做什麼,他都要針對我,就算是女人也是一樣,只可惜,我曾經的女人們沒有一個背叛我的,無一例外都是被我甩了之後纔有一部分上了他的牀,所以說,基本上所有我想要的,他都要搶一搶,比如當年他創立勇士會都是這個目的,所以,你就也是一個鮮明的例子。”
我有些不解,爲什麼兄弟兩個會爲這麼小的事情反目成仇?
“這不是反目成仇。”聶健騰像是看穿了我的想法,糾正道,“我一直是把他當作是我的弟弟,但是我卻也從來沒有義務也沒有這個覺悟把好的東西讓給他,相比之下,我更願意看到他通過自己的努力去爭取去得到,這也算是對他的歷練吧。”
“我怎麼覺得你們兩個人一點都不像?”
“我怎麼知道。”聶健騰反問道。
“我有點想不通,你爲什麼把這些告訴我,照理說,這些都是秘密,除了你和溫炎璧兩個人之外應該沒有別人知道吧。”我問道。
豹哥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已經走了很遠了,剛纔的一番話他自是沒有聽到,如果他聽到,估摸着一直剛毅冰寒的臉龐上會立馬變得豐富多彩吧。
“其實我是覺得和你挺談得來的,而且以前從楊思怡口中總是聽到對你的讚賞,所以對你也有好奇,真正接觸了之後,也算是覺得你這個人還過得去吧。我的這些事就連豹子都不知道,因爲他們已經上了我的船,有些事情總是不能說的,而你不同,你和我沒有什麼關係,而且對於你,我很信任,我知道你並不會把你知道的東西告訴任何一個人。”
我點點頭,若有所思。
當然,想的是我的優點在哪裡,竟然能讓這麼個風雲人物對我側眼相待。
“其實,還是有人知道我和炎璧的關係的。”聶健騰笑道。
“誰?”我問道。
“阿瑤。”
“阿瑤?”
聶健騰微微一笑:“就是你女朋友,許瑤。”
我徹底糊塗了:“爲什麼她會知道。”
“因爲她是我妹。”
“妹?”
要知道,妹和妹是不一樣的,只要音調一變,一個就是女朋友的意思,而另一個就是有血緣關係的妹妹。
“親妹。”聶健騰糾正道。
我的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
瞎了我的狗眼……
我有些不敢相信,雖然以前一直覺得許瑤並沒有多簡單,但是也沒想到她能這麼複雜。
勇士J院是完全可以一手遮天的。
“等等,既然許瑤是你妹妹,那她豈不是溫炎璧的妹妹,那天溫炎璧差點讓人……”說到這裡我停了下來,沒有往下說,我相信聶健騰知道我的意思。
“許瑤一直是我喜歡的妹妹,對她的感情,我甚至超過了對我的父母,我認爲重要的東西他必然想要加之毀壞,所以,以此類推,溫炎璧能這麼做也正常,不過他最多也只是恐嚇一下,不敢真的那樣乾的,否則別說阿瑤的爸媽不饒他,就是我爸媽那裡他也過不去。”